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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大法師的請求

我們離開山谷的時候,每個人身上都帶著相當數量的月長石塊,而身上則是白濛濛的月長石粉末。傭兵們算是發了大財,就連我的魔杖頂端也鑲嵌了一塊拳頭大小的礦石。這時候月亮剛剛走到中天,這一夜還有相當長的時間才能結束。

營地裡守夜的傭兵們安然無事,帕薩里安的馬車一如既往的寂靜無聲,而那孩子則依然睡得極沉,像是總也無法從睡夢當中脫離。一連施展了不少的法術,又在剛才用極短的時間強迫自己記憶了“太陽閃光”,就連我也感到疲憊不堪了。於是我在清理了自己的衣服和臉面之後罕見地進入了沉睡的狀態,沒有理會那些傭兵們興奮的竊竊私語。

這一覺睡得極沉,到我醒來的時候,晨光已經從樹林的縫隙當中灑下來了。我沒有立即起身,而是微微眯著眼睛,看著珍妮像一個姐姐一樣為羅格奧清理臉面,又從傭兵那裡端來用大片的葉子盛裝的早餐。

平日裡我不大喜歡傭兵們的喧鬧,只是這個清晨的感覺卻不相同。難得的睡後慵懶的感覺讓我安靜地在原地躺了一會兒,然後又閉上眼睛想心事——我的心事一向很多,例如……安德烈那邊進展得如何了?

按照他們的行程,他們應當在今天早晨就找到馬克西姆斯的住處——他住在一個小村莊旁邊的山丘上,附近的人們都知道他作為一個藥劑師的身份。他應當在殺死那個法師之後返回向帕薩里安報告這個不幸的訊息:他們抵達的時候,我們導師已經被那個曾經襲擊過他的邪惡法師殺死了。而那位法師背後的勢力,則是暗精靈大法師米倫.尼恩。

我剛剛想到這裡,就感覺到有人在輕拍我的肩膀。睜開眼睛,是珍妮。她滿臉歉意地向身後指了指:“穆,帕薩里安大師請你過去一下。”

這倒是一件新鮮事——他終於不再沉默了。我一直好奇那個馬車裡發生了什麼,於是立刻起身接過珍妮遞給我的溼毛巾擦了擦臉,向遠處的那個停在樹蔭下的車廂走過去。有幾個傭兵們看到了我,立即大聲說道:“做得好,先生!”

我知道他們是在對我昨晚的行為表示謝意,於是回應他們善意的微笑。其實無論是被人用畏懼的目光注視還是用感恩的目光注視,感覺都不錯。只是前者對我而言更加實際,而後者……其後往往隱藏著出乎意料的背叛與陰謀。

我走近馬車,然後伸手輕輕敲了敲木質的車窗,然後微微皺了皺眉。

車廂裡有一股難聞的味道——混雜著血腥味兒、硫磺味兒、野獸的皮毛味,還有些雜七雜八的以惡臭而著名的魔法材料的味道。如果不是得知大法師剛剛傳召了我,我真是要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死在了車廂裡並且腐爛了兩到三天了。

車窗應聲而開,露出帕薩里安憔悴得驚人的臉。他的眼窩已經深深地陷了下去,面部的面板失掉了光澤,還生長出了不少的黃褐色斑點。而那嘴唇則乾裂蒼白,像是被脫了水的鹹魚。他原本是有著自己的一套延長生命的方法,為什麼健康狀況會在短短几天的時間裡惡化到這種地步?看他現在的樣子,真是難以將他同古魯丁城下那位當風怒馬的老人聯絡在一起。

“您有何吩咐,大師?”我微微低了低頭。

他轉動著渾濁的眼球看了看我,然後用一種嘶啞到陌生的聲音低聲說:“把你的手給我,孩子……就如你所見到的這樣,我的身體狀況並不樂觀。我需要製作一種藥劑來恢復健康,所以我需要一個健康的法師的血液……我希望你能幫助我。”

血液?我猶豫了一下。對於法師來說,血液是一種讓人不得不心生警惕的東西……因為大多數與生命相關的魔法都需要血液來做媒介,而一個法師更不會讓對手輕易地得到自己的毛髮、面板、或者血液——就如同法師們都竭力隱瞞著自己的真名。而現在他索要我的血液……

帕薩里安覺察了我的憂慮。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這個要求有多麼令你不安,孩子。身為一個法師,你當然有自己的理由來拒絕我。如果那樣的話……”

但我在他的話沒有說完之前就已經將自己的手臂遞進了窗戶,並且微笑起來:“不,大師。請原諒我剛才的所思所想,我只願您能夠儘快好起來……要知道,我一直渴望能夠隨您進入代達羅斯的陵墓,瞻仰前人的偉大成就。”

是的,無償的信任一個人總是會令對方在感激之餘心生疑慮……但在這信任當中摻雜一些私心,就遠比單純的信任更令人放心。帕薩里安知曉了我的意圖,於是費力地抬起手來,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極熱,甚至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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