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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長家的獨子就此死去,但是並不痛苦。

“生命吸取”這個法術發揮作用只要一瞬,也許他還沒有感受到什麼叫做痛苦,就已經化為一灘灰燼了。

這樣的事情發生在眼前,發生在如今這個“文明”社會,治安官當然惶恐不堪——因為他前幾日就聽說了貝利卡城被毀滅的訊息。但他沒有選擇向更上級報告這件事,而是打算在自己的職責範圍內儘量將次“災難”平息下來。

於是從前那個被人們遺忘的古老傳說再次從記憶當中浮現——這棟木屋,的確是受到了魔法師的詛咒的。鎮民們行動起來,打算這屋子徹底剷平,以消除這個“危險因素”。

他們放了一把火。然而……

開玩笑,如果一把火就能燒掉我的法師塔,那麼它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在無數次的魔法實驗事故當中粉身碎骨了。浴室他們用了一個笨辦法——隔著老遠,用各種工具一點點地搗毀房屋的木質外牆。

雖然固化的法術令這房子變得堅固,可以抵擋百年風雨,但就算是石質的城堡也會被人力摧毀,因而他們還是逐漸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到現在為止,如我所見,房子已經只剩下骨架了。

於是這最為堅實的骨架,在此刻就變成了新的難題——他們壯著膽子靠近它,用繩子套住,再用馬匹施力,卻仍舊沒法兒將它拖垮。

年輕人說到這裡,往身後一指:“再不行的話,我們就打算挖開地基——挖開地基,這些柱子總不會還不倒吧?”

我笑了笑:“既然是受到了魔法師的詛咒,你們就不怕地底下會跑出來魔鬼?”

我開了個玩笑。年輕人的臉上卻微微一愣,然後遲疑地說:“……不會有這種事吧?”

“哈哈哈,開個玩笑而已。魔法師的事情,哪裡還有人知道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前面走去。

年輕人還好心地提醒了我一句:“小心點啊。誰知道一會兒會出什麼事。”

那些支柱在努力支撐著,吱嘎作響,卻不肯倒下。而人們也在努力著,試圖消除這片土地上最後的隱患。

其實在我看來,兩者都是……值得尊敬的。

不過是舊時代與新時代的較量罷了。人類文明變得越來越繁榮,人們也將自己的手腳伸得更遠。試圖征服眼前所看到的的一切東西——包括這曾經他們畏懼的力量。

所以這屋子……堅守在此處,還有什麼意義呢?

雖然我對它感到由衷欽佩。

於是我站在人群之後靜靜地看了一會,看了一會它最後時刻那不屈不撓的模樣,然後輕輕地揮了揮手。

拉扯著它的馬匹們,腳下頓時變得輕快起來,忽然從先前低頭用勁兒的模樣變成了奮勇前行。支柱的接縫處陡然爆出大蓬煙霧。然後發出劇烈的呻吟聲,最後嘩啦啦地傾倒下來。

最後一根木柱也倒下了。人們先是愣了愣,然後爆發出一片歡呼聲。接下來,一些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大步走上前去,將那些木柱抬起,統統堆疊在原地,點了把火。

火焰很快在乾燥的木材當中燃燒起來。光亮映紅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臉。他們帶著狂歡的神氣大聲歡笑交談,好像在慶祝一件了不得的大事。這火光替代了天邊斜陽,將一整片場地都渲染上了火紅的顏色……

就好像是那太陽的血。

晚風悠悠地吹過來,空氣裡帶著遠處麥浪的香甜氣。鎮子上空的炊煙更多了,從家家戶戶傳出的食物香氣連成了一片,吸引著那些在街道上玩耍的孩童如乳燕歸巢一般直向家門跑去。

這情景真是混亂,卻令人莫名心安。

然而我是不屬於這樣的場景的。於是我悄悄從人群當中走開,在鎮子了又轉了兩圈。待夜幕降臨,街道上的行人變得稀少之後,我才再次來到了那個鎮長的住所。

這就是那個小販的老宅吧?

但顯然已經經過了修葺。加入了許多現代因素。與鎮子裡其他家庭溫馨歡樂的氣氛不同,這一家顯得沉悶冷清——我所見的每一個人臉上都帶著悲傷的味道,顯然還沒從獨子新死的悲痛當中平復過來。

的確有些淒涼。因為挺大的宅子裡,就只有一對老夫妻。

我站在他們兩個人身邊——隱身術使得他們不能發現我——然後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

那一枚幸運戒指。

此時它就被套在男子,也就是鎮長的中指上。因為長期的摩挲仍舊顯得光潔明亮,甚至沒有半點兒銅鏽。

大概也就是靠著這枚戒指,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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