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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不,我知道!”女孩困擾地搖著頭,“我叫唯安塔!”

唯安塔。沒錯兒。在月光山谷裡遇到那隻魅的時候,她曾經說過西蒙為她取了一個名字——唯安塔。

“夠了!”我大喝道,“女妖,不要再進行這種毫無意義的遊戲了!我來到這裡,只是要問一個問題——昨晚你所做的那些事情,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的沉聲怒喝似乎令她吃了一驚,她的身子甚至陡然顫了一顫,接著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我:“您……您不是來救我的?”然後慢慢地退後幾步,轉身向房門跑去,“你是和那個女巫一夥兒的!”

在我沒來得及說話之前,房門就“砰”的一聲被牢牢關上。我大步走上前去,釋放手中的“灼熱射線”——高溫的光線立即穿透了把手上的鐵質門鎖,隨後我用力一踢,木門應聲而來。

緊接著一個“風刃術”從我的意識之海中浮現出來,隨時可以向眼前的敵人發出銳利的真空刀片。只是我還沒來得及施展魔法,就看見了眼前令我哭笑不得的一幕——

那女孩的長髮被我踢開的木門夾在了牆角,此刻她正側著頭辛苦地試圖把它掙脫出來。這姑娘回身發現我走進了房間裡,就再也顧不得她的頭髮,而是貓下腰飛快地鑽到了一張木桌之下——棉質的桌布瑟瑟發抖,再不肯出來。

我愣在那裡,腳下邊就是她被夾在門縫中的長髮,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看眼前的狀況,似乎我用一個魔法就可以輕易擊殺她,而她表現出來的畏懼似乎不像是偽裝。如果那個女妖想要迷惑我的話,斷然不會用這種方式——隨時都可能丟掉自己的性命。

然而她所說的話,似乎也沒有一句是真實的。“山下的女巫”指的自然是艾舍莉,但……艾舍莉絕對不會是那個女妖。因為昨天陷入那個女妖的幻境的時候,屍體們被人操縱著向我們發起攻擊的時候,我識破了幻境看到我身上的那個人的時候,艾舍莉都待在了我的身邊。

不,不可能是她。

然而……我這樣試圖說服自己,然而另一個可怕的念頭又浮現在我的心頭。

在古魯丁的時候,艾舍莉同樣表現得像是一個溫順無害的人類女孩。那麼這一次……她會不會是用某種方法制造了一個假象,再一次瞞過了我?

這個可怕的念頭一旦在我的腦海裡生根,就變得愈發強烈。我站在原地緊皺眉頭,只覺得進退兩難。直到發現腳下的黑髮動了動——似乎是桌子下面的女孩在爬行,我才猛然回過神來,同時發現自己身上的那層鍊金藥劑粉末又在微微發亮——該死的,她是在用言語的力量蠱惑我麼?!

“可惡的女妖!”我憤怒地吼叫一聲,“風刃術”脫手而出——幾道真空刀刃像切開奶油一樣沒入那張鋪著棉桌布的桌子,然後毫無懸念地將它斬成了碎片。房間裡一時煙塵瀰漫,桌布的碎片像是雪花一樣紛紛揚揚地落下。然而……那個女妖竟然還是沒有反抗!

此刻她瞪大眼睛,就像是一個被嚇傻了的普通少女,茫然無措地靠在牆邊,臉頰邊被一道風刃擦過,細小的傷口正慢慢變大,接著流出鮮紅的血液來。而她所倚靠著的牆壁上,魔法造成的傷痕足有幾公分深,若是直接命中她的身體,此刻她就應該是一具死屍了。

“為什麼不躲?”我沉聲問她,“難道認為我不會殺死你?”

她顫抖著嘴唇,呆呆地望著我,好半天才嘶聲道:“您……求您……求您不要殺死我,我只是被囚禁起來……您要什麼都可以拿去,求您別殺死我……”

我退後了兩步,在一張靠著木牆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皺起眉頭仔細地打量她。

她會流血,有可以被傷害的身體。女妖可以具有這樣的特徵,魅也可以凝聚出這樣的特徵。女妖是魔法生物,同人類一樣有心臟,身體受到致命打擊會喪失生命——就如強大的法師被人刺穿了心臟同樣會死去一樣。

我不認為——如果她真的是由那個魅所凝聚而成的女妖的話——會用自己的生命來同我開玩笑。

那麼……似乎她說出來的那些話就有某些成分是可信的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隔著房間的木質地板向她俯過身子:“現在,我再問你一次,你叫什麼名字?”

她將臉側在牆壁上,睫毛上沾染著大滴淚珠,哽咽著說:“……唯安塔。”

她盤坐在地上,從裙下露出修長雪白的腿來——蜷曲交疊著,在黑色衣物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誘人。

我不由得想起昨夜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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