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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鬆筋骨的時候,我忽然看到。貨輪的左側海面出現了一道白印。那白印離我們頗遠,然而即便在這樣的距離看過去,也會覺得那道白印比貨輪留下的尾跡還要長。

換句話說……倘若那是因為一條魚即將浮出海面而出現的白印的話,也就意味著……它的身長是這條船的三到四倍。

我下意識地再次看了看身下這條巨大的貨輪,然後忽然明白為何船長要使用三個“很大”來形容它了。

這何止是“很大”。即便是“巨大”這個詞語。在它的面前也顯得過於蒼白。

於是在人們奔走呼號著發出的陣陣呼聲當中,大魚浮出了水面。首先出現的是一個弧狀的頭顱——就彷彿有一座深黑色的小島從海底升起,從上面落下不計其數的海水來。接著是它尖尖的嘴巴——那在我看來更像是鳥嘴。錐形、修長,下顎是白色,上半部分則是與頭顱一樣的黑色。

而後,這大魚從海平面以下探出頭,似乎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接著猛地紮了下去。帶起的水波激盪得龐大的船體都有些輕微晃動——當然這“龐大”在它的面前不值一提。

就在我以為它只是驚鴻一現、就此遠遁的時候,更前方陡然爆發出一陣驚天巨響,而後大魚以驚人的速度從水下躍起,足有半個船身大小的尾鰭猛力拍打海面,濺起海嘯一般的浪濤——

挾著數以萬噸計的海水。迎著正午的陽光,潑灑出無比璀璨的光亮又帶起遮天蔽日的陰影,在空中劃過長達數百米的弧線,轟的落到了更前方!

似乎整個世界都因為這一躍而微微顫動。它濺起的海水大片落下,天空當中似乎落了一場大暴雨,將每一個毫無準備的乘客都澆成了落湯雞。

我的心神為之所奪。與瑟琳娜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生物!?

過了好久,我才重新回過神來——

此刻大魚已經完成了一次跳躍,就那樣露著三角形的背鰭,穩穩地遊在貨輪的正前方,似乎打算與我們一路同行。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發現船長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他用某種充滿了敬畏虔誠的目光看著極遠處的大魚,像是夢囈似地說:“很壯觀。是不是?”

我無聲地點點頭。然後說:“它有沒有名字?”

“它叫海豚。”船長眯起眼睛,看著海豚脊背上反射出的金色陽光,“它是海員的神。正是有了它——我們才可以穿越更前面的迷茫海。這些天我們一直在海上打轉……就是為了等它。”

打轉……我愣了愣。我可沒發現我們最近在打轉。四處都是茫茫大洋,而我也沒想著觀察星辰定位。看起來術業有專攻這句話果然沒錯兒。

只是,迷茫海又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我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呵呵,那個……”船長看了看我與瑟琳娜,欲言又止。看起來像是想說。又在顧忌著些什麼。然而最終他似乎沒能抵擋得住向我們兩個異鄉來客“炫耀”他豐富航海經驗的衝動,神神秘秘地說,“聽說你們西陸人相信這世界上有魔法師。”

我與瑟琳娜對視一眼。然後我笑著說:“對。我本人也對此深信不疑——前段日子,據說貝利卡就毀在一個法師的手上。”

船長笑了笑:“咳咳,那個麼……我也聽說過。不過那種事情,我更願意相信是人力所為,比如戰爭……但眼下我要說的事情,也許你們兩位聽起來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是——”

他正色道:“的確存在。”

我靜待他的下文。

“海底下,有鮫人。”船長用手往下指著,小聲道。“平常我們都不敢大聲說——做這一行總是有很多講究,這個就是忌諱。你不能在海面上大聲喊他們的名字,要不然,就得等著船毀人亡。”

哦,鮫人。我還以為他會說出什麼樣不可思議的事情來。鮫人這東西我當然知道——這是每一部魔法典籍當中都提到過的事情。鮫人們在水下建立了龐大的國度。面積是地上世界的幾倍、十幾倍、甚至幾十倍。因為就從來沒有人能夠弄清楚,這世界上究竟有多麼遼闊的海洋。

船長繼續說道:“我前面提到的迷茫海——就是被那些鮫人盤踞著。我們得透過那裡才能繼續往前走,可是沒有海豚的引領……誰都沒法兒過去。”

對這件事我倒是很感興趣:“……海豚。它為每一艘船引路?”

船長帶著敬畏的眼神看了看遠處的那個大傢伙:“是啊。它為每一艘船引路。所以我說它是海里的神明。每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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