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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特,他們卻說成阿爾塞特。安吉爾保持微笑,不過視線卻不住地瞟向阿爾。
只是和塞特人混血,就能恢復到遠古時期的神裔……
薩多的視線在路維斯和阿爾之間來回移動,表情由震驚變成不解,最後到恍然。
“我說你怎麼一再偏袒他,原來是這樣……哈哈哈哈……”
他的狂笑壓過了眾人的議論聲,大家表情各異地看著狀若瘋狂的前議長,就連薩多的弟子也都漠然地注視著前一刻還身居高位的導師。
“丟人現眼的傢伙。”
路維斯冷哼一聲,薩多就被一道光圈罩住,然後不知被傳送到什麼地方去了。
“比賽繼續,裁判,還不宣判第一場的勝負嗎?”
水幕再次連通比賽場地,清理因為火熾鳥的灼燒而毀壞大半的裁判交頭接耳討論了一陣,宣佈第一場的獲勝者是南方議會的阿爾。畢竟他們返回後看到的,就是伊薩克昏迷倒地的場景。
對於這樣的結果,其他參賽者都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一致認為路維斯有意偏袒自己的‘兒子’,礙於路維斯的強勢,沒人敢當著他的面議論。
阿爾本想和路維斯私下談談,一封來自阿加莎的魔法通訊讓他不得不返回浮空城的法師塔,順便還帶上了依然還沒從昏迷中甦醒的伊薩克。
外表冷豔,年紀不過三十出頭的阿加莎像是忽然之間老了十歲,她呆呆坐在一樓的大圓木桌旁發愣。
“聽說他被廢除了議長的職務。”
“你訊息真靈通。”
阿加莎咧嘴笑笑,可表情有些苦澀。
“這麼些年來,我一直在期盼這一天,可當它真的到來了,我卻又有些膽怯。”
阿爾沉默不語,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生活單調,感情也淡薄,無法體味阿加莎此刻的矛盾。倒是一直在忙碌鍛造臺的矮人霍德坐在一旁,拽著菸斗猛抽,他們認識多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見阿加莎因為薩多的事痛苦,也無心繼續幹活。
這詭異的沉默被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打破,睡在二樓的吉娜聽到阿爾的聲音下樓一看,就見到被平放在地上,雙眼緊閉的伊薩克,以為阿爾把他殺了,急急忙忙趕過來,一探鼻息和胸口,發現他活著這才長長舒了口氣。
“南方議會內部的審判估計會在最近幾天進行,有什麼進展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在阿爾的示意下,吉娜託著伊薩克上到二樓,將他置放在自己休息的房間裡。
“光神殿的主教給他做過基本治療,應無大礙。不放心的話,你自己試試。”
吉娜搖搖頭,論治療,首推太陽與水神,既然是光神殿的主教,肯定比她的治療術強。而且伊薩克呼吸平穩,心跳有力,只是體力耗損過多導致昏迷,並不需要再做什麼治療。
“就像上次說的那樣,學院杯一結束,你就跟他回卡利亞。”阿爾本以為吉娜會再次反對,他甚至已經做好了和她好好理論一番的準備,可吉娜卻低垂著頭,聲若蚊蠅的回了一句。
“知道了。”
“你說什麼?”一瞬間,阿爾還以為自己產生幻聽。
“吾會回去的,你不用一再的提醒。”
吉娜的‘我’和‘吾’代表兩個不同的人格,如果說前者是自我,那後者更像是為了逃避現實而製造出的虛假人格。說著標準的社交辭令,卻像缺少了靈魂的傀儡。
這個人格的出現,是不是表示吉娜自暴自棄……
“你不用胡思亂想,吾好的很,吾已經想通了。”也許是阿爾的表情太過明顯,吉娜握著伊薩克的手在他身邊坐下:“吾的存在就是為了延續族群。”
雖然這種說法是自己灌輸給吉娜的,不過她真這樣想,也太悲哀了。
阿爾有些矛盾,一方面覺得吉娜能接受事實是好事,不用他浪費口舌心力勸說。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過於冷血,畢竟,她還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哪怕以蜥蜴人的生理來看,也只是剛成年。
“倒是你,哪怕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感情,畢竟是名義上的契約者,你真的不在乎吾將來會生育下不是你血脈的子嗣?無論任何種族的男性,都不可能忍受這種事吧?”
我不該同情她的……
阿爾心頭剛浮起的愧疚頓時轉化成懊惱。
“真奇怪,吾竟然對你提不起太多的恨意,明明是打亂了吾命運的人……也許,是因為你不太像活人吧。”吉娜的目光既沒有看阿爾,也沒有望向昏睡中的伊薩克,而是凝望著空氣中的某個點,以近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