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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在黑城堡當中度過了第五日。外面的聲音被我隔絕,室內寂靜無聲。我呼吸著潮溼陰冷、充滿惡意的空氣,想了很多事。

大概我前些天的確是瘋了。然而直到現在我也不認為自己重新變成了所謂理智的人。人總是會改變的……雖然本不想那樣做。我對之前的所作所為記憶猶新,雖然偶爾會有些不真實感,然而我知道,的確是我造成了那一切。

城堡之外的亡者靈魂,便有一些來自被我毀滅的貝利卡。

據說整個中心區域都已被廢棄,死亡的人口數量超過了五千。當地人起初並不知道我,只認得瑟琳娜。畢竟對於歐瑞來說,大法師瑟琳娜公爵一直都是一個傳奇。儘管現在已經有不少年輕人將這個傳奇當成了傳說,然而……

經過那一夜,我想再也不會有人質疑魔法是否存在了吧。

之後又過了三天,才有人推斷,那個與瑟琳娜對抗的另一個法師……便是我。

這並不奇怪。畢竟復甦之後,我先在艾林的莊園裡露了一次臉,不少貴族都見過我的模樣,也清楚我的身份。

還聽說,東陸人對這件事情也表示了“高度關注”,並且打算派兵援助歐瑞,對我進行圍剿。

我原本就沒打算將自己的行蹤隱藏起來——海岸這裡發生瞭如此異變,在人口繁盛的今天,沒理由不被人覺察。

不過……只要瑟琳娜不出現在這片區域,其他人我統統不放在心上。

哪怕她出現了呢?——我的這座黑城堡,可就是為了她而準備的。

實際上對於瑟琳娜……我並無敵意。也的確沒有產生敵意的理由。她一直是我的夥伴、戰友,甚至是我那個不成器家族的恩佑者。對於那夜發生的事情,從當時那種狂亂狀態之中擺脫出來以後……我的心中也有了些歉疚與悔意。

然而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她終究喝出了我的真名。我們也就不可能再像從前一樣,坐在有月光的露臺上,聽著風聲與蟲鳴……追憶似水流年。

遺憾麼?當然。

但人生怎麼可能沒有遺憾。

我從王座上起身,走出了城堡的大門。

外面是一片灰濛濛的世界,陰冷的霧氣瀰漫在每一寸土地上。亡靈、怨靈、新死魂靈的身影在霧氣中若隱若現。悲慘哀嚎。但是,它們也是會分成各個群體的。

新死的魂靈還能夠在短暫的時間裡保有生前的意識,因而它們就還像活著時候一樣,會感到恐懼迷茫。它們聚集在一處,用含糊不清的聲音相互安慰,甚至可見一家數口的身影。這樣的存在……大約就是因為我前幾日的那個魔法。

亡靈與怨靈們還有不同。相對於更加偏執、狂躁的怨靈來說。亡靈要顯得安分許多。他們大多有前世未了的心願,但這種心願不同於怨靈的“執念”。一些沒有完成的契約、一些被踐踏的諾言,都可以讓人在死後變成亡靈——就如我從前的白精靈衛隊“鳶尾花”一樣。

最令人厭惡的當然是怨靈——這些傢伙是靈魂力量的掠奪者,瘋狂偏執的攻擊型不死生物。它們奔走呼號著,去襲擊那些新死的魂靈,以獲得對方身上的力量。

但由於“靈魂不滅”的鐵律。被吸走了精神之力的靈魂不會完全消散,而是變成了更加稀薄的存在……失掉自己的一切意識、記憶,飄蕩在虛空之中。不會被生者感知,對於操法者來說也沒什麼用處。

怨靈偶爾也會去招惹亡靈,然後雙方發生爭鬥。

這種爭鬥當然毫無技巧性可言——精神力強大者獲得一切。

在我的魔力與塔克西絲殘留氣息的感召之下,這些東西相互吞噬著,整片區域看起來比深淵地獄還要悲慘幾分。不過……這不就是亡者國度最理想的樣子麼?

這裡畢竟不是天堂。

眼下這些東西感知到了我。畏懼著向四周退去,為我讓開了一條道路。

因為前幾日的經驗已經告訴了它們——作為此地的主宰,我擁有對其生殺予奪的權力。

但我自然不是出來旅遊觀光的。如此妖魔鬼怪大遊行的場景,任何一個觀光客都不會對其產生興趣——我是來挑選我的衛隊的。

怨靈與亡靈這種東西……當然有其妙處。它們強大的精神力量維持著自己身上不會潰散,所缺少的只是理性與更高階的智慧。而這個國度當中隨處可見的東西——土壤,那種固化了塔克西絲黑暗神力的土壤,就是它們的最佳載體。

我手執權杖,站在霧氣當中環視四周,然後潑灑出了一片月長石粉末。一段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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