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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原輕擊掌心:“好,江原等待與三殿下對決之日。”他對門口的齊謹道,“嚴之,請三殿下客房歇息罷。”
齊謹聽了立刻揮手叫來幾個屬下。趙葑站起來,失落地看我一眼,隨之走出船艙。齊謹出門前笑道:“修遠,我知道你們要商議山東軍務,我只答應護送你,可不想與梁王軍隊起衝突。”
江原抬眼:“我說過,不但不讓你蒙受損失,日後還有大生意等著你做。”
齊謹揮揮破扇:“那我就放心了。”
等他出門,我挪到江原對面:“你和齊謹是什麼關係?”
江原隨口道:“他是我幼時伴讀。”
我訝然:“不想你這麼習慣裝深沉的人,居然有這麼瘋癲的伴讀,居然還做了水寇。”
可能因為江容在,江原飛快瞪我一眼,語調卻很正常:“他以前不這樣。梁王奪權時,他父親不慎牽涉其中,被先皇滿門抄斬,他是家中唯一被梁王救出的。後來梁王要培植海上勢力,安排他進淮水幫掌權。別看他瘋瘋癲癲,做起事來從不含糊,在幫內很得人心。”他指江容,“其他的事你可以問容弟,成年之前齊謹一直在梁王府,容弟跟他頗有交情。”
江容道:“別看我,我跟他不熟。”
我鄙視地看他二人:“我現在沒興趣瞭解齊謹,只想知道沉船時發生了什麼事。太子殿下是如何與淮水幫碰面的,又如何與臨淄侯在一起?”
江容眼神可憐起來,求助地看向江原。江原想了想,不情願地道:“你去救那刺客的時候,我見船已將沉,於是四處找不透水的器具,好將敕令封起來……”
我面色不善:“現在敕令在不在你身上?”
江原充耳不聞:“等我封好敕令,梁王水軍已經到了。我見你已經衝到外面,本想過去接應,卻因為箭雨密集無法靠近。於是在船的另一側跳入海中,打算游到你那側一起逃生。誰知船在這時轟然沉沒,我奮力向東南方遊了一陣,才沒被捲入漩渦。再浮出水面時,看見了淮水幫的船隻,卻沒見到你。”
我回想當時情景:“原來如此,當時梁王追得太緊,我帶著趙葑向北了,結果沒碰到你們。”
江原點點頭:“看來因為你們引開了梁王水軍的注意,淮水幫後來才得以找到控制水軍戰船的機會。”
“你們又把趕來的戰船控制了?那梁王呢?”
江原看著江容:“這個由容弟來說比較好。”
江容尷尬地笑了笑:“說來慚愧,我當時把父王救上小舟,趁他不備,給他下毒了。”
“毒?”
“就是我中的毒,”江容舉起手臂,“我把自己的血塗在父王的傷口上,對他說,兵權不得不交,萬一兒子斃命,您老也只有陪著了。”
我瞠目:“這種缺德事你也做得出來?”
江容立刻變得怒氣衝衝:“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罷?還不是你下毒在先?”
我乾咳一聲,問道:“梁王如何反應?”
江原接話:“梁王勉強同意由我們召集各軍主要將領前往蓬萊,向他們同時宣佈敕令和聖旨的內容,然後傳至山東各地。為了取得他們信任,特地讓容弟隨行。要不是為了找你,我們此時早已出發了。”
我回思一陣,笑道:“假若過程順利,也算是兵不血刃了,表弟當記首功。”
江容擺手:“別,表兄給的功勞,小弟從來不敢要。”
我這才想起來問:“找到裴潛了?我擔心他見不到我,會把解藥毀去。”
江容立刻臉色難看,江原平靜道:“他與薛司馬、荀簡等人在一起了,只要兵權交接完畢就會出現。”
江容站起來:“我現在特別理解你那三弟的心情。有這樣狠毒的兄長,真恨不得自己沒出生!”
他說著拉開艙門,我道:“做什麼去?”
他氣呼呼回:“投胎去!”
我扶額半晌,終於道:“我怎麼越來越覺得江容不把我的毒當回事了?”
江原肅然看我:“你老實說,那毒是真的?我從沒聽說憑潮配過這種毒。”
我不情願道:“毒是真的,只是效用沒那樣駭人,至少死不了人。”
江原臉上有微微的怒色:“至少?”
我攤手:“哪有壓住十幾日不發作的劇毒藥?只好給他一粒,然後隔天再給一粒解藥,如此反覆。”
“今日這粒?”
我嘆氣:“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