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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閨閣女兒的風情。
似乎要把過去五年遺忘的笑容都補回來,久違的笑容在文繡臉上出現後就再沒消失過,尤其是當她到達僅只有兩人,風景如畫隱世清幽的藥谷時就更是如此。
看到她這恬靜的笑容。段缺都有些疑惑。疑惑於天方異變之夜,省城外平谷中那個銳利如劍,昨夜省城茶肆中對俗服年輕男子清冷如冰的究竟還是不是文繡。
看看眼前這笑容,那人……真是文繡?
更讓段缺驚異的是文繡進谷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那柄兇邪的巨血劍沉進了方塘,這方水塘極為幽深,有此隔斷,再加上藥谷法陣,若想憑巨血劍追蹤文繡幾無可能。
看著巨血闊大的劍身在水中沉沒無蹤,文繡如釋重負,段缺也覺得心裡輕鬆了不少。
這柄兇器的前任主人就是死於他手,紅衫女子“侍道”那變態的凌虐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他可不願文繡也變成那種樣子。
當文繡將洞府及藥谷的每一處地方都察看完後,兩人終於能坐下來一番長談。
於是段缺知道了文繡過往五年的所有經歷,範老翰林自然生老病死的無疾而終;文繡父親為結親隴右行省觀察使對女兒的逼婚之舉,雖因範老翰林之喪無法即刻舉行婚禮,卻要先下了文定再說;紅衫女子侍道栽誣花玉蝶殺他的謠言,以及文繡聽此訊息後決定做神通道士的決絕。
五年的時間,五年的風雨,文繡還是有了很多變化。說起這些舊事時,她毫無隱瞞,包括聽到段缺死訊後痛不欲生的打擊,以及成為上觀道士的四年多來孜孜以求為段缺報仇之念,近五年的心路歷程毫無隱晦落落大方的一一道來。
若是在五年前,這些話對於羞澀的閨閣女兒文繡而言,真是打死都說不出的。
一言一語,文繡雖然說的平淡輕鬆,但字字句句中的傷痛與深情卻是怎樣平淡輕鬆的語調都掩飾不住。
祖母病逝,王石陳達也凶死之後,段缺一直是一個人的漂泊。尤其是五行澗天坑三年不見日月的經歷,孤寂到了極處。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這樣被人深切的關心在意。曾經花玉蝶帶來過這些,但在出離天坑之夜聽到她與花蕊夫人的那番話後,一切就都成了虛幻。
若是一直如此也沒什麼,道修者本就對這些情意之事看的淡,尤其是那些年紀尚輕修為上大有上升空間的道修更是如此,遠比人間世中淡的多。沒有這些段缺也能過,但此刻一旦感受,心裡終究還是感動溫暖。
畢竟他還是個人,是人多多少少就總需要情感的慰藉。
大道無情,人有情!除非太上,孰能無情?
文繡說完就是段缺,段缺這幾年經歷的曲折苦寂一點不比文繡遜色。
他雖說的比文繡更輕鬆,文繡的憐惜卻是溢於言表。不知不覺之間文繡距離段缺越來越近,近到雙肩相貼,呼氣可感的地步。
看著眼前溫婉的絕美臉龐,看著那忽閃忽閃眨動不已的睫毛,段缺心絃扣動,隱隱之間總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做。
伸手過去在虛空中幾番比劃試探之後,他的臂膀終於下落到實處攬住了文繡的肩臂。
文繡一怔,抬眼看了段缺一眼後,柔柔的身子往段缺懷裡又靠了靠。最終臉上定格在了一抹悠遠的笑容上。
大尖山頂,萬里雲海之下,清幽孤寂的藥谷中,終於有了一縷清淡卻雋永的溫暖。
一直說到夜色深沉,繁星滿天,兩人才各回洞中靜室。
如今的段缺已很少睡眠,晚上時間多用來做《五虎淬丹功》的修煉,以往他總是很快就能進入心清如水的狀態,今天卻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準備工作做好。
修煉的時間過的很快,天明段缺收功出了靜室,見文繡房中毫無聲息。以為她還在功課,遂悄步走出無雙洞府照料起那些藥草。
個多時辰之後,才見文繡走出,臉上帶著淡淡的慵懶睡意。
見她如此段缺很覺詫異,“你沒做功課?”。
“我走的是器丹修煉之法,若要功課就少不得巨血劍……”,文繡搖搖頭,驀然一笑道:“我已經很久沒這樣睡過了,真舒服”。
文繡顯然不想多說器丹修煉的事情,但在段缺的追問下終究還是和盤托出。
這種由一百三十年前叛道人創制的修煉法門果然詭異,以器為丹,煉丹就是煉器,器與整個肉身原體及靈力丹力緊密相連。修此法者從天地自然之間呼吸導引到的原生靈力均要先經過器而後再流轉入人身。其帶來的直接後果就是修煉者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