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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星瞥了他一眼,寒聲道:“我是誰不重要——這兩位是我的朋友,來自西大陸兩位公爵殿下。你帶這些人把這裡圍住了。是打算做什麼?”

我發現那個軍官的眼睛微微一亮。

看起來他的目標的確是我們兩個。然而他似乎天生是謹小慎微的性子——康斯星不肯說出自己的身份,他反倒越發小心起來,甚至還試著擠出一絲笑意:“這位大人,我也是公務在身。能否亮明您的身份?”

康斯星看了看我與瑟琳娜。

實際上我大概能夠猜得到他現在的想法。倒並非是因為我們之間有多麼深厚的交情,他才會表現得如此不快。而是因為,這些士兵在他的面前如此行事,令他覺得觸犯了自己的尊嚴。

早船上的時候我就知道,東陸人似乎對於爵位之類的事情尤其看重。雖然西陸也同樣是如此,但似乎並未到“狂熱”的程度。甚至於這位康斯星伯爵還一直對自己商人的出身耿耿於懷。

因而他微微冷笑一聲,從外套的內兜裡摸出了一塊牌子,拋給那個軍官。

軍官連忙用雙手接了,看了一眼。然後從臉上露出惶恐的神色來:“哎呀。失敬失敬,原來是柳陽伯。”

他一邊說又一邊用雙手捧著,將那牌子遞還回去。

就在我以為康斯星也許可以平息此次事端的時候,那軍官竟然又說道:“可是,伯爺。下官之前也說過,實在是有公務在身。這兩位……”

“也是清遠侯指名要拿的人。”他的臉上仍舊是那副小心翼翼、愁苦不堪的神情。

但這個人在我心中的形象卻完全變了個樣兒。

要我沒看錯的話,那種招牌式的表情應當只是某種習慣或者掩飾吧?倘若他真的是看起來的那個人,也就不會在此時說出這麼一句令康斯星微微變了臉色的話來。

清遠侯指名要拿的人。

我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其實這個問題我早就考慮過,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樣快。看起來從前矮人們的那種通訊工具。也許在東陸帝國當中已經普及了。

我曾在艾林的莊園當中殺死了一個東陸的伯爵。而且據說他在東陸還有相當大的勢力。但大家也都清楚,在如今這個年代,不可能有什麼人從平民出身,透過所謂的自己的“努力”便可身居高位,得到一個舉足輕重的地位。

那位名為查理曼的伯爵背後必定還有一個大家族。否則同樣是伯爵,為何這位“柳陽伯”就得給我倆充當翻譯官的角色?

那麼這個軍官口中的“清遠侯”……應當就是他的那個靠山了吧?

能夠在這樣短的時間裡做出反應、並且派來了一隊士兵——那又十有八九是有血緣關係。

無論此刻康斯星的臉上是什麼表情。至少我已經不指望他能夠解決問題了。

他的爵位畢竟還是買來的。

因此我咳了一聲,站起身來。

那個軍官立即稍稍後退了兩步,做了個不起眼的手勢。

下一刻,一陣齊刷刷的“嘩啦”聲響起——守在門口、窗邊、臺前計程車兵們都將槍口對準了我。

這麼一來,原本那些不樂意出門想要看熱鬧的客人也慌了神,在一陣嘈雜聲之後統統蹲到了桌子下面。

我靜靜地看了那個軍官一會兒,然後輕輕地“嗯”了一聲。

這聲音倒的確不是我故意發出來的。而是腦子裡忽然聯想到了另一件事。

與那件事相比,眼前的狀況已經只算是一場遊戲了。

因為我明白了他們為何會對我擺出這樣的態度——如此的警惕不安。

殺死查理曼那一夜,很多貴族都在場。當時的情景被宣揚出去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然而我當時是以一個魔法師的身份、使用魔法殺死了他。但在如今的西大陸,已經沒有幾個普通人會相信魔法這種事情了。

西大陸尚且如此,科技更加發達的東大陸呢?

即便這些人知道我就是那個兇手……也不會如此慌張不安吧?畢竟他們手中的武器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已經具備了足夠的威懾力,倘若僅僅將我當成是一個普通人,可用不著擺出這樣的架勢。

那麼就是說,他們清楚地知道我的身份。

一個足以令他們、或者是令那位侯爵相信我的這個身份的人,此刻就在東大陸上。

那個人的名字呼之欲出。

西蒙。

之所以這樣肯定,也是因為另一件事。

我的確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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