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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這個女孩——不,也許是另一個同她相貌一樣的女妖——共度的那段時光來,乾澀地嚥了咽口水。

“你仍舊堅持自己是被一個女巫囚禁在這裡?”

“是的,先生……”她的眼中馬上滴下淚水來——也許是因為恐懼和委屈——然後試著抬起一隻手碰觸我,“我是無辜的……”

但我面色陰沉地指了指她,她立即委屈地縮了回去。

“在你被囚禁之前,你還記得自己是什麼人麼?”

她抬起掛著淚珠的眼茫然地看了看我,然後怯怯地說道:“不記得了,先生……”

我吐出一口氣,挺直身子環視四周——塔頂房間的面積不算小。我們現在待的地方應當是被用作“客廳”,擺有一張木桌和六把椅子。除此之外,後方還有一個梳妝檯、一張床、一個衣櫥。

“……你從來都不下塔?”

“是的,先生。”

“那麼這房間的盥洗室在哪裡?”我立即追問。

她愣了一下——我覺得她是在編造理由。然而她隨即疑惑地問我:“您說……什麼?”

“盥洗室。”我沒有料到她會給我這樣一個答案,“在你平時……內急的時候……”

“……內急,又是什麼,先生?”她的睫毛上還有淚珠兒,然而神情純潔得是一個像嬰兒。

我意識到糾結這個問題不能在短時間內帶給我想要的資訊,於是再次問道:“好吧。昨天夜裡,你在哪裡?”

“在睡覺,先生……”她可憐巴巴地將自己蜷成一團,“求您不要殺死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再說話,只是沉默地盯著她,而她用那種毫無愧疚、只有恐懼與委屈的眼神回望我,令我不得不敗下陣來。

接著我嘆了一口氣,拉著羅格奧走到門前,將後背對著她:“那麼,你先待在這裡——我下樓去同幾個朋友匯合。”

我將這幾句話說得極慢,同時把肩頭鬆弛下來,做出一副毫無防備的姿態。如果她的確是一個危險人物的話,那麼這段時間就足夠她對我發起偷襲了。然而在許久之後,在我側臉用視線的餘光看她的時候,卻發現她拾起了地上一片碎木板擋在了胸前,只露出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像是那樣就可以阻擋我這個“壞人”。

“我會把我的朋友們帶上來。”我說道,“和你一起在這裡,等那個女巫到來。如果你對我說的都是實話……那麼我可以幫助你。”

然而我之前對她做出的舉動似乎的的確確把她嚇著了。她無聲地看著我,同時悄悄地移動到牆邊的木質柱子之後,又飛快地跳上了床。

我終於放棄了將她認定為那個女妖的想法,沿著樓梯走了下去,直到看見神情凝重的庫爾蘇勒與艾舍莉——後者的手中緊緊地攥著我給她的那些瓶瓶罐罐,不安地向樓梯上張望著。

這種“不安的張望”當然可以被理解為兩種含義——一種是擔心我的安危,另一種是擔心自己……被識破。

我露出側臉看了看他們,然後又縮了回去,輕輕地拍了拍腰間的盒子:“瑟琳娜,你相信誰?”

過了好久,她才回答我:“如果連你都拿不定主意……問我有什麼意義呢?樓上那女孩身上的,的確是塔克西斯的氣息,然而……她的表現不像是偽裝。”

“有沒有一種方法,可以……”我沉吟著說,“模仿神祗的氣息?”

“連‘偉大的’撒爾坦都不清楚的事情,我怎麼知道。”瑟琳娜尖聲尖氣地說,“為什麼不問問你身邊的那個孩子?你總把他帶在身邊,又從不解釋他的來歷——他總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

我的臉色變了變,看向羅格奧——所幸後者並無並無不快的表示,依舊以極淡的存在感站在我的身邊……實際上很多時候,我自己都會忘記自己帶著這樣的一個小男孩。

“那麼,好吧。”我嘆了口氣,走下樓去。

艾舍莉立即看到了我,上前一步:“怎麼樣了?上面的是什麼人?”

我注意到她的手指按在玻璃瓶的塞子旁邊,隨後都可以撥開它,然後將裡面的藥劑潑灑出來。可以理解為她在防備著我身後的可能突然出現的敵人,也可以理解為她打算用來對付我。

“一個被囚禁起來的女孩兒。”我不動聲色地說,同時謹慎地向她伸過手去,“這些藥劑太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會燒傷你的手,我來拿著吧。”

她沒有絲毫猶豫地將它們遞給了我——直到我握住了那些玻璃瓶,才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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