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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很多高階的*師因為要記憶的法術太多,有時候在出門前常常要花費半天的時間來記憶法術,而因為某些法術失效的時間又很快,於是他們不得不邊在旅途中行走邊邊翻書記憶。因此極少一部分親眼見過法師的普通人類就會產生“魔法師都是很喜歡讀書的研究分子”這樣的錯誤結論。

其實剛剛記憶一個不熟悉的法術的時候會連續幾天產生頭暈、睏乏、噁心的不適感覺,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魔法師比任何一個人都不願意碰到這些書本。

在樹林裡坐著似乎比在家門口坐著更無聊,我想著那個小販給我的“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就可”的忠告,又起身往前走。

前面的樹林漸漸茂盛起來,樹下開著大片的鈴蘭、鳶尾花、野生百合。一些矮小的灌木叢中還有鮮紅色的多汁漿果,但我沒有因為口渴就去招惹它們。因為在這樣生機勃勃的樹林裡,這些漿果還如此繁盛,那麼它們一定是有毒的。

樹林裡的空氣很好,溫度也不那麼熱了。我放下兜帽,把衣領拉開了一些,讓熱氣從領口散發出來。

後來我知道,即便我已經足夠小心,我還是犯了一個錯誤。雖然我身上的汗味兒很淡,淡到沒有一個人類能聞得到,但是對於很多其他生物來說,那已經是足夠濃烈的味道了。不少生物都喜歡吃人,實際上它們什麼都吃,只是普通的旅人比矯健的羚羊或者鹿要更容易捕食。

我腳下的這條路已經有了上百年的歷史,即便人口的流動並不頻繁,但漫長的時間已經足以使得路面上寸草不生,變成了黑灰色。

我一邊呼吸著帶有微微甜味的空氣一邊輕快地走在路上,覺得自己暫時還不是太累,起碼還能走到日落。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覺得前面的路面有些不對勁兒。

一般來說,路面有高高低低的起伏,有因為乾旱形成的裂紋都挺正常,可是我前面一段的起伏實在是奇怪了些。整整十米的地面都非常順滑地微微隆起,以路面中間為中心,一道道裂紋向路邊延展,就像是由一個什麼東西藏在地底下。

其實這樣的情景普通人類是看不到的。因為路面隆起的高度不過是一根手指的厚度,那些裂紋更是隱藏在浮土之下,看起來同其他的路沒有什麼兩樣。然而多虧了我記憶的另外一個法術,真實之眼——它讓我的視力變得更加敏銳,能夠看到大多數事物的與眾不同之處。

於是我慢慢停住腳步,在距離那段路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在無聊的時候會看很多書,其中不少是介紹艾瑞法斯特大陸上各種奇特的生物的。因此在看到這些不尋常的現象之後,我已經在心裡對自己目前的處境有了個大概的認識——

現在我距離一隻路魔有10米的距離。

路魔是一種很噁心的東西,噁心到我之後一想起它們的模樣就會本能地產生嘔吐的*。書裡說它是巨大的、桶狀的地下生物,但是行動緩慢。最喜歡藏在路面下,等著行人經過,然後把人一口吃掉。

但那種古代魔法時代的語言艱澀難懂,即便已經使用了儘量形象的描述詞語,也遠遠沒有寫出那種生物的實際模樣。

我在距離它10米遠的地方站了一會兒,路魔覺得不耐煩起來,在地下微微動了一下,這一次地上的痕跡愈加明顯。於是我把柳木魔杖插在地上,只等著它忽然露出地面來,然後我將用彩虹噴射來把它幹掉。

我是一個第一次出門的旅人,卻並非那些第一次離開自己的偏僻村莊的村民。在自己的法師塔居住的日子裡,就常常會有小哥布林和山丘巨魔來找我的麻煩。打發他們是我漫長而無聊的生活當中少有的調劑之一,否則我就不會將彩虹噴射運用得這樣熟練——在我剛剛來到古魯丁海岸的日子裡,我使用這個法術的頻率幾乎是每天一次。

此刻我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前方微微隆起的路面上,等待著那個大傢伙破土而出。

但就在此時,遠方出然傳來一陣逐漸清晰的馬蹄聲,隨著馬蹄聲的還有鏘鏘的金屬撞擊聲。我想那大概是一個騎士。

馬蹄聲輕快迅疾,可見馬背上的人並不如何沉重,既然還穿著金屬的衣飾,那麼那位騎士極有可能是一個人類。這個世界上鐵器緊缺,青銅則極為常見。人類——無論是尼安德特人或是克萊爾人都慣用鐵製品,一則因為人類的富有,二則因為普通人類的體質並不足以支撐得起全副的青銅鎧甲。

只有那些亞人種,例如矮人,獸人等等,才普遍使用青銅器。是人類總比亞人種好些,亞人種總比類人種——那些小哥布林之類的東西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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