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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佔據城堡的地精

臨近冬日,許多家畜沒法兒度過寒冷的冬月,於是宅邸裡的僕從和城鎮居民開始屠宰一些瘦弱的牲畜,然後將它們的肉醃製起來以防腐化。中午的時候院落裡開始飄蕩著熟肉的味道,這意味著每年一度的“熟食節”到來了。

馬第爾家領地今年的收成並不壞。雖然第一場大雪落得早了些,因為大量的礦工都跑去收割麥田,反倒沒有莊稼被大雪埋在地裡——這大概算是那位暗精靈王子為這片土地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但負責守城的衛兵們報告了另一個訊息——前些日子綁架了一位騎士的那些地精們再次出現在了城外。它們似乎在贖金方面沒有與那位騎士達成一致,轉而襲擊了另外兩位騎士的采邑,並且造成了一死一傷。

邊防軍的指揮官因為腹瀉正在休假,而代理指揮官則表示他們無權過問貴族封地的內部事務,於是三位騎士的家屬來到宅邸裡求助。

珍妮極有耐心地傾聽了她們的哭訴,並且同我得出了一樣的結論:這些地精的目標似乎並非贖金,而是另外一些東西。只是地精之中沒有能夠熟練使用通用語的人,而那些騎士們更沒有耐心去同這些低階人種進行長時間的談話,於是衝突發生了。

眼下這些地精正在被幹掉的那個騎士的城堡裡大吃大喝,並且打算“消滅這片土地上所有騎馬的人類,最終幹掉這裡的領主”。

“我們應該讓家族衛隊去教訓那些傢伙,而不是那些被我們供養著的邊防軍。”珍妮這樣對我說。

但……事情有點兒蹊蹺。三十幾個地精竟然令三位騎士都束手無策,這種事情未免太過匪夷所思。我原本以為第一個被俘虜的騎士是一個徒有其名的傢伙,但第三位騎士竟然在戰鬥中被殺死,這就有些奇怪了——據那位騎士的夫人說,戰馬拖著他的屍體回來的時候,他的方形頭盔已經被砸得變了形,嵌在顱骨裡,現在還沒有拿下來。

我想了想,然後說道:“不,給我幾個衛兵,我去。”

我看得出來珍妮有非常強烈的想同我一起外出的願望……然而需要她處理的事情實在太多,光是那些財務方面的賬目就夠她頭痛的了。

在享用了一餐豐盛的脆皮烤豬宴之後,我帶著三個家族衛兵出了城——一個盾劍手,一個長矛手,一個十字弓手。

被殺害的那位騎士名叫勒曼.米希亞,正直壯年。他當時帶領一位騎馬的扈從和三個長矛手走出了自己的城堡,過了三個小時之後只有戰馬拖了他的屍體跑了回來。最後他的妻子以及僕人看到窗外有綠皮的傢伙舉著武器吶喊著衝過來,立即從後門逃跑了。

我們趕了一個小時的路,踏著被融化的積雪浸潤得泥濘不堪的地面,遠遠地看到了米希亞騎士的城堡——說是城堡,其實誇張了點。這座由石塊砌成的房屋大概只容得下十個人生活,但“護城河”和“瞭望塔”一應俱全——只是木板大門已經沒了蹤影,一個綠皮地精在門口探頭探腦,在發現了我們之後依舊滿不在乎地抱著一塊肉大吃大嚼,直到我們接近到距離那城堡幾十米的時候,他才丟掉手裡的骨頭跑了進去。

我擔心那些地精從城堡裡找到了弓箭,於是遠遠地停了下來。而另一個綠皮尖頂的小腦袋從瞭望塔的視窗裡談了出來來,然後遠遠地敲著我——竟然是一個熟人,在去往代達羅斯陵墓的路上遇見的,名叫“山邊.木下”的地精。

這一次他似乎真正擁有了一支軍隊——哪怕只有三十幾個人。

地精的視力不如人類的好,隔著三十多米遠他依舊看不清我的樣子。然而這距離對我來說卻剛剛好——我抬起手來,向那瞭望塔丟擲了一枚“魔法飛彈”。沒等那個小傢伙哭喊出來,魔力就已經將瞭望塔炸得碎石飛濺,石牆上空出了一大片缺口來。只是山邊.木下的運氣倒是不錯——被炸斷了一條腿,卻依舊聲音洪亮地大叫:“黑袍!黑袍!主人要找、黑袍!”

看起來關於“地精是壁虎的遠親”的那個民間傳聞倒是有幾分真實性了……人類斷了一條腿,早就痛苦不堪了。這隻地精卻使勁兒掐著自己的傷口,坐在缺了口的瞭望塔上大喊大叫,驚動了裡面的一群守衛。

那些綠皮的小矮子嘩啦啦地從門口湧出來,在城堡外面一字排開,一部分開始大聲嘲笑他們的“大將軍”的悲慘模樣,另一部分開始脫下那些他們剛剛從城堡裡翻出來的褲子對我們扭屁股。

我身邊的十字弓手當即向那些傢伙放了一箭,正中一個地精的屁股中央。弓箭攜帶著強大的動能從它的嘴巴里露出來將其釘在了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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