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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神秘武器

我自然不會乖乖地走下來,那個車伕也沒動。持弓計程車兵再向前一步,然後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也許在他看來那個神色冷漠的車伕比我更難對付——不得不承認在戰場上,相貌加分較高的人帶給敵人的危機感總是比不上另一些相貌平平的人。

令那個士兵驚訝的一幕發生了——馬車伕幾乎就在他扣動扳機的一剎那向左側歪了歪。去勢凌厲的弩箭擦過他的臉頰射進大路另一側的樹幹上,震下了幾片落葉來。

然後那車伕將手探進大衣之下,取出一件樣式古怪的武器對準了正在試圖為十字弓上弦計程車兵。那是我從未見過的武器——大約有小臂長短,前端是一個喇叭形的開口,閃耀著金屬的光澤。後方是彎曲的木柄,被車伕握在手中,看起來像一隻小號。

那士兵停止了動作,抬頭驚異地看了看他,臉上露出不明所以的神色來——在他看起來這東西似乎並不具備任何威脅性:短且鈍,沒有一件兵器所應有的那種鋒銳感。

但他在下一刻就知道自己的判斷錯誤了——隨著一聲巨響,“喇叭口”冒出了一陣混雜著硫磺味兒的濃煙和火光。士兵的腦門上當即出現一個小孔,然後瞪大眼睛迷茫又無助地倒了下去。

我感到自己的瞳孔微微一縮——是火槍。

帕薩里安沒有為我描述過這種武器的確切模樣,但他曾經告訴我,那種東西發射的時候,會“冒出火光與濃煙,發射出小巧的彈丸”——士兵的腦袋上並沒有箭矢,因為我立即確定了它的身份。

“火槍”擊發的巨大聲響頓時吸引了前方三個人的注意力。他們停止手中的動作,面帶訝色地看向倒地計程車兵,然後再看向那個車伕——他的手中還端著那武器,喇叭口仍有青煙冒出。而後他又將左手探進斗篷裡,又取出另外一柄一模一樣的東西來,遙遙對準了那三個人。

似乎“火槍”這種東西就像法師們所記憶的魔法一樣,一旦使用就需要重新“記憶”或者“填裝”。但好在他的身上攜帶了兩柄武器——就像法師們記憶了多個魔法。

但假如他的身上攜帶著十幾把或者更多、假如有上百個人攜帶了十幾把或者更多……一個低階法師似乎就只有逃跑的份兒了。

遠處的三個人聽到了聲響卻並沒有見到剛才的那一幕。因而在略一猶豫之後,另一個士兵平端長矛,以標準的衝鋒姿態向這邊大步跑來。馬伕左臂平端,沒有絲毫顫抖,槍口對準來者的額頭,直等到對方接近自己二十米的範圍之內時才輕勾手指。又是一聲巨響伴隨著煙霧與火光,那正在前衝計程車兵的腦袋陡然後仰,脖頸之間發出清脆的骨折聲。身體伴隨著腦袋後飛回去,像一隻被戳破的葡萄酒袋子一樣落在了地上。

不知是準頭有失還是車伕故意為之,這一枚彈丸打在了那士兵沒有頭盔防護的頭頂上。一大片顱骨被掀掉,紅紅白白的腦漿濺了一地,死相“慘不忍睹”。

這一次紅髮的青年與僅存的那個士兵終於愣在了原地,下意識地緊握手中的武器卻不知該如何是好——實際上這火槍的威力與十字弓相似,但因為它能夠發出巨響、有火光與煙霧、又是這些人從未見過的東西,因此帶給他們的衝擊力遠比十字弓要大。

這時候前面的車廂裡有人敲了敲車伕身後的玻璃,然後是一個年輕的男聲:“讓他們搬開路障,喬治。”

車伕保持著腰桿高挺的坐姿微微點頭,然後陰森森地向那兩個人說道:“移開前面的馬車,把路障搬開,讓我們透過。”

紅髮的男子愣了一愣,隨即顫聲招呼僅剩的那個士兵,跑到最前面一輛馬車前費力地去推那兩道木質的路障。趁這功夫,車伕將手中的火槍收進懷裡,身後從座位地下拎出了一柄十字弓來。

似乎他們不是商人,至少不是普通的商人。沒有哪個自由民會冒著背上“謀反”的罪名的危險在馬車座位之下暗藏弓弩,也沒有哪個普通的自由民會擁有這種矮人們製造出來的武器。

馬車裝飾華美卻沒有紋章,擁有矮人們製造的武器並且口音略顯生硬——他們是南帝汶自治領的貴族隱姓埋名進入了歐瑞的境內麼?

這時候那兩個人搬開了路障,然後轉頭遠遠地看了看換上了十字弓的車伕,知道自己惹上了一個不該惹的人。紅髮的年輕人慢慢移動到了那個士兵的背後,接著猛然轉身,飛快地衝向路邊的叢林。但冷酷的車伕端起十字弓,手中的武器隨著年輕人的移動而微微轉動,接著一聲厲響——箭矢正中他的小腿,將他釘在了地上。

紅髮的克萊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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