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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黑暗中的男人

這正是那隻魅。它原本就是由魔力構成,而魔力同樣在某些特性上表現為波動的一種。這個傢伙被太陽閃光的效果逼出了藏身之處,而後自身的魔力也在魔法的效果下開始共振,甚至發出了光來。

這就像一個凡人被火焰灼燒,然後他跳出了火焰,卻發現情況更加糟糕——因為此刻不但他的體表在被灼燒,就連體內都開始燃起熊熊的火焰。

這隻魅在我的身邊瘋狂遊走,卻不像從前那樣撲上來——它在用這種方式對我表示臣服。它也本不必用天界語發出哀嚎的聲音來,只是它在極度的痛苦之中無法言語,唯有用這種方式讓我感受到它的痛苦。

我冷冷地注視著他它,耳邊則是另一些沒有來得及閉上眼睛的傭兵們的呻吟。但這種程度的光亮並不會對他們的視力造成永久性的傷害,這些傢伙只會在其後的幾天裡眼睛紅腫流淚,度過一段不算愉快的旅程。然而我對他們的境遇可沒有一丁點兒的內疚——如果剛才施法的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個敵對的法師,他們早就丟掉性命了。

在那隻魅的動作越來越緩慢的時候,我揮了揮我的魔杖,切斷了這個法術與北辰之星之間的魔力聯絡。失掉了星辰的共鳴,魔法立即失去效果,整個山谷陡然黯淡下來。我的雙眼有一瞬間無法適應這種突如其來的黑暗,直到過了幾秒以後視界才漸漸清晰起來。

構成那隻魅的魔力團已經近乎支離破碎,先前被我用“掌心雷”分裂而成的兩個不同結構此刻彼此環繞著旋轉,勉強維持著形體不至潰散。現在它距我極近,我能夠用精神力量輕而易舉地感受到它。

只是現在“通曉語言”這個法術即將失去效果,我必須用最簡短的語言問得最清楚的資訊。好在這隻魅終於領教到了激怒一個法師的後果,於是它用它所能理解的方式儘可能地回答了我的問題。而另一些細節,例如“仇恨”、“陰謀”、“報答”,則因為天界語中無法找到合適的表達形式而不能彼此溝通。

其實一個人對著虛空用那種不連續的、類似詠歎調一樣的語言說話的景象無論放在哪裡都會讓人覺得好笑,但傭兵們沒一個人笑得出來。

在古魯丁城下的那個傳奇法術是由帕薩里安施展的,而見識過我施法的人只有安德烈和強尼等人。因此傭兵們對我的印象似乎除了神秘之外並無像對帕薩里安一樣的畏懼——我想我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應該更傾向於一個蠱惑者——那種玩點兒陰謀詭計,在安德烈的耳邊吹吹風,煉製些毒藥、準備上三個星期讓人的身上起個皰疹之類的傢伙。

然而過了今晚,他們應當曉得怎樣去敬畏一位法師了。

“通曉語言”的效果終於消失了,而我站在原地陷入沉思。這隻魅第一次具有意識大約是在一百多年前,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這個山谷當中的魔力開始匯聚,並且濃郁到了足以滋養出一隻魅的程度。

但僅僅依靠魔力並不能構成完整的形體,還需要一個“從未被凡人佔據”的靈魂。古籍上的這個定義模糊不清,但我推測這個“靈魂”所指的應當是來自星界或是深淵地獄的靈魂。而根據今晚這隻魅所幻化出來的那些生物,我確信這個靈魂來自星界。

這就是說,這隻魅的產生並非偶然……它幾乎算得上是被製造出來的魔法生物。

還有另外一個更加驚人的資訊——據它所說,那個設定了這個奇特的鍊金法陣的人,就在前些天,還經過了這裡,甚至為它取了一個名字——“唯安塔”。

這意味著那個神秘而強大的傢伙已經掙脫了凡人生命的限制……以某種方式得到了長生的能力。

一個答案在我的心中呼之欲出……我幾乎要再次念出那個名字,那個不知道對我來說是福是禍的名字。他從未公開參與過西大陸的任何事務……卻能夠在暗處不動聲色地影響整個世界的格局走向。如果迪妮莎能夠剿滅德爾塔王室,那麼這個世界就將陷入戰火……儘管有我在推波助瀾的原因,然而那個男人的確是當之無愧的始作俑者……無論是他的武力還是他無意當中展露出來的本領,都足以令我心驚,而我全然不知他對我將來的計劃是否還會有影響。

他曾經說過他要尋找一樣東西……到底在尋找什麼呢?

而如何處理眼前的這隻魅,也成為了一個我必須仔細思量的問題。我倒是可以輕鬆地殺掉它,然而我沒法不考慮到它背後的那個存在。也許那個男人僅僅是出於好奇——好奇這裡奇特的地形和某個奇特的靈魂碎片才設定了這個法陣,甚至在其後的一百多年時間裡都沒有再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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