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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遠行

“也許你們可以再組織一次法師之間的戰鬥。”我沉聲說道,“就像三百年前那樣。米倫.尼恩很強大,但還遠遠沒有強大到從前的那個撒爾坦那樣的地步。”

“我的確有這樣的想法……但提爾康耐卻僅僅是畏懼而已。”法師疑惑地搖了搖頭,“他感到無法駕馭那位暗精靈大法師,卻似乎又覺得自己並不需要擔心些什麼,我摸不清他的想法。”

我在心裡冷笑了起來——因為那群蠢貨心裡的想法甚至比暗精靈更加危險:他們想要毀滅這個位面!一旦連這個位面都不再存在,暗精靈的野心當然就僅能在現在令他感到“畏懼”而已,而這種“畏懼”又有極大的可能是他們的偽裝。三位大法師們一定與米倫.尼恩在表面上維持著和平相處的表象,卻在私底下嘲笑著她所做的無用功。

而米倫.尼恩呢?她會不知道大法師們在密謀著什麼麼?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不然她為何要操縱艾舍莉,試圖殺死帕薩里安?只怕這兩波人現在都心懷鬼胎卻又知道對方在謀劃著些什麼……而如此看來,現在最溫順無害的反倒是我——這個曾經是世界公敵的人。

我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似乎你已經把我想要知道的都告訴了我……”

“那麼請您按照您承諾的那樣,給我一個乾淨利落的死法。”他的呼吸已經越來越微弱,就連藥劑都沒法挽救他的生命了。

我惋惜地看了看他,覺得這傢伙實在是個悲情的人物。他本該待在大法師的法師塔裡,用一生的時間去研究魔法,然後成為一個不錯的高等法師,擁有凡人所無法企及的漫長生命,在歷史中留下一個不壞的名聲,接著安詳地死去。

然而現在的他在隱姓埋名之後卻只能默默無聞地死去,不會有人記得他是誰,更沒人在他的墓前哀悼。

我向索爾揮了揮手:“帶他出去——你應該知道如何殺死他。”

索爾轉身從牆壁上取下一柄裝飾華美的十字弓,一言不發地將他扛了起來。

大約三十分鐘之後,城外的某處平地上亮起了一團絢麗的光彩……那個法師在死亡的一刻將身體裡全部的魔法都釋放了出來,而記載著他的那些法術的卷軸與手札則躺在了我的書桌上。裡面大多數是些低階法術,卻也有幾個比較實用的、我的手札中不曾記載過的魔法。

我忠誠的死靈騎士在料理了那個法師之後按照我的指示,馬不停蹄地趕去通往北方國境的幾個重要關口。而長夜漫漫,我則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思考。

矮人們的力量、白精靈們的力量、法師們的力量、世俗的力量……每一支似乎都與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卻沒有哪一支像從前那樣忠誠於我。

我得不得按捺心中的激動與不安,為自己以後的行程做一次長遠的規劃。我原本打算在珍妮將馬第爾家的事務料理完畢之後才動身南下,但現在看起來這個計劃不得不提前擺上日程。我不能在今後的一百天中將自己束縛在這裡,況且火龍巴卡拉斯正在尋找我並且想要從我的手中奪去那枚胸針。我留在這裡只能令自己越來越在某種情感當中深陷下去,並且為這裡的人們帶來不可預知的隱患。

於是我立即開始為自己的出行做準備——開始調配幾種鍊金藥劑。

珍妮是在早餐的時候醒來的。我的催眠藥劑為她帶來的副作用就是令她的神情有些呆滯,思維有些遲遲鈍。但這些並不妨礙她傾聽我為她講述的一個長長的故事——從暗精靈的野心到那位隱姓埋名的法師,從我必須立即外出的必要性到她必須留在這裡的必要性。

等我停止了訴說的時候,她面無表情地靠在床頭,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道:“那麼……你走吧。”

我仔細地打量她,在確認不是處於某種情緒當中而說出的賭氣話之後終於鬆了一口氣:“我原本以為你會不顧一切地想要跟我同去。”

“我知道自己現在要做什麼,並且,我很感謝你殺死了那個害死我父親的兇手,並且我更希望我們能在不久之後殺死另一個幕後元兇,無論她是暗精靈的女皇還是不可戰勝的大法師。”

我看著她臉上那種悲傷又無助的情緒,心裡有點兒難過起來,於是輕聲說道:“實際上……你的父親現在還算不上已經死去。他畢竟在以另一種生命形式活著……”

“但在我的心裡,他已經不存在了。”珍妮側過臉去不再看我,“走吧,現在就走吧,不要讓我看著你離開。你用不著擔心我會做出像昨天一樣的事情來——我知道自己現在做什麼對自己最有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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