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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你?”我笑了起來,“逼你?可為什麼總有人在逼我?我又做錯了什麼?!”我的手指一用力,她的兩粒紐扣就被彈開。衣領歪斜,大片雪白肌膚裸露在月色與火光之下。我湊近她,輕聲說道:“你知道嗎——我甚至覺得……”

然後我將心中的那個念頭……那個一直被我深埋心底,一再告誡自己那只是一個妄想的念頭說了出來。

“所以,這個世界對我而言究竟有什麼意義?我的愛人和朋友都已離去,只要我得到的,也會很快被奪走。我一直在尋找、在努力、在試圖改變自己的命運……到頭來,卻只能在這裡——在這樣一個陌生又冰冷的世界裡形單影隻——”

“可是我還沒有離開你,撒爾坦!”瑟琳娜捉住我的手,將它按在胸口,“難道我不算你的朋友?別再去想那個可怕的念頭,現在你只是情緒激動、失掉了理智。你給我一天的時間,我們可以重新找回從前的自己,好嗎?”

“至少你被米蓮娜愛過、被珍妮愛過,被……我愛過,你還有那麼多精彩難忘的記憶,體驗了那麼多凡人一輩子都無法想象的奇妙世界,難道這些對你而言都沒有意義?”她的眼中噙著淚水,仰面看著我,“生命是什麼,撒爾坦?生命不是為了得到什麼、為了實現什麼——因為總有一天你要死去,總有一天它們都會變成虛無的泡影——生命只是為了體驗、為了經歷,為了那些情感和記憶而存在,對不對?”

“倘若現在米蓮娜、珍妮,都出現在你的面前、告訴你她們深深地愛著你——可若是你沒有半點兒對於她們的回憶,你能稱其為美好嗎?”

我怔怔地看著她。感覺自己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然而我慢慢低下頭,在她的唇角輕輕啄了一下:“你說得對……瑟琳娜。”

“然而……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再次瘋狂地大笑,探出另一隻手去,狠狠撕開她的衣襟。

“阿提恩?迪格斯!”她終於變了臉色,對我厲聲喝道。“以北辰的名義,以你真名的名義,我命令你——即刻退下!”

伴隨著這句話的,還有幾個玄奧生僻的手文。然而就是這麼一組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詞彙,加上那六個手文……卻令我打心眼兒裡感到一陣惡寒。

某種強大而不容違背的力量沿著我的脊椎骨直衝頭頂,腦海中彷彿有什麼東西轟地爆炸開來。我的精神一陣恍惚。再也無法操縱作用於瑟琳娜身上的法術、踉踉蹌蹌地接連後退四步,險些被地上的樹枝絆倒。

而後我感受到了莫名的束縛之力——不是威壓,不是禁錮,也不是任何一種我曾經體驗過的法術……然而它就在冥冥之中命令著我,要我完全聽從眼前那個女人的命令,甚至沒法兒生出半點兒反抗的心思。

我還保有自己的思維。自己的想法,然而……

我偏偏做不到!

我沒法兒再次上前,將她制伏!

該死!

這該死的真名!!

“你怎麼敢!”我瞪圓了雙眼,對瑟琳娜發出咆哮似的怒吼。精神力狂暴地擴張開來,周圍一整片地面塵土飛揚,枯枝爛葉呼嘯亂舞,而後統統化為粉塵。

瑟琳娜在岩石上站了起來。眼眸中閃動著莫名的情緒:“我一直不想這樣做的,撒爾坦。我說過……別逼我。倘若你真的沒法兒冷靜下來……我便只能以真名的名義命令你,給我從眼下這種狀態當中擺脫出來!變成我認識的那個人!”

“你做不到……你做不到……”我慢慢地退出兩步,喘息著喃喃自語,“這世界上沒人能逼我——哪怕是命運也不行……這世界上沒人能夠強迫我,沒有人!”

而後我轉身、發力、持咒——一連四個增益法術在我的身上同時閃耀,我感到自己身輕如燕、力大如牛、矯健如獵豹——接著發力、狂奔,以平生最大的速度脫離她的視線!

而她竟沒有追趕我,也沒有再次說出我的真名。

我懶得去想為什麼……我已經想過了太多的為什麼。我只想遠遠地逃離這個女人,我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不再被任何人或事束縛、強迫的世界!

一旦再也不用顧忌什麼驚世駭俗……我便可做到許多從前看起來無法實現的事情。我接連兩天兩夜沒有停下腳步。使用了任何一個我所知道的、能夠加快自己步伐的法術,最終離開了歐瑞的國境,來到了……

但我也不清楚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一百七十多年之後,許多國家已經消亡,許多地區已經更名。我只知道這裡是西大陸的東北方。人煙稀少。眼前是一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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