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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獨角獸

我跳下馬來,地上的泥水立即濺上了我的袍子,然後一個紅色的碎片從泥水當中露出了出來。我彎腰撿起了它,在披風上蹭了蹭……然後感到情況有些不妙。

這碎片的邊緣平整銳利,就像是一塊被鮮血染紅了的刀片。只是這“刀片”有點兒厚,還帶有極細的紋理,就像是樹木的年輪一樣一層套一層,幾乎連成一片。它剛剛浸潤了冰冷的泥水,此刻被我拿在手中卻有餘熱,就好象剛從一個人的貼身衣物裡取出來。

我面色凝重地盯著它,然後輕輕地出了口氣。

這是火龍巴卡拉斯的鱗片——不,只能說是鱗片上的一小部分。即便他頸下的那些細鱗,每一片都有一面鳶形盾大小。只是這隻地精怎麼得到了它?

山邊這時候瞪大眼睛盯著我,同時試圖將手從那些黏糊糊的眼球中掙脫出來,好撥開一隻馬上就擠進他嘴裡的大眼睛。我向那面“眼球之牆”揮了揮手,它立即調整了姿勢,把山邊送到我面前。

“哪來的?”我舉起手中的龍鱗碎片問他。

“主人!主人、要東西!山邊的東西!”

我皺了皺眉頭:“什麼東西?”

“你拿走了!從山邊這裡!”他晃著腦袋想要掙脫出來,然而兩隻大眼睛又把他擠了回去。

我從他那裡拿走的?我想了想,然後將手伸進袍袖裡摸索了一番,取出一枚胸針來:“這個?”

“胸針!山邊的!主人的!”地精見到它,立即兩眼放光,大喊大叫。

這枚胸針有什麼異常?我疑惑地仔細打量著它——當時我從地上撿起來,僅僅是因為它特殊的材質吸引了我。實際上它既不堅固又沒有魔力,甚至在與袍袖裡其他的小物件撞擊的時候將原本圓潤的針尖磕出了一個小缺口——火龍為什麼想要它?

於是我將我的疑問說了出來:“你的主人為什麼想要它?”

地精眨了眨眼睛,然後尖叫道:“山邊的!主人的!”——看起來這個傢伙也不清楚。

我只得放棄了這個問題,又問他:“這個。哪來的?”

“黏糊糊、黏糊糊!”眼球們已經開始往他斷腿的傷口裡擠,地精疼得臉都扭曲了起來。於是我讓那些眼球暫時停止了動作,它們頓時蠕動起來,表達了不滿。

地精的通用語詞彙有限,我只得從他說出兩個形容詞裡回憶當時的情景,然後記起了那個被龍息灼燒了的史萊姆王……“黏糊糊”,指的是它?

似乎這胸針原本在史萊姆那裡——更可能是被它包裹在身體裡,然後火龍試圖從它那裡得到它?那麼那隻史萊姆王原本就應當比我見到它時更加巨大……唯有那樣才有可能與巨龍纏鬥一番,然後將它從屬於它的廣闊水域裡丟到乾燥的地面上來。

我意識到自己似乎惹了個大麻煩——至少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是個大麻煩。我深深地撥出一口氣,然後再次問地精:“你的主人……讓你來找我?你在哪裡見到了他?”

“鱗、主人的!胸針、山邊的!主人!”

我沒法兒再用通用語與他交流這樣複雜的問題,於是對他施展了一個“通曉語言”的法術。魔法的光亮作用在他的身體上,他周圍的眼球們立即顫了顫,然後重新弄將它包裹在了暖烘烘的液體裡。

他似乎忘記了腿上的疼痛,驚異地眨了眨眼睛,然後試探著說:“我的胸針!那是我的胸針!”我敢打賭他從未體驗過將通用語以如此流利的方式從口中說出的感覺,於是他立即尖笑了起來:“……哈哈哈!山邊會說大傢伙的話了!”

我立即讓一隻大眼球在他的傷口裡用力地打了個滾兒,使他的笑聲因為劇痛而停了下來,然後問道:“你的主人現在哪裡?你怎麼遇到了那傢伙?”

“把我的胸針給我,我才告訴你!”他尖聲尖氣大叫,我立即讓另外一隻眼球也擠進了傷口裡——他頓時翻了個白眼。

於是當我再一次舉起那枚胸針的時候,地精當即飛快地說道:“山邊在樹林裡遇見主人,主人要吃掉山邊,主人要山邊的胸針!山邊說被黑袍人拿去了,主人要山邊找回來,給了山邊鱗片!”

“他自己為什麼不來?”

“主人被白袍人追著跑!”

“他知不知道……我現在就在這裡?”我盯著他問道。

“主人要山邊拿到了胸針去山邊的領地等他,沒有胸針主人就要殺死山邊!”他擠眉弄眼,試圖用表情表達他的恐懼和“主人”的恐怖……只是我的心裡卻在此刻大大地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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