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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的依賴太深,器對人的影響及侵染更深。
不過這種修煉法門也有兩個誘人的獨到之處,首先,器中所含丹力能夠傳承,器修身死之後,其修為並不像其他道修那樣灰飛煙滅,很大一部分會被儲存在器中,這樣繼任者就能透過對器的繼承在極短時間內取得修為的大突破,文繡道修四年,儘管有天賦的雙靈根卻依舊只是靈脩六重修為。但在得到巨血認主之後卻能在短短數月突破至丹修就是這個原因。
除此之外,器修的修煉進度極快,尤其喜歡殺戮的器修者更是如此,每殺一個道修,器均將被殺者的血液及精氣元神一吸而空,這些雖然不能全部保留,但器卻能吸納其中不少的一部分,併為器修者所用。
對於器修來說,殺伐就是最好的修煉手段。
隨著文繡的解說,段缺油然想到的是自己胸口那面乾坤衍機盤,二者頗有相似之處,別的道修都是辛辛苦苦自己修煉,器修及乾坤衍機盤卻是直接吸納他人的修煉成果為我所用,這自然會極大促進修煉的進度。
既然殺戮遠比自己苦修的進度更快,器修自然而然就會偏重殺伐,而本身染血極多的器又會進一步刺激器修者的殺戮之心。如此迴圈下來,器修者往往會沉入越來越重的殺伐之中,以至於心理扭曲不可自拔。
“殺人者人恆殺之。一百三十年來,恨天七劍的傳承人竟無善終者,殺戮固然是多,卻最終難逃被殺的結局。越是如此,隨後的劍器繼承者知道後就越恐懼,施以更多的殺戮來提升修為以求自保,可惜……我那前任的侍道便是殺戮極多,最終也橫死於殺戮。”
言至此處,文繡幽幽一聲嘆息,“以前我想報仇,也不在意被殺。現在……這功課我是再不想做了”。
沒有巨血劍,文繡這器修根本就沒辦**課修煉,這樣的邪門功法也實在不能再修。
段缺點點頭,“是不能再修了”。說完,他驀然又想到一事,“前些日子的天方異變之夜,我親手斬碎了青虹劍,若如你所說,劍器與修煉者的聯絡如此緊密,那用青虹劍的道人怎麼沒事?”。
“他是先修煉至結丹而後才承繼青虹劍,其實算不得純正的器修,這樣的神通威能雖小些,安全上卻要好得多。不過這也好不了太多,那晚是時間太短,若是那晚他不當場身死,至多七天之內,即便能保住一條性命,失了青虹劍也難免心智迷亂,最終導致癲瘋”。
這麼嚴重?段缺猛然抬頭,“那你……”。
“我器修的時間畢竟短,再則巨血劍也沒有碎毀。只要我不再修煉,雖然修為難免退步以後也沒什麼大神通可用,身體當無大礙,放心吧”,看著文繡臉上的笑容,段缺勉強安心下來。
安心之餘,段缺不由得慶幸乾坤衍機盤總算不至於如此兇邪,雖然它也吸人修為,卻不像恨天七劍那樣會強行侵染心智逼他去殺戮。跟霸道的恨天七劍比起來,乾坤衍機盤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王道了。
文繡也進了藥田在段缺身邊幫起忙來,整理了一小塊藥田後,文繡遲疑聲道:“昨天那人修為極高,你要小心”。
段缺知道他說的是花玉蝶的護衛頭領,“我能應付,你不用擔心”。
嘴裡雖這般說,這事依舊如一塊巨石壓在段缺心裡。他在不凋峰上呆過的時日不算短,對這面帶猴猿之相的護衛頭領多少也知道些。若論修為,自己與他至少要差上七重,甚至有可能是丹修與煉士之差。
昨日林泉觀小谷中率先突襲的葛衣中年修為就絕不差,段缺自忖在御器及丹術的使用上絕沒有他那樣的速度,若以此為衡量標準的話,葛衣中年的修為極可能已入丹修上階。
饒是如此,距離更遠的護衛頭領還能後發先至,以法器先後截住他的桃木劍和攝魂鈴攻擊,並在文繡傾盡全部修為的巨血劍攻擊下絲毫不落下風。
遠端御器,而且那法器還是以一敵三的不落下風,花玉蝶護衛頭領的修為神通由此可見一般。相對於他,段缺的修為其實只比文繡略高,如此巨大的實力懸殊面前,本就謹慎的段缺如何輕鬆的起來。
這實是他道修以來碰到的最強橫對手,更要命的是這個對手還一心想要取他性命。
段缺不想讓文繡擔心而刻意顯得平淡,其實心裡清清楚楚的明白,他實已陷入道修以來的最大危險,且這危險隨時可至。
應對這樣的危險,提升武力就顯得迫在眉睫。丹力修為的提升需要時間,上好法器可遇不可求,在這等情況下,段缺唯一能打主意的就是術了。
不過若要應付護衛頭領這樣的強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