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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吸收。至少我已經做得比從前仁慈多了——在另一個撒爾坦的時代,他用活人來完成這個儀式……然而我改進了它。

現在這些殘肢在法陣中間、在藥劑的與魔力的催化之下腐爛著,白花花的蛆蟲蠕動不止。甚至有些爬下了地面,被毒死在水銀當中——它已經兼具了“死亡”與“生命”的氣息,它們做好了準備。

我皺著眉頭將另外一些原料——寶石的粉末、水晶碎屑、小顆的鑽石撒在上面,接著做了最後一次,確保了法陣的完整性。

最終我開啟了銀盒子,取出裡面的骸骨,脫掉披風,脫掉外袍,挽起袖子,屏住呼吸將這些刻印有魔法符文的骨骼擺放成一個人類應有的結構,然後取出了一直被我藏在袖袋裡的那截指骨。

一陣強大的精神力波動立即充滿了整個房間,代達羅斯皇帝的靈魂似乎發現了我要對他做些什麼,他開始無聲地憤怒嚎叫。

而我傾聽了一會兒,沉聲說道:“您已經佔有了我的手札超過了兩個世紀……你以它之中的某些寶貴知識作為交換,從暗精靈那裡獲得了永生的秘密。但你卻在我進入你的墓穴之中的時候試圖殺死我……無論怎麼看,這都不是高尚的行為。”

“你本該在被我消滅之後就永久地躺在地下,直至歲月將你的骨骼風化,再不會在歷史之中留下半點記載。然而現在……我將要用另一種方式讓你獲得永生的命運。你將有幸成為我的死靈騎士,然後幫助我,與你的那位後裔,安德烈.格爾茲重建一個白槿花皇朝——我覺得您現在要做的不應該是怨恨我,而應該是感激我。”

“我是才是白槿花皇朝的統治者,偉大的、不可戰勝的代達羅斯皇帝!而你怎敢將我與那些腐臭的肢體結合在一起?!”

“世俗的皇權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我說道。“難道你還沒有明白麼?在你幾乎征服了半個西大陸之後,你最想得到的是什麼?不是另外一半西大陸,而是永生。我慶幸自己從一開始就走上了魔法的道路,而不會像你一樣,在發現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之後才試圖獲得它——而那已經太晚了。”

代達羅斯的靈魂再次咆哮,而我心滿意足地將它放置在了原本的位置上。

憤怒。憤怒會使這靈魂擁有更加強大的力量,而被製造出來的死靈騎士也將變得更加強大。

我後退幾步,在水盆裡清潔了我的雙手,然後拿起我的手札,翻到倒數第七頁。

被魔法加持過的紙張依舊光潔如初,甚至沒有半點兒摺痕。從這一頁開始,直到最後一頁,都是關於如何製造死靈騎士的資料。前兩頁記載了詳細的流程與藥劑配方,後五頁則是長達一個小時二十分鐘的咒文。

我在記錄下這些資料的時候正處於我的鼎盛時期,因此字裡行間都瀰漫著強大的魔法力量,甚至有幾個強力的符文陷阱。我憑藉過去的記憶小心地避過了那幾個陷阱,頭腦卻因為聚精會神地閱讀而略微疼痛了起來。我的精神力遠沒有從前強大,還無法輕鬆地將這些咒文重新理解完整。我只能憑藉意志力與藥劑緩解頭痛,集中精神,試圖從那些文字當中歸結出有效的咒語誦唸方式。

五頁、兩千一百一十六個音階,只要有一個音階讀錯或者發音不準,我之前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

在遠處原來午夜十二點的鐘聲的時候,我念出了第一個音階。

冗長的咒文令我精神恍惚,但我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不讓嘴裡跑了調。我的頭疼越來越嚴重,在還有最後二十分鐘的時候幾乎令我的視線模糊了起來。所幸我提前記憶了後面的字句,乾脆放下了書本,僅憑以及誦唸。

在我的精神幾乎要崩潰的時候,最後一個音階終於脫口而出。我頹然後退,靠著書桌的桌腳坐在了地上。

而遠處的法陣陡然爆發出明亮的白光,而後那些刻痕與符文在白光中緩緩飄起,旋轉著沒入那些骸骨與腐肉之內。

在白光消散之後,整片空間陡然變得黑暗起來,代達羅斯的精神波動在猛然暴漲之後湮滅在這黑暗裡,並且歸於沉寂。現在佔據了主導地位的是死亡的力量——它將固化死靈騎士的身體,凝聚死靈騎士的精神,並且徹底地佔據代達羅斯的意識。

我知道這種寂靜無聲的時刻實際上是最危險的時刻……因為代達羅斯並非普通人類,他的精神力遠比珍妮或是安德烈強大——他甚至強大到了可以閱讀我的手札的地步。我此時能做的唯有向北辰之星祈禱,祈禱這一次不會以失敗告終……那樣代達羅斯的靈魂將脫離那個魔法的束縛去往深淵地獄,我再也沒法找到這樣優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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