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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蒙面的法師透過法陣對話,之後的殺掉守城士兵,擊敗塞特傭兵並俘虜了艾達,讓所有觀者無不目瞪口呆,這預知夢太過真實,簡直就像親眼目睹一樣。而且,蒙面法師雖然沒有露出面容,可他的聲音大家都認識,正是現任南方議會議長的薩多。能接近關係浮空城安危防禦法陣的法師並不多,他恰好就是其中之一,並且還能精確說出執法廳行動時間,也只有熟知議會內部的高層才能辦到。
如果不是薩多,那又會是誰?巴羅?前首席已經投靠第二帝國,無從查證,就算不是薩多,他也沒有足夠的證據為自己辯駁。
然而更要命的還在後面,阿爾將他與路維斯的談話也展示給安吉爾,當路維斯親口承認薩多就是二十年前把亡靈放入城的叛徒,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集中到薩多身上。路維斯的話可比什麼證據都更有效,這下,薩多叛徒的罪名可坐實了。
“誣陷……這是誣陷!”薩多氣得渾身發抖,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恐懼與戰慄。他自當上議長後為所欲為二十年,樹敵無數,一旦失去議長的職務,後果不堪設想。
路維斯雙眼微垂,在眾人的屏息等待中說出決斷。
“剝奪薩多議長之職,在選出新任之前,由諸位長老代理。”
薩多永遠充滿野心的雙眼瞬間變得暗淡無光。
不!這該不是我的結局,耗費數十年的時光,換來的絕不該只是這樣的下場。是他,都是因為他!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既然我這樣也算叛徒,那麼……這個有著拜恩皇室血統的又算什麼?他可是第二帝國派來的間諜!”
人群再次譁然,路維斯兩大弟子之間相互栽贓,就不知次席能否透過薩多的指控。
沒等阿爾為自己辯解,路維斯搶先開口了。
“他不是第二帝國的間諜,更不是拜恩皇族。”
“是嗎,那您怎麼解釋他的金瞳?怎麼解釋第二帝國對他一再的忍讓?”薩多知道路維斯是鐵了心要除掉自己,既然如此,那他就把路維斯最寵愛的弟子拉下水,要死,大家一起死。
“他是我的血脈,是我的子嗣。”
竊竊私語和議論聲都停了,在場之人都為這更具爆炸性的訊息震驚。
阿爾和路維斯是父子?!
第六十章 血脈(二)
路維斯的辯駁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法師雖不用像神職者那樣將身心都奉獻給神祇,但許多人心醉魔法,都不願組成家庭,除了那些出生世家的貴族,普通人選擇成為一名法師,多半也就意味著斷絕後代。
路維斯自成名後從未與任何女性法師傳出過緋聞,也沒有選擇與任何有古老血統的氏族誕下子嗣,加上他又是禁忌的拜恩後裔,人們都認為他會像歷史上那些偉大法師一樣,終身不婚不育,沒想到,現在忽然蹦出一個兒子,這件事的震撼性一點也不輸於一個多月前的亡靈侵襲。
在短暫的安靜後,人們都交頭接耳地討論,這事的真假。
作為當事人的阿爾同樣表現的很冷靜,在最初聽到路維斯這樣說,他也有片刻的疑惑,隨後立即打消了疑慮。
我的父親是泰倫斯這毋庸置疑,無論是相貌,還是預知夢,都說明了他才是我的生身之父。路維斯……那不過是妄想。
阿爾明白,路維斯為了保護他不惜犧牲自己的名譽。這份恩情,已經超越了一名導師對弟子的喜愛。
路維斯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他說他只是希望我繼承他的衣缽,只是處於對同族的關懷和照顧。既是如此,為何要做到這一步,他明知最高評議會盯得緊,為什麼還肯冒險?他究竟……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我除了會給他帶來一波接一波的麻煩,什麼都沒有……
阿爾心裡活動的厲害,安吉爾也沒呆站著,他向路維斯追問阿爾母親的來歷。
“恕我冒昧,請問他的母親是誰?”
“這是我的私事,輪不到光神殿過問。”路維斯冷冷地頂了一句。
“當然有關係,閣下剛才也看到了,他召喚了天界火熾鳥,這就意味著,他具有代行者,甚至是聖者的資格,作為瑪雷的信徒,我當然要弄明白他的母系血統。”安吉爾也不生氣,還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我想,最高評議會也一定想知道,你說是吧,拉賓議員。”
北方學院三席身兼最高評議會下院議員身份,路維斯即使再不悅,也得賣他面子。
“他母親是塞特人。”
“噢……”夜梟的水平也下降了,明明是阿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