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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魔法師。我在海邊的懸崖上用木頭建造了一個兩層的小小法師塔,門前有草地和木頭涼棚。

沿著我所在的懸崖另一面的斜坡走下去——那斜坡的綠草地上上必定長年盛開著白色的小花朵——是一條算不上繁華也算不上偏僻的路。大約每隔兩三天,就會有從遠方的奇巖城走來的旅人經過。他們之間有吟遊詩人,為我帶來遠方的故事;有遊走的小販,為我帶來我缺少的骨粉、煤炭。有的時候運氣好,甚至還能買到秘蘇里合金或者月長石。

當然大多數的人都是平凡的旅人。他們穿著亞麻粗布的外套,神色警惕而匆忙,防備著可能從草地裡忽然跳出來的魔法生物,或者喜歡成群打劫人類的小哥布林,或者卡布獸人。

太陽要落山的時候,晚風就開始刮起來。我穿著黑色的法師長袍,面容隱藏在兜帽的陰影之下,坐在草地上等著有某一個人從路的盡頭走過,然後逐漸清晰。

大多數的時候我都很無聊,魔法實驗佔據了我絕大部分的閒暇時光,而託付熟悉的小販代替我出售的上一批魔法小玩意還沒有結款,於是我會無事可做。

如果等不到人,我會回到懸崖上我的法師塔裡,在門口燃起幽綠色的風燈。這種魔法燈光可以嚇跑大多數心懷不軌的人或物,確保我不被任何不受歡迎的客人打擾。

我在我寬敞的廚房裡點燃火焰,在平底鍋裡放一塊牛油,等它化開,就加一個雞蛋,加一片薄牛肉把煎熟。然後我會灑幾粒鹽,而現在鹽也越來越難買得到了。

我的晚餐就是這樣的雞蛋煎牛肉和一塊粗糙的黑麵包,還有一杯清水。平底鍋裡的油很難用清水洗得乾淨,而我又不捨得浪費更多的水去洗鍋,於是大多數時候就用乾草擦乾淨,然後涮一涮。

蠟燭也是很貴的,於是我一般只點一根,然後端著燭臺看門窗有沒有鎖好。再讀一個小時左右的書,在晚上19點的時候睡著。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很亮了。於是我又開始覺得無所事事,並且習慣性地走去懸崖下的路邊看看有沒有新的人走過來。這個時代的醫療條件不好,人們吃得也不是很飽,所以人口很少。

我是一個魔法師,可是我的能力也很有限。我有一本自己的魔法書,我每天最多隻能記憶三個魔法,一個是彩虹噴射,一個是泥濘術,一個是真實之眼。其他的魔法,強迫自己去看的話,就會頭痛欲裂。

只是後來我才知道,之所以我這裡很少有人經過,是因為在我所在的古魯丁海岸附近有這樣一個傳言——

在海岸邊的懸崖上,住著一個脾氣很壞的魔法師。這個魔法師喜歡將人變成蜥蜴,並且把他們風乾了之後掛在屋簷下。

我想我今年大約有二十幾歲——因為我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意識、能夠清晰地記得過往的事情的時候大約只有三四歲的模樣。這件事情挺奇怪——就好像我的靈魂忽然灌注進了我現在的這具身體裡,然後一切從原點開始。

然而奇怪的事情並不僅止於此,從那以後我的記憶裡就時常浮現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那些片段給我奇異的熟悉感,令我時常覺得自己的思想被它們撕扯分裂為另外一個人,而後帶給我一種難以言表的空虛——就像是靈魂裡少了另一半甚至更多的東西。

這些零碎的記憶與空虛感終於在某一天驅使著我離開了自己的法師塔,想要做一次長途旅行。我總覺得前方會有些什麼東西等待著我,我想那大概就叫做命運。

這個想法在我的上一批的幸運戒指貨款到手以後被我付諸實踐,然而我從沒有獨自旅行的經歷,於是為我代售物品的小販贈送給我一件棉布的披風和一個亞麻布袋子,說是披風可以防雨,可以保暖,而袋子可以裝我的衣服和零碎的小東西。

在那個年代,披風和袋子的確是旅人出門必備的兩樣東西。我要帶的東西很少,有幾件換洗的衣服,一本魔法書,一柄柳木手杖,兩條自制的黑麵包,兩條醃好的防風魚乾,一個木頭杯子,一條絨麻毛巾,一些諸如蝙蝠耳朵、三葉草、老馬的眼淚、月長石粉末、秘蘇里合金之類的零零碎碎的小東西。

我在一個晴天出了門,想要先去古魯丁看一下。我所在的海岸叫做古魯丁海岸,附近有兩個人類聚集的村落,一個是古魯丁村莊,另一個是古魯丁城鎮。

古魯丁村莊的附近有一個卡布獸人的兵營,所以那裡的貿易挺發達,卻又不會像古魯丁城鎮那樣太過發達,讓人覺得自己是個鄉巴佬,於是我的第一站就是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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