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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妻似錦
明弘笑得白鬍子都抖了起來,說道,“老納怕拿在自己手裡忍不住,但放在女施主手裡,便不會強求了。”
韓莞壞笑一下,說道,“好說,我一定謹遵大師的示下,下一次給你的時候是我家虎寶滿十歲那年。呵呵,不瞞大師,這種水最好在在最熱的時候喝,把它放入山泉中冰涼,喝起來才帶勁……”
一滴口水從明弘大師的嘴角流下,他趕緊制止道,“女施主謹言,做人要厚道。”連佛都忘了念。
見他的饞樣,韓莞非常不解。
那東東有那麼好喝嗎?
她清了清嗓子,笑道,“大師,我想問你一件事,我父親……”
明弘打斷她的話說道,“阿彌陀佛,女施主的父親無緣得老納批命。老納只說一句,女施主本應一世榮華,奈何因故半生坎坷……”
雖然說得含糊其辭,但韓莞明白了,韓泊深和韓泊壽的確是互換。若是這兩人沒有互換,哪怕韓泊深沒逃脫毀容和無法承爵的命運,做為侯府嫡長女的原主有大老太太及包家、李家護著,盧氏哪裡敢算計她。在家族遭難,她會嫁去一戶好人家,一生榮華富貴。
可惜命運被篡改,從侯門千金到族親閨女,受了二十一年的苦,最後被一個空礦泉水瓶結束生命,換作她來逆天改命……
韓莞還想再問,明弘大師搶先說道,“老納承女施主的情,再附贈一句提醒,好好善待那兩個小姑娘,務必讓她們活下來。”
韓莞納悶道,“我請大師批命,不是應該說我家的事嗎?”
雖然她非常喜歡那兩個小姑娘,也會繼續找機會給她們打增強免疫力的針,可她們之間的關係是外人。她們的命運應該跟趙暢說,讓趙暢想盡一切辦法讓她們活下來。跟她,應該說兩隻虎的事才對。
明弘嘴角扯出一絲玩味的笑意,只是被鬍子擋住韓莞沒看到。
他說道,“那兩個小施主的一位女性長輩跟老納有幾分機緣,女施主聽老納的沒錯。阿彌陀佛。”
說完,他閉上眼睛,從腕上取下念珠念起來。
這是送客了。
韓莞只得起身告辭。
她剛走到禪房門前,又傳來明弘大師的聲音,“老納要去趟蜀中,那水萬莫隨意喝。再生的東西,總不是原汗原味。”
韓莞驚恐地回頭看去,老和尚除了手中的念珠在動,如石化一般。
連這個他都算出來了,真是個老半仙。還好是個有品行的老半仙,沒有提過份條件,否則自己該怎麼辦?
韓莞答應一聲,才出了禪院。
來到外面,她還是有幾分雀躍,原主的身份清楚了。明弘大師的批命,在這個時代也能算個證據。
又想著,老和尚讓自己五年給他一瓶水,還剩四瓶,四五二十,至少有二十年的時間能要挾要挾他。
至於那兩個小姑娘,基於各種原因,她都會對她們好……說“善待”有些言重了,她們的身份比她這個棄婦高多了。
十九這天,韓家所有成員都起了個大早。
吃完早飯,天還未大亮。韓莞一家就帶著兩隻虎、韓苒、豹子、翠翠上了驢車,由春大叔趕。春嬤嬤、黃娟、黃綾、兩個小小廝上了騾車,由郝雷趕。
春嬤嬤去京城主要是給兒子辦聘禮。
春大叔望望天上的朝陽,笑道,“看情形,這幾天都是好天氣,酒樓定然大旺。”
車裡的韓莞笑道,“承春叔吉言。”
進了京城東勝門,直接去聚滿樓,午時末就到了鴻鵠大街。
他們在街口下車,把翠翠裝進籠子黃娟拎著,離老遠就看到不一樣的聚香樓。
聚香樓大體跟這個時代的建築風格一樣,黛瓦青牆,雕花門窗,只不過雕花花紋揉入了些許現代元素。
而最突然的是牌匾,跟這個時代的小牌匾完全不同。牌匾的長度佔了整棟鋪面長度的大半,寬一尺,兩邊是用黑色木條和橘色木板拼的花紋,正中間黑色木塊上寫了幾個刷了金粉的金色大字——聚香樓。
這種裝修風格既符合當代審美,又別具一格。按韓莞的想法,金字換成白字更好看,但這個時代的人肯定不喜歡,覺得不吉利。
由於鋪面不大,後又把鋪面的後牆拆了,往後面院子裡延伸了一部分,大了不少。
大門裡掛了兩個牌子,上面寫著,“勿大聲喧譁”和“稍安勿躁”。
一樓大堂的桌子清一色長方形六人桌,鋪著紅白相間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