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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

我沉默著看了她一會,起身走出了房間。

臥室裡傳來了玻璃製品在牆壁上摔得粉碎的聲音。但我沒有回頭,而是去書房披上了自己的披風、拿上了可以挎在腰間的小皮包、拎起一個小小的皮袋,走去了關著瑟琳娜的那個房間。

這位暗精靈公主似乎還沒有習慣人類的作息時間——據我從前的觀察,她大多在午夜與上午活動,更加是某種夜行生物。但我毫不在乎地推開了門。

大門的響動令她警覺地張開了眼睛,然後皺起眉頭對我說道:“難道這就是您對待一位女士的作風嗎?”

但今天的我可沒有心情與她鬥嘴——我將手中的小皮袋丟在了她的被子上,說道:“物歸原主——你的那隻大貓。”

她愣了片刻,然後驚喜地開啟了袋子,一個小小的腦袋立即探了出來,親暱地叫道:“喵!”

她捧著那隻黑貓左右看了看,然後憤怒地抬起頭:“你都對它做了些什麼?!”

“‘變形術’加上‘弱智術’而已。”我攤了攤手,“我可不放心讓一隻黑豹與我同行,我也不想花心思提防它的突然襲擊。現在它僅僅作為一個乘騎的坐騎已經足夠了。”

“同行?”她皺起眉頭,“你要去哪裡?”

“去南方,避開你的那位母親。”我又將一個裝有黃綠色鍊金藥劑的玻璃瓶丟在她的被子上,“現在,我得麻煩您將自己重新變小,然後喝下這瓶藥劑。”

她憤怒地注視我,而我毫不客氣地瞪了回去。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指望現在的我有如此好的心情來與這位公主殿下玩玩虛與委蛇的那一套,實際上我沒有禁錮她然後再把藥劑灌進她的嘴裡已經足夠說明我的好脾氣了。

她似乎從我的目光中讀出了我的心意,於是狠狠地轉過了頭,然後施展了一個魔法。她身上的衣料與她的身體一同縮小,很快就變回了第一次見我時候的樣子。然後我拔開了玻璃瓶口的塞子湊到她小小的臉孔面前:“喝下它。”

“提前是你先告訴我它是什麼。”瑟琳娜的聲音又恢復了尖聲尖氣的模樣。

“一點含有‘禁錮魔法’和‘虛弱體質’效果的藥劑。”我面無表情地說,“為了防止你逃跑,我不得不採取這樣的手段。”

瑟琳娜在被子上向退了退,皺起眉頭:“不如這樣,我向你保證——”

“忘記你昨天都說了些什麼麼?你們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誓言。”我走到床邊,在她的頭頂俯下身來,“別考驗我的耐心,我現在的心情可一點兒都不好。”

她無計可施,只得將兩隻手扒在瓶口,吞下了一點藥劑。一圈灰色和淡綠色的光環立即從她的身上放射出來,然後我抓起瓶子塞上塞子:“感謝你的配合。如果是正常人大小的話,我這一瓶藥劑可就要浪費掉一多半了。現在,請您乘上您的黑貓,走進來。”

我從皮袋裡取出一隻小巧的木質籠子……不,說是籠子並不貼切。這個東西實際上是一個房子的形狀——珍妮還是個孩子的時候用薄木片建造了它。眼下我對它施展了一個“固化術”,保證它的牆壁比鋼鐵還要堅硬。

她似乎憤怒得全身都在發抖——當然也可能是由於“虛弱術”的效果。但她還是在我的威逼恐嚇之下走了進去,我覺得她應該能在那座“小房子”裡生活得挺愉快——前提是她忘記對我的仇恨。

我將這房子塞進了皮包,挎在腰間,下樓牽出了我的獨角獸。

這隻小母獸的確擁有神奇的力量……似乎昨夜的那些新鮮水果含有魔力,在短短十幾個小時的時間裡就令她變得神采飛揚,並且對我格外親暱起來。

對付這頭小木獸可不能像對付暗精靈公主一樣——它雖然挺聰明,但還沒有聰明到可以聽得懂威逼利誘的地步。我足足花費了一個小時的時候才使得她同意我將馬鞍放在她的背上,並且翻身上了馬。

府裡的僕人們並沒有對她額前的長角表現出格外的興趣——因為不少馬甲的前端都裝有鐵質的獨角。而我在她的面部安放的白色皮質馬甲令他們認為她只是一匹生得漂亮的瘦弱白馬——而這也將是我接下來的旅途中大多數凡人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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