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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躺好……”她前傾身子,要將他壓在方桌上,盡情蹂躪,像他對她做過的一樣。
方桌對他而言太小,只容他靠坐,無法完全躺平,她也不在意,兩人身子貼合,他微彎、她微逼近,不知是藥效發作,抑或什麼的,聞人滄浪任由她宰割、任由她伏在他身上,像只貓兒,噙著媚笑,爬了過來,貓爪撩開他的衣裳,暴露他結實胸口,貓舌舔上去,偷腥的促狹,明亮似火,燒燦了她的眸光,被她所注視著的他,亦隨之燃燒,更遑論她刻意的挑逗撩撥――很生嫩的那種,一看就知道是臨陣磨槍,拿她上回那次唯一的經歷來賣弄,毫無花俏技巧可言,不外乎是輕攏慢拈、輕齜慢嘔,以及不斷的啾這兒啾那兒……
但,該死的有用!
聞人滄浪必須握緊雙拳,才能忍住粗喘溢位喉間。方才像貓的小妖女,這回又變成了蛇,軟綿綿的雙臂纏抱上來,順著他精瘦腰身上滑,在他背脊間收緊,宛若蛇身絞緊獵物,教獵物為之窒息,他也為了她而深深屏息,在她露出調皮可愛又勾人的挑釁笑容時。
她以下顎輕輕蹭磨他的鎖骨,細緻無瑕的肌膚滑過他的,他呼吸凌亂,目光濃烈。
“你要記得,是誰這樣吻你,是誰這樣撫摸你,又是誰把你全身舔透透……你要弄清楚,自己身旁的女人是誰。”她緩緩吐息,每一口都撩過他的寒毛,暖呼呼的芬芳熱氣,像春風撩人,她的一字一字,變成了折磨他的利器,教他跟隨她的吐納而呼吸。“雖然我之前易容成春兒,但是,那是我!你不許以為你曾經與春兒有過魚水之歡!你如果敢在腦子裡浮現出你擁抱春兒的情景,我一定……一定不會跟你善罷罷休!”
她搖下話,還嫌不夠嚇唬人,於是,鼓起最大勇氣,一手握住據說是全天下男人共同弱點的部位,微微施壓,若是他膽敢將春兒偷偷擺心底,她就先閹掉禍根,絕不讓他好過!
三心兩意的男人,閹掉一個少一個!
“我沒有以為與我燕好的人是她,我很清楚,無論那一夜,抑或現在。”聞人滄浪嗓音緊繃沙啞,她施加在他身上的恫嚇,不單純只是威脅,對男人而言,更是一種甜蜜的非人折磨。柔嫩的小手,按在慾望根源,遲遲不放,摧毀男人意志。
她俏鼻一皺,哼他:“可是你看見的五官,明明就是春兒,我不信你完全沒有動搖,你對她又親又抱又死纏不放,像要把她給拆吃下肚一樣的蠻橫,如果不是我臂上守宮微毒影響,你根本擺明了早上還要再來幾次!”
“錯了。讓我又親又抱又死纏不放的人,是你;讓我恨不得拆吃下肚,將她融為我骨血養分的人,是你;讓我擺明早上還要再來幾次的人,是你。”從頭到尾都沒有“春兒”的事,她不過是隻路人,即便夢易容成春兒,那時他已知她真實身分,又豈會錯認?
何況,兩人滾上通鋪之際,她半邊假皮已被他強烈索吻給吮出破損,露出“夢”的容貌,她太驚慌失措而未曾察覺,還認為他眼中所見,全是“春兒”
她以為他為何總眷戀地吻著她左半邊的臉頰、唇畔及眼角?
那是她呀!那張早已深烙在心裡的俏麗芙顏,他曾以為只是因為積怨才會不斷浮現腦海,時時躍入眼簾地朝他笑著晃著,原來它無關憤恨,而是一種思念,一種他自己尚無所覺之前,心,已經為她而躁動的警訊。
因為她扮成春兒,他才會喜歡“春兒”,否則正主兒“春兒”根本不可能與他有所交集、春兒的個性,無法撼動他的高傲,若非夢,他這輩子興許都不會注意到“春兒”。而她竟然吃起自己的乾醋?未免……太可愛了點吧?
“真的?”她挑起細眉,抱持一絲絲懷疑。
“與我一夜糾纏的人,竟然問我真的假的?”這種兩人間的私密事,她知他知,難不成還有第三個人知嗎?蠢丫頭。他低笑,唇瓣貼近她的髮鬢:“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一晚,我擁抱的人是誰,嗯?”
她臉兒不爭氣縷紅起來,鼓漲雙頰,佯端氣勢,上回一敗塗地的恥辱,今天要全數扳回顏面,輸人不輸陣。
“慎重起見,我認為有必要再幫你重新複習一次,洗刷你腦子裡混亂的記憶,要你牢牢記得我,只准記得我。”
“喔?”真令人期待。“你想怎麼做?”他一臉無辜,模仿砧板上待宰的鴨,唯妙唯肖。
夢解開腰帶,散開衣裳,遮掩美麗春光的布料一件一件拋在身後,讓他瞧清她最迷人的豔麗姿態,雙頰兩片紅雲,粉嫩如櫻,既羞又媚,逐漸染紅她渾身上下,教她更顯可口。
“我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