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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那個適當的時候吧。”

我愣了愣。問她:“你說什麼?哪個他?”

瑟琳娜有些迷茫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你得慢慢聽我說——很多事情我想了這麼多年都沒能完全理清楚……現在終於等到你也可以同我一起思考了。”

我帶著震驚的情緒,同瑟琳娜走在回到旅館的路上,並聽她在夜色中緩緩訴說當年的那一段往事——就發生在我的身邊,而我卻毫無覺察的往事。

那是在我“死去”之後的第三年,某個夏日的夜晚。

那個時候的阿提恩,看起來已經是一個十歲的少年人了。他的特異體質令其發育得尤其迅速——當初唯安塔也只懷胎數月,便將他誕下了。

這個時候馬第爾宅已經從三年之前的悲痛當中恢復了過來,雖然沒有從前的歡聲笑語,但也稱得上平和安穩。瑟琳娜常常與珍妮談心,畢竟這宅邸當中就只有她們兩個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

而我的那位忠誠僕人,死靈騎士索爾……則因為我的魔力斷絕的緣故,化為了一具鐵殼中的枯骨。珍妮曾經試著將它的遺體好生保管起來。但在之後的漫長歲月當中,似乎被某一代子孫給損毀了。

唯一還能給珍妮帶來歡聲笑語的,似乎就是之後她誕下的那個孩子……多米安迪格斯了。多米安實際上只比阿提恩小了一歲,但兩個人看起來卻像是兩代人。一個剛剛學會奔跑,另一個則已經常常皺眉沉思。並且開始試著自學神秘學的基礎理論了。

於是在這樣一個夏天的夜晚,靜謐的馬第爾宅遭遇了自建成以來的第一場大禍。

不清楚是哪一個粗心大意的僕從忘記熄滅燭火,或者是失手打翻了什麼,大火從一樓的廚房開始燒了起來。當時不少僕人都回到了紅磚樓中打算睡下了,珍妮與瑟琳娜也已早早就寢。於是火勢悄悄蔓延……等到人們發現大事不好的時候,一樓與二樓的大半部分都已經被熊熊烈焰吞沒。

火光映亮了寬敞的庭院。家族衛兵們從院中的蓄水池、噴泉當中取水滅火。然而對於這樣的火勢來說,那些人的努力連“杯水”都算不上。

身為法師的瑟琳娜也許有法子對付這樣的火災——但那必須在準備周全的基礎上。更何況,她還得費神去救援珍妮、阿提恩、多米安,甚至得提防那位“夜晚的唯安塔”會不會趁亂闖出什麼禍來。

因而在送出了珍妮與多米安,第二次衝進著火的宅子裡,試圖找到已經有了自己的房間的阿提恩時。她見到了異像。

“當時的火已經很大了——整個二層的走廊,看起來都像是傳說中深遠地獄的火焰魔窟一樣。幾乎見不到地面和牆壁……我能看見的只有火舌和濃煙。我記得當時我的用的魔法是恆溫結界、伊娃之吻。”瑟琳娜坐在旅館房間的一張椅子上,用手撐著頭,回憶當晚的情景,“阿提恩的房間在走廊盡頭——你死去之後那孩子就變得很孤僻,所以他對我們說,那樣一間臥室不但能夠讓他遠眺風景。還能讓他遠離嘈雜的人群。但我和珍妮都清楚……原因是那間臥房就在你三樓的書房之下。”

我輕輕地握了握拳,沒有說話。只是想起了從前,我每天餵給他吃的那盒糖果來。

那孩子……三年之後依舊在記掛著我?

“但是你也知道,恆溫結界這個法術是有吸收限度的。”瑟琳娜繼續說道,並且慢慢坐直了身子,似乎即將說到驚心動魄之處,“我在走廊裡走了一半,就覺得自己也許沒法兒堅持下去了。然而向前沒有出路,向後退也已經太遲——我承認那個時候我有些絕望,而且在想。自己會不會就在今夜死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整條走廊裡的火焰都忽然暗淡下來了。然後我感受到了一股強大得不可思議的力量。”她微微搖了搖頭,“鮮紅的火焰變成了橘黃色,又轉成了慘綠色。周圍的溫度似乎一下子降到了冰點,就在阿提恩的房間門口,憑空出現了一個人影——相信我。那不是隱身之後現形,也不是什麼傳送法術。因為我沒有感受到任何的魔力波動。”

“那人就是那麼的……那麼的……”她皺著眉頭,斟酌著詞語,“那麼的強大。遠遠不應當是屬於人類的力量。即便是今天的你,也沒法兒跟他相比。按理說……那應該是一個神祗才能擁有的力量。然而……”

“你沒有感受到威壓?”我問她。

“沒有。”瑟琳娜搖頭,“就好像他還是一個凡人。但是我想不出,在那個年代,怎麼可能存在比你更加強大的人。”

我同樣覺得不可思議。眼前人若非瑟琳娜,我定會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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