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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損這類傷,世上沒有什麼藥到病除的靈丹妙藥。有人偏偏自以為賽過華佗,還不是耗損自己真氣補給你寶貝徒弟,事後再靠我來調養?”
師父每次聽了總是一笑置之,徐華無處發洩,便開始拿憑潮出氣,直到江原說要答謝他百兩黃金,態度才漸漸緩和下來。
下山那日,江原把燕騎士帶來的一包金子恭敬地放在徐華手中:“徐神醫,眼下正值用兵之際,軍費不甚寬裕,這是晚輩一點心意,還請笑納。待回朝後,我再讓憑潮專程前來酬謝先生。”
徐華掂了掂重量道:“憑潮是我的徒弟,哪有徒兒帶著金銀來酬謝師父的道理?也罷,我看在憑潮面上作個人情,這就算兩清了罷。”
師父淡淡笑道:“你這老兒得了便宜還要賣乖,便算你醫術無雙,一天十兩紋銀也儘夠了。燕王如今十倍酬謝你,還說什麼勉強兩清?”
徐華面上有些掛不住,冷冷道:“我行醫一向如此,嫌貴的儘可不來。難道你住我這裡就不花費?我看你是記恨我不肯耗費內力給你徒弟治病,存心讓我下不來臺。”
師父笑著甩了甩拂塵:“你的內力與他不合,本就無法在短期內奏效,我只是不願徒兒多受半年藥石之苦,何來記恨之說?”
徐華憤然:“你是說我醫術不精了?”
師父似乎習以為常,並不理會他,轉向我道:“為師在此地小住了年餘,能與你相見,實屬天幸。不久之後,我或許還要向西遊歷,再回中原不知何年何期。徐道長是我摯友,你的傷若有反覆儘可向他求助,不須準備銀兩。”
徐華臉色陰沉起來:“住了一年沒見你要走,我不過隨口一句,你就要走了?”憑潮忙低聲將他勸住,徐華當下不再搭理我們,一甩衣袖,抱著金子回房去了。
師父看了看他,搖頭笑道:“枉費清修多年,這脾性怕是成了仙也改不掉了,待回頭再與他理論。時候不早,你們這就回去罷,魏趙兩國的和談怕也該破裂了。”
我跪在師父面前拜了幾拜:“師父保重,徒兒一定不會忘了師父教誨。”
待我站起,江原竟也鄭重向師父拜了一拜:“晚輩與道長相處數日,獲益良多,但用凡俗之物答謝,反而有辱道長清尊。晚輩在此立誓,定然會對令徒全心愛護,不教他再受磨難。”
我吃驚地看著他,師父則微笑著扶他起身:“燕王深知我心,既有這句話出口,宗某先行致謝。不過我雖牽掛他,卻完全信任他自保的能力,燕王也要相信才好。”
江原一笑:“晚輩明白,請師父放心。”
師父點點頭道:“去罷!”他說著轉身離去,腳步絲毫不再停留,身影漸漸隱沒在茫茫雲霧之中。
我站在原地,又留戀地看了許久,才依依不捨地走上下山的路。江原對憑潮道:“你到前面知會燕騎士們一聲,讓他們做好警戒。”憑潮聽了,立刻展開輕功躍向山下。
我跟江原並肩在後面走著,突然想起他方才對師父說的話,不由橫了他一眼:“你當我什麼人?對師父說的話,自己不嫌惡心麼?”
江原眨眼笑道:“自然當你是我的人。我怕師父放心不下,真心實意地向他保證,這也算噁心?”
我煩躁地瞪著他:“誰是你的人!誰要你愛護!還有,那是我師父,你跟著瞎叫什麼?”
江原笑意更濃,一把拉過我,輕浮地捏住我的下巴:“有人半夜摟住人不放,自動投懷送抱,不知是誰?凌悅,這種事情可不能抵賴。”
我打掉他的手,哼道:“那是我內力未復,只好將就一些,你以為我甘願?”
“那麼夜夜靠著我才能入睡,那也算不甘願?”
“我近來噩夢纏身,那是迫不得已!”
江原輕笑:“為什麼心虛的人總是喜歡大聲叫嚷?”
我扭頭便走,剛要施展輕功甩開他,衣領就被人牢牢拖住,江原不滿道:“主帥傷沒全好,誰準你炫耀功夫?若是我被人暗算,你晚上靠著誰睡覺?”
我狠狠看他,心想要不要乾脆把他打昏拖回去。
江原笑眯眯地道:“凌祭酒,燕騎士就在你身後,我們的事不如晚上解決。”
我猛地回頭,只見憑潮與十幾名燕騎士已經等在路邊,不由暗罵一聲。燕九帶頭單膝跪下,眼中滿是喜悅之情:“屬下見過殿下,恭喜殿下傷愈回營。”
江原微笑道:“起來罷,我還要再養些時日,大概再有半月就能徹底痊癒。函谷那裡怎麼樣了?”
燕九道:“北趙堅決要求我們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