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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在王座上坐了很久,然後又看了看這已經面目全非的城堡,最終痛苦地揮揮手:“芙蕾雅,你走吧。回到你的理想鄉去。”

在我離開之前,我開啟了城堡外圍的防護法陣,因而除了我的死亡士兵之外他們都沒法兒踏出庭院半步。但眼下……我已經不想再見到這個女人了。倘若將她留在這裡,我的名聲早晚要被毀壞殆盡——

我覺得我現在在那些村民的心中肯定就是那種穿著破衣爛衫、騎著一柄掃把,在天上飛來飛去、還發出陣陣怪笑的神經質魔法師。而且我還有一群偷偷摸摸、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手下……

這真是……

一場災難。

我覺得我必須做點兒什麼來彌補一下。

畢竟我是一個“大魔王”啊。

然而我聽到的回答卻是——“我無法坐視這裡的靈魂遭受這樣的痛苦,我要留下來。”

我幾乎下意識地就要一揮手,用那隻可以觸控靈體的法師之手將她丟出去了。然而一看到她的面容……我就沒法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再想一想被困在那裡的奧利弗……

也許這一系列事情的背後都別有深意呢?

權衡再三,我也就只能嘆口氣,站起身,走出了黑城堡的大門。

然後我命令那些死亡士兵丟掉手裡的東西,在我的面前一字排開,開始訓話:“聽著,蠢貨們——你們可不是雜兵、不是賊匪,也不是流浪漢!你們是死亡與黑暗的造物,是殺戮的機器,是應該帶給人們恐懼與……”

然而今天真是見了鬼——或者這樣說也不妥。實際上我天天都在見鬼——但也許就是這樣的狀況為我帶來了壞運氣,一個幽魂飄飄蕩蕩地來到我身邊,在我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打斷了我話。

我眉頭一皺,情不自禁地冷笑起來——這可真是自尋死路!

幽魂告訴我。就在現在,就在亡者國度的邊緣地帶,有一大群村民正在大聲抗議——他們不敢踏進濃霧裡,只是站在外圍,“強烈”要求那個邪惡的魔法師“滾出來”,賠償他們的損失。

這些該死的凡人啊!要知道現在掌控這些黑暗士兵的可是我。而不是那個女人!是時候讓他們知道恐懼究竟是什麼味道了!

於是我一揮手,喝道:“列隊,跟我走!”

一刻鐘之後,我見到了那些村民。

來人倒是不少,足有上百號。手持各類武器——比如草叉、糞叉、鐵鍬、鋤頭,還有那麼一兩口平底鍋。眼下他們情緒激動。士氣高昂,一邊揮動著手裡的武器一邊有節奏地高喝:“滾出來、滾出來、滾出來、滾出來——”

我的天,我此刻的心情,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他們的膽子已經變得這樣大了?我忽然無比懷念起我從前那個忠誠的死亡騎士,索爾來。倘若是他留守在城堡當中,又怎麼會出現如此狀況?

當下一揮手,面前的滾滾濃霧如同潮水一般向兩側分開。為我們清出了一條道路。而後我高大魁梧計程車兵,用寒意十足的眸子盯著那些人,邁著沉重的腳步列隊走了出去——一直走到與他們相隔不到十米的地方。

吵鬧的眾人終於暫時地安靜了下來。然後我也從濃霧當中現身,皺了皺眉,冷聲道:“你們……”

“壞人!”然而忽然從人群裡飛出一隻皮球。

我必須得承認,我應當是被芙蕾雅此前所做的一切搞暈了頭腦,以至於我甚至沒能在第一時間內做出反應,就那麼看著那隻從人群裡飛出來皮球砸在我的身上,然後落到地上,又蹦蹦噠噠地跳了幾下。

……這人是瘋了?

他敢襲擊我?

我正打算暴躁地怒吼。就看到一個大約五六歲的金髮小女孩打人群裡跑了出來——她旁邊的父母似乎拉了她一下,但是沒攔住——她磕磕絆絆地跑到我身前,彎腰抱起了那隻紅色的皮球。

然後仰起臉來看著我。

我毫不示弱地瞪著她。然後忽然覺得這樣不妥——“毫不示弱”地瞪著一個小女孩。那麼……我是該用稍微柔和一點的目光?似乎也不妥。

然後小女孩癟著嘴看了看我,又把手裡的皮球往我腳上一砸:“把威利還給我。”

天知道她說的是個什麼人還是一頭牛、或者一隻羊?

我此刻無比期待她的父母能惶恐不安地跑出來,然後將她拉回去。但是……可惡。天底下怎麼還有這樣的父母?!

那兩個人竟然坐視不理,反倒同其他人一起惡狠狠地盯著我們,又好像在用眼神給那個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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