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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國安定的時候,他還是不得不盡可能地掌握這些知識……否則他很有可能被心懷不軌的大臣矇蔽,或是親自下達錯誤的政令,導致整個國家走上一條惡性迴圈的道路。

矮人的歷任國王們大多明白這個道理,並且樂於將其付諸實踐。因此在王子菲克斯的幼年時代,他幾乎被每一位王室大臣言傳身教,並且與當中的不少人產生了親密的感情。

例如此刻那位站在世子安東尼的陣營裡,卻一言不發的農業大臣,心中大概也在搖擺不定。他與王子和世子都有極親密的關係,卻不得不在兩者之中選擇其一。司法大臣先前的那幾句話令每一個人的心中都產生了某種疑問——人們可以接受一位賞罰分明的王者,可以接受一位平庸無為的王者,甚至可以接受一位任人唯親的王者……然而一位弒父的王者,卻遠比以上的三種型別都要糟糕:當一個人可以秘密謀殺自己的父親的時候,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呢?

況且安東尼在人們的心中從來都不是一個寬仁溫和的形象,假使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他的話,就會像著現在的農業大臣這樣——他看向安東尼的目光已經逐漸變得疑慮重重了。

這種爭論的效果已經達成,我示意菲克斯進行我們早已擬定好的下一步計劃。

“諸位,請安靜。”菲克斯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神色凝重,語氣沉穩。

處於風暴中心的兩位當事人之一開了口,其他的人幾乎同時停止了爭辯。菲克斯先轉向他身邊的司法大臣:“威爾遜閣下,我代替安東尼殿下再向您確認一次——您剛才所說的話,是否可以理解為是您代表王國最高法院對安東尼殿下提起了口頭訴訟?”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位王國司法大臣、王國首席大法官威爾遜的身上。他深吸一口氣、環視眾人,然後將目光落在了安東尼的身上:“是的。”

兩天前,司法大臣威爾遜的宅邸。

我潛入他的房間的時候,他已經安然入睡。實際上他本不該在此刻有這麼好的心情陷入深度睡眠——這都是我的功勞。

我用羊皮紙卷書寫了一份供詞,並且在卷尾留有安東尼的那位母親的手印與簽名。我將它留在了司法大臣的枕邊,並且再次召喚了一隻魅魔——很幸運,不是雷斯林的那個女兒。

魅魔潛入他的夢境,對他進行催眠。於是這位老人在腦海當中產生了一個鑑定不移的念頭:王妃瑞克絲殿下偶然發現了世子安東尼的卑劣行徑,在對兒子的愛與對丈夫的愛之間衡量許久,終於決定說出真相併且派人送來了她的陳詞,希望由這位首席大法官提起對世子的訴訟。

你看,魔法的力量就是如此神奇。如果我選擇用凡人的方式來促成這件事情,也許我就要陷入一場令人焦頭爛額的辯論之中。然而此刻,只需要動用我的精神力與北辰之星的魔力,便可有一位大臣輕鬆地倒向我們。

然而魔法的力量畢竟並非萬能,魅魔的魅惑力也並非可以扭曲人們的本意。王妃瑞克絲原本就打算毒害國王,因此我可以在此基礎上令她聽命於我。

司法大臣的立場原本就傾向於菲克斯而非安東尼,因此我可以製造一份證詞,並且令他相信它。

事情過後,威爾遜不會在魔法的效力消失之後發覺自己被人操縱——他僅僅會對自己在這場事件當中所表現出來的衝動以及執著略有疑惑,然後繼續正常的生活。

但如果將這種力量用在那些鑑定地支援安東尼的人的身上的話,例如那位工業大臣,效果可就要大打折扣了。也許我可以透過強力的魔法令他暫時違背自己的願意,然而那樣一來將對他的精神產生相當大的損害。他將變得混混噩噩噩、語無倫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被某種非自然的力量控制了。

安東尼並非一個貨真價實的蠢貨,他必定會找到另外一位有相當地位的人來替代他,那樣的話,我的努力將徒勞無用。況且用這種方式取得的勝利並不穩固。菲克斯的王權將受到質疑——而我急需的是一個穩定而強大的國度,然後讓它為我所用。

司法大臣的話一出口,安東尼立即暴跳如雷。他從座椅上跳了起來,一把抽出腰間的闊劍遙遙指向那位老者:“你應該意識到你自己剛才說了什麼!”然後他又將劍鋒移向菲克斯:“用這種蹩腳的手段,你就想要同我爭奪王位——還是在父親屍骨未寒之際?!”

菲克斯冷冷地注視著他,然後擺了擺手,威爾遜當即從袖口抽出我留給他的那捲羊皮紙,展開了它,展示在房間裡每一個人的面前:“這是王妃瑞克絲的證言。諸位應該能夠看得清。卷尾有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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