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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貨吾沒帶來,這次是想找六爺幫吾看樣東西的。”那黑衣男子嘿嘿一笑,露出兩排黑牙。
“那不好意思了這位先生,六爺可不在這裡。”何悔一聽他這麼說才知道這貨是來淌水的。
老實說,這種人何悔也不是沒見過,不過各行有各行的規矩,這個黑衣男子之前搞的那麼神秘居然連貨都沒帶來,也太沒誠意了,現在何悔代表的可不是自己,它代表的是何四六,這人不給自己面子,也就是沒給何四六的臉,這是行裡的大忌,何悔自然不能給他好臉色。
“小哥,六爺不在也不打緊,類給看看也行啊。”那黑衣男子像是一點都沒聽出何悔話裡的不悅,繼續笑著說道。
“小子才疏學淺,恐怕沒法子給您看了。”何悔見那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淡了很多,說著就要起來去開門。
“小娃子莫要生氣,類還是看看吧,否則六爺要是後悔了,可就沒機會再看了,”那黑衣人見何悔要起身一手端著茶杯,另一隻手死死的抓著何悔的胳臂,何悔被他抓的胳臂一麻,全身都有些痠軟。
“你這是什麼意思,別忘了你現在是在誰的地盤上,何家的臉可不是誰都能打的!”何悔低聲道,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慌亂。
“何家的臉我打不了,不過,何四六的臉打不打得了,你說了可不算,算了不逗你了。”那黑衣男子笑了笑,站起來,鬆開了抓著何悔的手,何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試了幾次全身還是痠軟的起不來,望向那男子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
“把這東西給何四六,告訴他對何家我算是仁至義盡了,如果可以讓他早些收手吧,究竟要怎麼做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黑衣男子望著坐在地上的何悔,從懷裡掏出一個牛皮袋朝地上一扔,開啟門然後又折回來笑著說:“對了,我姓吳,唉,他這麼鬧下去非把何家折騰垮了。”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那黑衣男子又嘆了口氣,說完才轉身離去。何悔望著轉身離開的黑衣男子心裡久久的不能平息。
“小爺,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坐地上啊,地上這麼涼,還不乾淨…”過了十多分鐘猴子拿著豆漿油條從外面晃晃悠悠的從外面回來,看到坐在地上的何悔,連忙跑過來扶何悔,一邊扶,還一邊喋喋不休。
“給大伯打電話,叫他快點過來。”何悔坐上椅子之後看著手裡的牛皮袋打斷猴子話道,不過馬上他又改口道:“算了,你現在開車送我過去。”
“哦,小爺,到底怎麼回事,剛才你怎麼坐在地上?”猴子扶著何悔上了車,路上猴子還是沒忍住問道,過了幾分鐘也不見何悔回答他,回頭一看,何悔的一張臉陰沉沉的,猴子識趣閉上了嘴巴。
……
“大伯,這是什麼東西,有用嗎?”何悔坐在何四六的書房裡,看著何四六拿著放大鏡對著從牛皮袋裡取出的幾張照片看了差不多半小時,何悔最後忍不住問道。
聽何悔說話,何四六才把放大鏡放在桌子上,拿出根菸點上猛吸了幾口。
“這東西你是從那弄來的?”何四六面無表情的問道。
“一個滿嘴黑牙老頭給的,聽口音是湖南的。”何悔也不知道何四六在想什麼,如實回答道。
“滿嘴黑牙,湖南口音?”何四六重複了一遍何悔的話,閉上眼睛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他見過的人不少,不過滿口黑牙,還湖南口音的好像還真沒這號人,“他有沒有留下姓名?”
“姓名?他只說自己姓吳,沒說叫什麼。”何悔本來還以為何四六認識,見何四六對那人也沒什麼印象,就說道。
“姓吳……百面閻王吳雄!”何四六聽何悔說完,忽然眼睛一睜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聲道,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
“大伯,你怎麼了,吳雄是誰,什麼百面閻王?”何悔見大伯反應巨大,連忙起身去拍了拍何四六的後背。
“小悔,他有沒有說什麼別的?”何四六朝何悔擺了擺手,順了口氣,問何悔道。
“他說……他說要怎麼做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何悔雖然不知道這叫吳雄的老頭是幹什麼,不過從大伯的臉色上還是可以看出些緊張,就沒把最後一句話說出來。
“大伯,那幾張照片有什麼用?”過了好幾分鐘何悔也不見大伯說話,抬眼看了下何四六,小心翼翼問道。
“這是一副墓葬位置圖示,說簡單點就是一副藏寶圖。”何四六嘆了口氣,緩緩道。
“藏寶圖,我怎麼沒看出來?”何悔拿起桌子上的照片,幾張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