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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徑自去後院睡覺了。
我一人坐在正廳,命人點了火盆,就著燈光寫字打發時間。
這個時候,我做夢也沒想到這個院子已成為別人眼中的獵物。
辰時中刻,前院唯一的大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我令人去詢問,卻得不到回應。於是吩咐道:“告訴門外人,天色已晚不便接待。”說罷繼續寫我的字。
不料這話一傳,敲門聲變成了撞門聲,我感到不對,命人去叫屈濤。這個時候,一聲巨響傳來,正門被撞開。一隊人馬氣勢洶洶衝了進來,我吃驚地看到他們居然是官兵打扮。
我慢慢走出正廳,向為首的長官道:“小人斗膽,自認遵紀守章,不知大人來我家中有何貴幹?”
那人瞟了我一眼,喝道:“綁了帶走!”
我高聲道:“且慢!”冷冷麵向那長官,“不知草民所犯何罪?無故抓人可有王法?”
那長官面無表情:“這個你去獄中再問罷!”又向身後道,“去搜!凡見到男丁一律抓起來!”
此時幫中只剩了不到五十人,其中二十幾人全是女眷,過不多時便統統被如狼似虎的官兵綁來前院。屈濤臉上有幾處淤青,口中罵聲不絕。
那領兵長官一聲令下,官兵撤退,我們在滿院的啼哭聲中被帶走。
作者有話要說:555謝謝大家的支援,感動感動……
請原諒我一時的抽風,正在慢慢恢復= =
謝謝留言鼓勵我的朋友,謝謝看文和評論的朋友,更新一章,下面的我會盡快寫^^
改錯字~
第二十四章 情何以堪
牢獄裡燈火昏暗,我們被粗暴地推搡著走過三四個拐角,又過了五六道木門,才真正到關押犯人的監房外。幾個獄卒等在兩邊,挨個登記犯人名字,每登記十個就指定一間牢房。
屈濤好不容易捱到我旁邊,低聲問道:“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大哥出事了?”他因為反抗,身上被鞭子抽起了好幾血痕。
我壓低聲音:“想來這是釜底抽薪之計,大哥應該還不知道。”
屈濤咬牙:“他孃的!這是哪個狗崽子乾的?”
我道:“也許是天風幫,更可能是黑蛟幫,”想了想又道,“嗯,也說不定兩邊都有份。”
屈濤道:“你孃的,這不是放屁嗎?說了等於沒說!”
我警告地看他一眼:“好漢不吃眼前虧,七哥待會說話客氣些,好好的等大哥來救咱們。”
屈濤還待說話,被眼尖的獄卒喝止,順手又給了他一鞭。屈濤兩眼通紅,怒瞪著獄卒。
那獄卒立刻眼瞪得比他還大,咆哮道:“看什麼看!你個下賤種子!”一腳將他蹬到前面,“叫什麼,說!”
屈濤眼中怒意更盛,可是全無辦法,只要說一個“不”字,立刻招來一頓鞭打辱罵,最後總算報了自己名字才被放過。
將屈濤趕到一邊後,負責記錄的獄卒叫:“下一個!”
我走過去道:“凌九。”
獄卒低頭草草寫完,向裡邊一指:“這十個入丁字目。”
立刻有獄卒拿著備好的腳鐐,挨個為我們戴上,然後惡聲驅趕我們往裡走。
“慢著——”一個故意拖長的音調在後面響起。
我回頭,看到一人出現在門口陰影處,穿著獄吏服色。他遇到我目光,忽地露出一個陰沉的笑,慢慢道:“那個病怏怏的送去癸字房,那個不服管教的去庚字房。”我莫名其妙覺得一陣冷。
通向監房的是一條黑暗狹長的過道,過道兩旁是一間間散發著黴味的牢房。到了癸字牢前,獄卒開啟牢門用力將我推進去,又重重鎖上。
我戴著沉重的腳鐐,好不容易站穩,看著汙濁不堪的牆壁,粗重的木欄,突然很是想笑。想不到啊,我趙彥居然有一天會淪落到這世上最暗無天日的地方。
我忍住潮氣,向裡走了兩步,卻立刻頓住。
對面牆角邊,一個少年臥在草中,一動不動。他赤著腳,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背上盡是青紫色的淤痕,大腿之間還有一片片凝結的血跡。他雙目緊閉,臉色泛出潮紅,顯然正在發熱。
在獄中最要不得的就是生病,本來環境已經十分惡劣,一旦生起病來,只有死路一條。
我慢慢走到那少年跟前,伸出手想試試他的熱度,卻被旁邊一個顫巍巍的聲音嚇了一跳:
“別動。”
我沒想到牢中還有別人,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