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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伸舌舔了他的下唇,像在嘗試滋味,覺得菜色味道合乎她的脾胃,便張大嘴,一口吞下。她叼著他,用力吸吮,相濡以沬,糾纏他的舌。“你給我瞧清楚了,我是誰?”她撥冗問他,雙唇沒離開太遠,幾乎是說出一字,便又啾纏一次。
他也很想問她,你是誰?
幾個月前,躲他躲得很明顯的丫頭,連夜裡他抱著她睡,她都會僵硬了身軀不敢亂動的小懦夫,他一點一滴、不敢躁進,讓她習慣他的碰觸,兩人之間,越睡越近,直到最近,她才完全敢賴在他懷裡,汲取他溫暖體溫,今天是哪來的勇氣,主動親吻他?
哪個傢伙易容成她嗎?
不,那雙燦晶的水眸是屬於她所有,任誰都仿效不來,還有她身軀的觸感、柔軟、香氣,以及嘴裡甜絲絲的糖葫蘆餘味,這是夢,不是其它人。
“說呀!”幹嘛默不作聲?
“你是夢。”他的回答,含糊在她嫣紅小嘴裡。
“對,我是夢,不是其它人,我是夢……看清楚,不許認錯,不許將我當成別人。”她要他明白,現在吻著他的人,是她。
“夢。”他再喊了她一次。她滿意他的答覆,以甜吻當獎勵,吻進他的唇心,她很認真,一點都沒有察覺扣在她腰際的大掌絲毫未曾受迷香影響而酥軟無力,小手扯開他的襟口,朝裡頭探索嬉遊。
聞人滄浪摸著了頭緒,似乎明白她今時今日的衝動舉止起因為何。
他嗅到一絲酸醋味。
原來……有人在吃醋,吃著莫名其妙的醋。
“你躺好……”她前傾身子,要將他壓在方桌上,盡情蹂躪,像他對她做過的一樣。
方桌對他而言太小,只容他靠坐,無法完全躺平,她也不在意,兩人身子貼合,他微彎、她微逼近,不知是藥效發作,抑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