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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起來,眯眼笑道:“我跟凌祭酒愛好相反,一日不賞,如隔三秋!”他幾下扒掉我的衣服,不由分說抱住我踏進冒著熱氣的澡桶裡。
我在水裡撲騰著想起身,卻被他扣住腰,怎麼掙也掙不動。江原咬咬我耳垂,低聲道:“這腰再掙就斷了,昨天晃了那麼久,你不疼麼?”
我覺得身上不是發熱,分明是在著火,憋了半天道:“要斷你先斷!”
江原笑得發抖,將我貼向他身上,信口雌黃道:“自己低頭看,都沒我一半粗,你是女人的腰麼?”
我拍他一臉水:“你從頭到尾都是女人!”
江原在我兩腿間頂了頂,厚顏無恥地轉移話題:“我還聽人說在水裡交和別有一番情趣……”
我抽了一口氣,急忙向後縮:“你真下流!”
江原順勢抬起我雙腿放在腰間,手指伸到我身下,輕輕地擦洗:“我說下次,不是現在,難道你已經等不及了?”
“沒有下次了!”我怒吼。
沐浴過後,我更加無力地躺在床上,連眼皮都懶得眨。江原一遍遍摸我的額頭,神色焦慮起來,向剛剛趕來的憑潮道:“不礙事麼?元氣沒有損傷罷?”
憑潮目光冷靜地在我臉上掃了兩遍:“回殿下,凌祭酒內力復原不久,其實身體尚待調養,這些日子可能耗費精力過甚,因此難免有些倦怠,易被寒氣所襲。最好臥床休息一月,儘量不動用內力,靜心休養,可望復原。”
江原點點頭:“我們這一月內應沒有大的戰事,時間倒是充裕。”
憑潮又道:“稟殿下,燕騎營的選拔已至尾聲,屬下來時,燕一統領曾讓我代為詢問您的意思,是否要親自過去檢驗新軍的實力?”
江原看看我:“既然如此,我過去一下,很快回來。”
他前腳剛走,憑潮便對我翻白眼:“凌祭酒,不要以為恢復了內力,自己便是金剛不壞了。看在你師父與我師父是摯交的份上奉勸你,凡事預留三分勁力,別使得太絕了。你是受過重傷死裡逃生的人,同樣的傷不可能再承受第二次,我的話你懂嗎?”
我淺淺地笑道:“多謝忠告,我聽懂了,記著呢。”
“我看你是不懂,跟宇文靈殊對打的時候,你留過餘地麼?”
我慚愧道:“當時心中激奮,過於炫耀武藝,也過於自負了。”
“這還差不多,回頭給你抓幾帖藥補補罷。”
我趕緊道謝,憑潮端著架子說“不謝”,臨出門又道:“你跟殿下做了什麼,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為什麼要臥床一月,我沒明說,不過是顧及你們臉面。看來,殿下是真的對你另眼相待了,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你們日後免不了還要如此,我這裡有幾瓶藥膏,有生津潤肌的效用,你到時候用上吧。”說著揚手扔給我幾個黑亮的小瓷瓶。
我黑著臉跟他道別,把瓶子撥到一邊,悶聲鑽進被裡。
一個男人被壓,怎麼說也是件丟臉的事,不但丟臉,被人知道了更是威風掃地,以後還要怎麼混?上次在心智飄搖之時,只想為自己尋找一點支撐,沒有想過其他。再後來終於恢復內力,本以為自然可以扭轉頹勢,現在親身經歷才發現,完全不是這麼回事。一旦開始,我根本就對他毫無抵抗之力。
我咬著被角,絞盡腦汁回想,悲哀地發現從小到大讀過的書全是經史子集,並沒有房中術那一類。
師父已經修煉到無慾無求的境界,這類事本來便有違他老人家的養生之道,自然提都不會提。
從軍時,因為年紀尚小,最厭煩那些軍人在我面前講些葷段子,又因為臉未長開,更厭煩他們拿我相貌取笑。兼之執法如山,碰見憋不住偷葷的,抓兩個罰一雙。到後來,搞怕了所有的人,即使成年之後,也沒人敢在我面前提這些,更別提傳經授道。
回憶起來,其實我也問過宋然幾次,他卻總是避而不答,反問:“殿下要知道這些做什麼?想去青樓玩女人了?”
我被他直白的話弄得有些窘迫,只好乾笑:“怎麼會?剛賞了人幾十軍棍,我怎麼能帶頭觸犯軍規?”
宋然淡淡笑道:“不用急,皇上總會為你選個美貌王妃,讓你日日翻雲覆雨。那時,殿下心思定然都在嬌妻身上,屬下怕是連求見一面都難了。
我不由面熱,掩飾地板起臉道:“難道本王是急色到忘了軍政的人?”
“殿下既然不是,那更不用問了。”
我語塞,這才明白被他繞進去了,一怒之下飛腳上前。宋然輕鬆躲開,笑道:“殿下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