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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窘況,中衣和外衣都只敷衍地穿在身上,稍稍一動便衣衫大敞。我急忙掩住身體,瞪著他道:“我……我的裡衣呢?”
江原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死水:“怕你疼,沒給你穿。”
我忍住殺死他的衝動,咬著牙站起來,可是雙腿好像支不住身體重量一般,痠痛得直打顫。江原跟著站起來,拾起袍子再將我包住:“你在發熱,別再受涼了。”
我有氣無力地推他,沒好氣道:“誰害我發熱?我自己有衣服!你離我遠點!”
江原表情剋制:“頭這麼燙,身體這麼虛,要儘快讓憑潮幫你抓藥才行。不用我,你打算花幾天的時間蹭到山下去?”
我差點跳起來:“憑潮?你敢叫他知道,我先砍了你!”
江原瞧著我,終於不懷好意地笑道:“那你這麼走回去是想給所有人知道?不知到時軍中會傳什麼新流言出來,‘燕王江原夜戰祭酒凌悅’?”
“你!”
江原揚揚眉尖,向我身後的山路示意:“別鬧,燕騎軍已經找來了。”
我冷哼:“你騙誰?”
燕七焦急的聲音從山下遠遠傳來:“殿——下——”
我表情立刻僵硬。江原用溫和得不能再溫和的表情看向我,柔情萬丈地微笑,活像一隻抓到山雞的狐狸:“凌悅,你不方便,我抱你下山吧。”不等我回答,他已經將我打橫抱起來,腳步輕盈走下山路。
燕騎士們都眼睜睜看著我們走近,驚訝得忘了見禮,我乾脆閉眼假裝昏迷。只聽見燕七舌頭打著結,小心地道:“殿下,您一夜未歸,屬下還擔心……凌,凌祭酒,怎麼了?”
江原正色道:“凌祭酒隨我探察敵情時,舊傷復發,需要儘快回營診治。”
燕七明白過來,忙道:“殿下累了,還是將凌祭酒交給屬下們罷。”
江原斷然道:“不用,我親自將他送回營也一樣,你們在前面護衛便是。”
“……”
好一陣聽不見回答,我感到身上的衣袍被山風不住撩起,湧來一陣陣涼意。忍不住微啟眼簾,正瞧見燕七帶著迷惘的表情,偷眼往我身下看,一時羞憤欲死,差點真的昏過去。
江原冷冷問:“還不快走?”
燕七這才如夢初醒,慌忙道:“屬下得令!”回身帶著燕騎士們趕到前面開路,遠遠地與我們拉開距離。
我低低地,狠狠地在他耳邊道:“江原你等著!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江原假裝沒聽見,到了山腳將我抱上烏弦,趁著燕騎軍看不見,上上下下吻得我喘不過氣來,最後低聲壞笑道:“我這樣對你,你自然要夜夜報答我。趁著休戰,咱們還可以多放鬆幾次。”我氣結,一路上說不出話來,只將他脖根咬得冒血。
到了軍營前,江原摸摸脖子上的牙印,把沾滿血的手指舉到我面前:“凌悅,你真像頭豹子,樹被你爬過都要掉一層皮。”
我哼道:“可惜你不是樹,是長刺的藤條。”
江原得意地笑,回手把自己的血塗在我唇上:“這麼妖冶的顏色,我猜宇文靈殊見到會更不能自拔。”
我恨恨地看他一眼,埋頭在他胸前用力擦掉。江原已經下了馬,抱著我一路走進軍帳,吩咐左右:“去軍醫帳叫憑潮快來。”
燕七趕上來回道:“殿下,他可能在燕騎營罷,今日多數人都去那裡觀看比賽了。”
“不管在哪,多差幾個人去找。”
燕七忙忙地去了,江原回身將我放在軍榻上,我腦中一閃念,掙扎著起來:“糟糕!今天說過要指點裴潛比賽,居然忘了!”
江原笑著提醒我:“你便是記住又如何?”
我大怒:“都是你!”
江原拖過一條氈被,把我按進去:“躺好,等會我再叫人燒一桶熱水來。”
“我不洗!”
他狡黠地笑:“可是我要洗,你不妨就在旁邊看罷。”
我忍住疼,煩躁地背過身去。
江原挑開軍帳簾門,果然命人抬進一隻木桶,再過不久,就有小兵嘩啦啦往裡面加熱水。等到加夠了,幾個小兵告退出去,他扳過我問:“真的不洗麼?若是被人看見你身上……”我蒙起頭,江原開始脫去外衣,每脫下一件都故意扔到榻上,“凌祭酒,我們赤身相對多次,你還有什麼好羞澀的?”
我嗤之以鼻:“下官沒有欣賞殿下身體的嗜好。”
江原上前一把掀開我的氈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