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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劉胖子死皮賴臉跟著,何四六又做人情把這貨送回了北京,本來何悔也想直接回北京的家裡的,可一想自己這幅慘相,到時父母問起來也不好交代,又跟著何四六回了太原。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何悔就一直在太原養傷,本來以為是骨折,事實上並沒有那麼嚴重,只是骨裂了,還有就是些皮外傷,在休養了幾個星期之後就能下地走路了,就是腿上的傷好的一直比較慢,雖然能下地了,不過走起路來還是彆彆扭扭的,老覺得一個腿長一個腿短。詢問醫生後,醫生說是這是正常現象,何悔心裡的不安才淡了幾分,如果變成了個瘸子,這輩子可就麻煩了。
快過了一個月,何悔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他也不好意思繼續窩在家裡玩遊戲,睡大覺,在徵得白二孃同意後就去鋪子裡照顧生意了。
鋪子裡還是比較閒,早上*點開門營業,下午四五點關門,平時除了和猴子下下棋,就搬個躺椅在鋪子門口看書,曬太陽,小日子甭提過的多舒坦了。
何四六因為自己惹得麻煩東躲西藏了好一段時間,何悔也有好久沒見他了,直到後來何四六隔個三五天會來鋪子裡看看何悔,後來聽二孃說麻煩好像解決了,何悔每次見到何四六都裝著滿肚子的問題和疑問,可每當他一問何四六都會和他打太極,這讓何悔的心裡很是不爽。
“大伯,你說那龍鳳玉珠到底是幹什麼用的,我總覺得那東西像是什麼東西上的配件。”在一次一起吃飯的時候,何悔假裝不經意的說。
說完之後何悔偷偷打量著何四六的表情,何四六果然面色僵了一下方才恢復原樣,嘆口氣道:“這我還真不知道,反正我也沒講過,之前香港的買主說好的一百萬啊,唉,可惜了,要是我知道是誰截了我們的貨,我非宰了他。”
何悔看著何四六的眼睛,笑了笑繼續吃飯,他知道何四六這是在誆他,什麼香港的買主,什麼一百多萬,何悔可不信,不過何四六既然不想說,何悔知道就算自己挑明瞭,從大伯那裡他還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與其如此,又何必自討沒趣。
何悔有時也會旁敲側擊一些關於何九還有那幾張帛書的事情,何四六總是和他打馬虎眼或者乾脆一走就是幾天不見他,這讓何悔頗為惱怒。
轉眼就到了六月初,六月的天對太原來說也有點熱了,街上很多年輕人都幾經穿t恤了。
那天,何悔大早上還在被窩裡就聽有人在鋪子門口敲門,何悔回了句:“去別家找去!”就繼續悶頭睡覺,等八點多何悔洗刷完了開門準備去買點早餐吃的才發現門口蹲著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五、六十歲的男子,外套上還有幾個破洞。
“兄弟,我這今天可還沒開門營業,再說你要是要吃的,可得去飯店要去。”何悔見那人的那副打扮還以為是要飯的,就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小老闆,看類這話說的,吾是來做生意滴。”那黑衣男子被何悔拍了下肩膀,站起來整了整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不好意思的說到。
聽黑衣男子這麼說,何悔倒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忙說對不起,然後把那人引進屋裡來,這年頭做古董生意的什麼人都有,大伯交代過自己,幹這行看人決不能只看表面。
“老闆哪裡人?”何悔給黑衣男子倒了杯茶,然後笑著問道,其實從之前剛說話何悔就聽出來了,這人的普通話裡口音太重,還是何悔最熟悉的湘潭音,不過何悔還是試探著問。
“小老闆這可是何家的鋪子?”那人笑了笑並沒有回答何悔的話,還反問了何悔一句。
何悔一聽,知道來人可能是何家鋪子的老主顧,古董行的規矩比較多,忌諱也多,有好多事是不能問的,何悔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南爬子等打…”那人見何悔也不算什麼都不知道,喝了口杯子裡的茶,看了何悔好一會才低聲念道起這幾個字,何悔被他盯著覺得心裡怪怪的。
聽他嘴裡唸唸有詞,起初何悔還在想自己是不是把神經病引進來了,不過在那人念道了好幾遍之後,何悔刷的一下子收起臉上的笑意,再望向那黑衣人的眼神裡已經充滿了戒備。
“你是幹什麼的,我想老闆你走錯地方了。”要是在之前那人說出這幾個字來,何悔一定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可最近一段時間由於知道了大伯是幹什麼的之後,何悔也看了不少盜墓這方面的書,從猴子那裡聽說了不少的段子和黑話。
那黑衣男子說“南爬子等打”,“等打”是什麼意思何悔聽不懂,可“南爬子”他還是懂的,說白了就是倒斗的,最近大伯的事剛解決現在鋪子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