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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笑。
知道牛金成不是個愛主動跟人說話的主兒,朱海主動坐到他身邊:“二哥,你最近咋樣?”
牛金成應道:“還成。之前你們來了幾次我都沒在家,不過小陽兄弟送來的好吃的我可是都嚐到了。你可真有福氣。”
朱海笑著拔起了腰板:“可不,能碰到小陽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二哥你將來一定也能娶一個賢惠的好媳婦兒。”
牛金成拍了拍大壯的肩頭:“好媳婦兒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再說了,我這樣,也不想耽誤旁人。”
朱海臉上的笑容頓時斂了一些:“你啊,當年要不是救人,哪能這樣。這是大功德,將來肯定有好報的。”
牛金成一笑:“借你吉言了。”
說起這位牛金成,真的是挺慘的。本來在縣城書院裡那是頂尖的學生,又跟萬盛鏢局子裡的鏢頭馬敬學了一身好能耐。結果十九那年上省城會考,路上碰到強盜打劫一對主僕,結果他上前解救跟那五個賊人打了起來。結果人是給救了,他自己卻被打斷了右腿。後來雖然接上了骨頭,卻落了個行動不便,只能拄拐了。
本朝律例,這傷殘人士均不得入仕,所以那年會考沒去上,往後也沒有必要再去了。腿又不能恢復正常,那些武功架勢自然就白費了。打那之後,牛金成學院也不去了,武功自然也沒可能再練。一門心思就把自己關在了家裡,後來跟他爹牛大戶要求,在西山的山坳裡修了一個小院子,心悶了的時候就會去哪兒待著。整個人好像對什麼都興趣不大的樣子。關鍵是這婚姻一事。無論家裡給說多少個人,他都是三個字“不同意”,逼急了就拄著柺杖回了山坳。久了牛大戶和他媳婦兒也就作罷了。只是王香花到現在還沒死心,卻也無可奈何。
這些事小陽自然也從王香花和朱海及王二寶的嘴裡聽了一些,他見牛金成的次數有限,但覺得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冷淡了一點兒,說話倒是挺靠譜的。說到靠譜這件事,他就把牛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想了遍。就連小牛樂都不會說多少“童言無忌”的傻話。怎麼偏偏牛百萬那貨會是那種德行?這是基因突變,還是基因突變啊!想到牛百萬,他這才發現這個牛莊至二今天居然沒有在牛家的大屋裡,這大年初三的,難道還跑出去撒野了?大家不要覺得小陽是“想”牛百萬了,他是想他最好在自己走之前都一直維持這樣不出現的狀態。
見小陽的眼睛在屋子裡轉圈,王香花就知道了小陽的目標,所以她小聲說:“別找了。那貨跟牛世書吳峰他們幾個小子上山野去了。一年也沒回村兒多少次,在山上跑跑總不怕他把野雞野鴨的給調戲了。”
“噗!”小陽實在沒忍住,幸虧手裡的茶杯沒往嘴裡送,否則真就丟人丟大發了。“嫂子,你可真逗。”
王香花撇了下嘴:“我逗什麼逗!這都是實話。說起這小子我就鬧心。別說他了,說說你給牛樂這吃的是啥吧。我嚐了味道還真挺好,是魚做的吧,腥味兒還挺明顯,不過更鮮美好吃了。”
把這魚片的來歷跟香花嫂原原本本說了一遍,不過具體怎麼做他還是留了個心眼兒。這玩意兒雖然說還是初品,但難保將來不是個賺錢的法子。要想擴大自家的養殖業,努力賺錢存錢是必要的首要。關鍵是朱海同志說置辦地契那可是相當可觀的一筆鉅款啊!“嫂子,你說這魚片能有人喜歡不?”
王香花一指正窩在牛大戶懷裡咂麼著牛片的牛樂:“喜歡是肯定有人喜歡的。不過你這魚片啊就是難咬了點兒,要是能脆一點兒或者軟一點兒,當零嘴和下酒菜就最好了。現在這樣給小孩兒磨牙含滋味兒還行。大人吃著也費勁啊。還有啊,你這個魚片不怎麼鹹,能放多久?”
小陽認真的考慮了一下:“這個魚片雖然不鹹,但是絕對禁放。只要不受潮,放個月八的不成問題。至於怎麼做軟一點兒我得想想了。不說這個了,嫂子,我年前跟牛大哥和王大哥木木一起做了個我家鄉的玩意兒,叫麻將。兩個人到四個人都能玩。你要試試不?挺有意思的。”
聽到有小陽家鄉的玩意兒,王香花立刻來了興趣:“當然要試試!你帶了沒?”
小陽搖頭:“那沒有。還挺有分量的。不過回家拿一趟也沒幾步道。”說完站起身,扭頭跟朱海說,“朱大哥,你跟這兒等一會兒。我去去就回啊。”然後不等朱海說自己去,趕緊就挑簾兒出了屋。其實他就是覺得牛叔和牛嬸兒平時在家也挺無聊,除了帶帶牛樂之外,一點兒娛樂都沒有。玩玩麻將不是也能調節一下情緒嘛。說不定將來這個中華國粹也能在赫國盛行起來呢,到時候賣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