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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死靈騎士

史蒂芬.馬第爾的病情越發嚴重。他在清醒的時間裡變得暴躁易怒,並且抱怨肚子裡的那顆腫瘤自己活了起來,在啃噬他的心臟。珍妮在處理繁雜的家族事務之餘常常得陪著他,甚至沒有時間來同我說上幾句話。

安德烈在我的授意下打算重建“王者之劍”傭兵團。他試圖招募那些退役的軍官來搭建一支軍隊的骨架。然而高階軍官在退役之後大多有貴族的封號,固有自己的驕傲。而低階軍官又沒有幾人可堪大用。他忙得焦頭爛額,甚至常住了在鄉間別墅當中,日夜與愷薩苦思冥想。

我們這三位客人幾乎成為了馬第爾家的主人。幾乎每一個僕人都有不滿的想法,然而珍妮卻裝作從未聽聞。我想她應該能夠看得出我們需要這片土地,也能夠看得出我們打算在此常住,於是她在等待著些什麼……

我對她的執著與深情感到敬佩,但我的確還沒有打算走到那一步。我甚至還沒有向她提過迪妮莎的事情……因為我曾經在用妖精之血救活她之後對她許諾為她建立一個尼安德特人大帝國,然而當時我本打算將她變為我的死靈騎士,又沒有遇到安德烈。此刻我許諾給她的那個位置已經被代達羅斯的那位後裔取代……我實在沒法兒告訴她真相。

史蒂芬的病情拖延了將近二十天,他從前告訴我的大限之日卻一直沒有到來。

我知道為什麼。

於是我常常趁他清醒的時候與他長談,並且隱晦地透露一些我的想法。這位子爵也許還搞不清楚我“無意之間”提到的那些話語是什麼意思……然而我知道有人搞得清楚。

秋月七十三日的時候,我與愷薩出席了安德烈為他的那位祖先的骸骨所舉行的秘密葬禮。那是一個寒冷的陰天,我們將自己的脖頸隱藏在披風上厚重的皮毛之下。那位古代皇帝的骸骨被收斂在一個銀盒之中,埋葬在一座高山上。

當安德烈將塵土灑在銀盒表面上的時候,南歐瑞的第一場雪到來了。紛紛揚揚的雪花很快就覆滿了新土,安德烈拔出劍來插在墓前,然後半跪在地上低聲說道:“以格爾茲皇室的名義,以格爾茲家族第六十七代長子的名義,我,安德烈.格爾茲在此發誓,我將復興家族的榮耀。”

他的誓詞簡短,但聲音堅定有力。我沉默地看著他,打定主意永遠不會讓他知道我今晚所要做的事情。因為就在昨天,我託人代購的最後一批魔法材料也已經到手。我要開始準備製造我的“死靈騎士”了。

寒風刺骨,落雪之後的寒風更是如此。我的靴子踏在厚厚的雪中留下腳印,隨即就被魔法所製造出來的微風抹平。我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步行到了這裡,然後走上蜿蜒的山路、踏上結冰的河水,繞過霜白的枯樹,來到了代達羅斯的新墓之前。

我在夜色中靜立了一會兒,開始動手將墳墓之上堆壘起來的那些石塊清除掉,又用隨身攜帶的小鏟子挖開了淺土——僅僅十幾個小時的功夫,它們都已經被凍得像石頭一樣硬了。銀盒子埋得並不深,我的鏟子很快就碰觸到了盒子的表面,然後我小心地取出了它,防止裝在裡面的骸骨掉落出來。

接著我花上十分鐘的時間將墳墓恢復原樣,就像一個真正的盜墓者那樣匆匆離開。

我的書房中,盛裝在試管裡的試劑已經涼了下來。而曲頸瓶中的一些黑色液體正在酒精燈的加熱下“咕嘟咕嘟”地冒泡,並且散發出令人作嘔的味道。

我在幾天之前就將房間的窗戶用黑色的厚重窗簾掩蓋,並且構建了一個鍊金法陣隔絕了外界的探測。那隻徘徊不去的黑妖精甚至在一次例行的相互嘲諷之中明確地問我在“搞什麼鬼”,然後我就用窗戶將它趕下了窗臺。

此刻房間的地面上還有另一個更加繁複的法陣——五芒星與六芒星相互交疊,上面刻有天界語、精靈語、龍語和通用語。這些線條使用黃金溶液澆築而成,另一些魔法符號中則填充著我最近提煉出來的水銀。水銀的味道燻得我昏昏沉沉,但為了最後的成功,我忍受著不適感沒有開啟窗戶換氣。

但這味道並不是最令我厭惡的——最難以忍受的氣味來自擺放在法陣之中的那些腐肉。我讓愷薩從一些盜墓者和收屍者的手裡買來了這些肢體的碎片——條件是越新鮮越好。在愷薩透過秘密渠道散播出了這個訊息之後,城裡發生了至少五起兒童失蹤案……我不知道我現在使用的這些材料當中是否就有那些孩童的肢體……然而這的確是沒辦法的事。

因為只有死亡不久的新鮮肢體才能夠接受魔法力量的淬鍊和鍊金藥劑的洗禮,並且最大程度地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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