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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奔跑中被射倒,前衝的慣性拉扯著腿上的肌肉在箭桿上撕裂,頓時發出淒厲的嚎叫聲來。

“把前面的馬車移開。”車伕又從座位地下拎出一柄十字弓來,我則輕輕地出了一口氣——這傢伙隨身攜帶了一個軍械庫麼?到底什麼來頭?

士兵因為遠處那個年輕人的哀叫聲而失掉了逃跑的勇氣,顫抖著雙腿試去代替死掉的兩個馬車伕驅趕馬車。然而破碎的車廂內忽然探出一雙沾滿了血跡的手,緊握著匕首狠狠戳進了他的後背。士兵扭動著胳膊試圖拔出刺入體內的武器來,然而那雙手費力地將匕首抽出,再次刺入——如此往復三次,直到士兵癱倒在車座上,那雙手也停止了動作。

似乎是車伕的家眷——原本保有一絲生機,然後被仇恨驅策在死前爆發出決絕的活力,與仇敵同歸於盡。

前方的車伕低低地咒罵了一聲,然後轉身將十字弓對準了我,向身後歪了歪頭:“把馬車移開。”

現在我看到了他的容貌——左側臉頰有一道淺淺的疤痕,鼻子比歐瑞人略扁,雙眼小而精力充沛,薄薄的嘴唇緊緊地抿在一起,在臉側勾勒出兩道刀削般的皺痕來。這容貌與他的氣質相當,一看便知是一個決絕果斷、冷酷無情的人。

我打量了他一會兒,直到他再次陰沉著臉色擺了擺手中的十字弓,我才悠然說道:“南帝汶的紳士們什麼時候沾染上了鐵錘矮人的暴躁脾氣?”

車伕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但瞳孔輕微收縮。手指用力一勾,弩箭當即飛射過來。在這樣的距離之上,即便使我也沒法兒做出任何閃避的動作——鐵質的箭頭閃耀著寒光,直刺我左眼。

然而它就在我的眼前停了下來。“初級法師護甲”的魔力那支弩箭飛快減速,等到了我的眼前已經完全喪失了前進的勢頭,略一停頓,就掉落在我的腿上。

我好整以暇地拾起箭矢觀察尾羽的刻字,然後微笑道:“抹得不乾淨——還能看見刻痕。典型的南帝汶花體。”

車伕失去了遠端武器的威脅,又見到了凡人不常見到的一幕,臉上卻沒有任何驚訝的神情。僅僅是眼中閃過一道訝色,他立即抽出腰間的長劍跳下車來,只用五步跨越我們之間的距離,劍鋒斜上挑,直刺我的肋下。

然而我手中的一枚銅幣已經丟擲,他的身體迎上了這小東西,然後像是受到了一塊巨石的撞擊,由前衝的姿態猛然傾倒,摔在地動彈不得。閃閃發亮的銅幣壓在他的胸口,一陣輕微的裂響清晰可聞——我想他的胸口大約是在那枚硬幣的壓迫下骨裂了——一枚加持了“強力壓迫”的硬幣。

這是我從瑟琳娜那裡交換來的有趣小法術,沒想到三個小時之後就派上了用場,

但車伕緊皺眉頭,強忍胸口的痛楚,用右臂將長劍狠狠地向我拋擲過來。“初級法師護甲”再一次發揮作用,劍身在我的耳側失去動力,我一把抓住劍柄挽了個劍花,向那位正在前方的馬車後廂玻璃窗內向這裡的張望的人說道:“您也打算對我來一箭?”

車裡的人飛快地離開車窗。過了十秒鐘,車廂門被開啟,一個頭戴金絲邊三角帽、穿著收腰黑絲絨外套、一條緊身長褲的年輕手中端著一柄火槍走了下來,謹慎地指向了我:“這麼說來,你果然是帕爾森爵士派出來的殺手?”

我聳了聳肩:“您說的事情,我一個字兒都聽不懂。我只是一個路人,被一個紈絝子弟的愚蠢行徑耽擱在了這裡,然後在打算讚美你們的正義行為的時候受到了不明緣由的襲擊。”

“別相信他的話,先生,殺了他……”被銅幣壓在地上的車伕痛苦地喘息著,擠出幾句話。

面前的年輕人面色凝重地看了看車伕,又看了看我,側身移動了幾步,然後說道:“那麼……您對您所擁有的神奇力量又怎麼解釋?”

“這似乎並不能成為我被你們攻擊的理由。”我微笑著說道,“巨龍的力量更加偉大,那麼您打算用手裡的這把火槍擊斃他麼?”

“你竟然知道火槍……”他吸了一口氣,臉色猶豫地看著我,然後皺皺眉頭放下武器,“那麼,是一場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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