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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再堅持下去也就沒有意義了。這畢竟是陌生的土地,在見到皇帝之前我們兩個都不想多生事端。然而想一想的話,實際上這也算是好事。原本我打算利用康斯星的關係與帝國的上層官員接觸,然後將九鼎的訊息透露出去。可是這樣一來——這算不算是一條捷徑?

我不再猶豫,故作灑脫地一笑:“原來如此。那麼就客隨主便吧,我們是否還需要去那個部門見些什麼人?”

康斯星連連擺手:“哪裡的話。二位身份尊貴,自然是他們來見您。也許明天外務府就會派人來到這裡——那時候我們再安排接下來的行程。”

我點了點頭。既然接受現實,那我也暫時有了心思好好體驗東陸風情了。這家旅館果然如康斯星所說,“古香古色”。來來回回的服務生穿的衣服我相當眼熟——如西蒙的衣著是同樣的款式。但外面的行人們的服飾可就大不相同了。

在西陸的時候我曾經見過有人穿東陸風格的衣服,然而現在看起來,那也許已經是幾十年前的款式了。眼下這些東陸人身上的衣服變得更加簡潔輕便,看起來就像是穿著睡衣出門。然而我清楚,隨著機械文明的進步,人們勢必會接觸越來越多的精密器械,像從前那種寬袖長袍被逐漸淘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這一餐吃得時間挺久,因為我們又聊了些東陸況。不過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我問他答。然而康斯星似乎在西陸待得太久,以至於他對當下的挺多事情也不甚瞭解。等到我們又喝了些清茶,打算回房休息的時候,康斯星問起了我僱的那輛卡車。

“您是打算帶這車一起上路?”

“如果東陸的法律允許的話。我是這樣打算的。”我說道,“我們還想要沿途再採購一些東西,以便於……”我一邊隨口胡說,一邊向外看去。

眼下那輛卡車正停在旅館的門口,佔了不小的一塊麵積。挺多人來來回回的時候都會打量幾眼。似乎這東西在白山港也並不屬於常常能夠見到的稀罕物——怪得不它花掉了我那樣多的錢。

但吸引我注意力的當然不是那些行人,而是逆著那些行人走來的一隊士兵。他們穿著黑色的制服,長槍背在身上,頭頂高高的闊簷軍帽,臉色凝重,腳步匆忙。看起來是急著趕去某處執行一個什麼任務。

這倒是我第一次見到東陸人計程車兵,不由得多打量了幾眼。似乎是因為東陸的經濟水平比較發達、人們過得要好一些的緣故,這些士兵大多體格強健、臉色紅潤,走起路來虎虎生風,放在西陸必定是一支精兵。

但眼下那個帶隊的軍官臉上的表情卻顯得相當“不愉快”——就好像是被什麼人逼迫著拉上這麼一隊下屬上刑場,看起來此刻只要給他一個撤退的命令。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扭頭便走。

我瞧著這隊士兵從人流當中擠出來,然後又往我們的旅館走過來,心裡忽然生起了一個念頭——

難道這就是康斯星所說的外務府官員?今天提前到來了?

我還沒來得及同康斯星說這件事,這隊士兵果然就進了旅館。

我身邊的兩位顯然注意到了我異樣,也隨我的目光看過去。

就見那些士兵一進門,就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氣勢,將店門給守住了。然後帶隊的長官走到旅館的前臺向那侍者詢問了幾句什麼。轉過身。

將目光投了過來。

他們果真是為了我們而來。只是也許事實與我想象的略有出入——因為在我的印象裡,負責外交的官員在同人打招呼的時候,一般不會將手按在腰間的短槍上,並且臉上一副戒備有加的神情。

更何況守在門口計程車兵在得到那位帶隊軍官的授意之後已經齊齊地喝了一聲:“外務府辦事,閒雜人等自覺離場!”

我意識到來者不善,於是本能地想要將手伸向腰間的包囊。然而瑟琳娜在桌子底下按住了我的手——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衝動了。

這可不是西大陸。

我們可是為了殺掉那個皇帝的。

好在康斯星已經一皺眉頭,站起了起來。先打量那個軍官的肩膀,然後沉聲說道:“什長,這是怎麼回事?”

什長,應當是一種軍銜。現在的康斯星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嚴肅、沉穩。而富有壓迫性。看來在他這位伯爵眼中,這個軍官並算不上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那人停住了腳步。然後詢問道:“您是……”

他臉上的表情原本就是小心翼翼、不情不願。再用這種語氣同康斯星說話,我覺得自己都有些同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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