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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秒鐘的反應時間。這種狀況我倒是可以理解——

在一個“文明”社會當中,一個外地人,毫不猶豫地槍殺了兩個帝國士兵,甚至事前沒有任何警告,對於一般人來說當然難以理解。

不過我自然不是什麼一般人。

我見過的人比這些傢伙兩輩子見過的人都要多,我對於人心的理解當然也不是這些凡人所能企及的。因而我早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

我問,他不答。然後我用他部下的性命威脅,而他不會相信我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槍殺帝國士兵。那麼接下來我就會殺一個給他瞧瞧。然後他才會不情不願地給出我想要的答案——期間必定還會真真假假地猜疑一番,至少得花上半個小時的時間才能得到我想要的資訊。

所以既然清楚了之後會發生的事情,何必惺惺作態呢?

顯然這種方式收到了很好的效果,軍官從呆滯狀態中擺脫出來之後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是服從上級的命令——從海岸警備隊總部發來的訊息。”

“命令怎麼說?”

“要我們先來纏住你們幾個。如果抵抗,不要輕舉妄動。”

“噢?”我偏了偏頭,“那麼就地處決是怎麼回事?”

“那是從清遠侯那邊來人遞的話。說有機會的話,就便宜行事。”

“便宜行事”這個詞兒我不瞭解。然而聽起來應該是“最好把他們兩個統統幹掉的意思”。

我想了想,又問:“那麼你們上級有沒有說過,把我們纏住之後,他們會怎麼做?”

“還是不要再為難他了,撒爾坦。這麼多年你還是一點兒沒變。”

我愣住了。

僅僅是因為這句話。

發聲者似乎站在門外。那是一個男子的聲音。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的東陸語聽起來同船長、康斯星、這軍官都不一樣。那是一種稍顯古板的腔調,就好像我第一次聽見他說話時那樣——

“我只是不喜歡有人擋著我的路。”

西蒙?崔舍。

我慢慢轉過身去,見到那個靜靜站在門口的身影。

這麼多年過去……他竟然還是一身白衣。寬大的袍袖被港口的微風吹蕩起來,被門外的陽光襯成了金色。而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看他們的裝扮,應當是兩個高階軍官。

他總不會,原本就在附近吧?

他是怎麼趕來的?

我與瑟琳娜對視了一眼。而他也注意到了原本站在我身後的女法師,因此微微一笑:“公主殿下。好久不見。”

一百七十多年過去了,西蒙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衰老。看見他,我只覺從前的往事歷歷在目,都一股腦兒地湧上心頭,填滿了頭腦當中的每一絲縫隙。但現在顯然不是懷舊的時候。

“你也一點兒沒變。西蒙。”我笑了笑,“看起來,拖住我們兩個的下一步計劃就是。等你趕來?”

他邁步走進屋子裡,而之後的兩個高階軍官則有些猶豫。儘管那兩位的身後還跟著十幾個衛兵,然而在沒有得到西蒙的許可之前,似乎他們並不打算喝令那些戰士對我倆抬起槍口。

“原來我是這麼打算的。誰知道有些人觸怒了你。”他走到一個士兵面前,將手搭在指著那士兵的長槍上。“先讓這些凡人離開如何?你清楚對我而言他們沒有任何意義。”

我還能說什麼呢?他說的的確是實情。因而我屈了屈手指,懸停在半空中的槍支嘩啦啦地掉了下來。

西蒙向我微微一笑,然後轉頭對門外的兩個軍官說道:“兩位,可以將你們的人帶走了。這裡發生的事情,我會向皇帝解釋。同時——”

他加重語氣:“告知清遠侯以及佟將軍,我很不滿意他們今天的做法。”

兩個軍官頓時變了臉色。倘若我沒看錯的話……似乎是有冷汗從額頭滲了出來。他們沒再多說一句話,而是當即號令屋子裡的敗兵們:“給我退出來,帶上你們的武器!”

於是不止那些士兵,便是連那些平民們也嘩啦啦地躥出了旅館大堂,彷彿再多待一會兒就會將性命留在這裡。

十幾秒鐘之後。房間裡就只剩下我們三個與康斯星了。似乎他有些搖擺不定,是繼續跟著我倆,還是離開此地——那樣一來也許他不會好過,畢竟我們兩個是“清遠侯”的敵人,而他又選擇了站在我們這一邊。

不過我的確喜歡聰明人。因而對他說:“康斯星先生,你的任務應當可以結束了。離開這裡之後……你可以對那些軍官說,劍聖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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