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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酒氣,然後倒在椅中笑得樂不可支:“乖乖,越王殿下還是這樣純良討喜啊,不過本侯這次不上當,也不受脅迫,你的條件就不用提了。”
我微笑道:“我說真的,將來皇上勢必要用到梁王的水軍,放你回去並不是不可能的事。”
江容哼了一聲,可是轉眼間心情又好起來,神神秘秘地朝我擠眼:“嘿嘿,告訴你為什麼我知道得清楚。因為你和宇文靈殊在街上卿卿我我的時候,本侯就在樓上的樂坊裡,看得那叫一清二楚。”
我眉尖一跳:“這麼說,那日你和江原在一起?不會還招了南越的歌伎罷?”
江容開始本能地興奮,拍桌笑起來:“你也看到皇兄了?有趣有趣!那你有沒有看到南越特使在向他示好?”我不覺一愣,他立刻了然,笑得更歡快,“你是沒見識那位特使,身段風騷不說,還十分的有才情。後來甚至嫌那南越歌伎琴藝不好,推掉她自己來彈,眼睛可是一瞬都沒離開過你家燕王。”
我不由回思道:“起初那歌女所唱頗帶江南之音,我留心之餘倒沒有多想。怪不得再聽後來的琴曲有些陽剛之氣,原來竟是他?”心裡卻暗想,江原那迷醉的表情難道是在看韓夢徵?
“呵呵,這位韓大人可真是有趣,聽說前幾日被晉王奉為座上賓,晉王為表誠意,還特意請了幾位學富五車的翰林學士作陪。誰知這位特使大人全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當場將幾位學士的成名之作批得體無完膚,弄得他們個個臉色烏青。後來翰林們群起發難,可惜不管聯詩還是對句,統統都被韓夢徵壓了一頭,唉……真是慘不忍睹。”
我想象席上情景,笑出聲來:“魏人長於武技,與江南士子比才情,確實有些勉強。”
江容一本正經地表示同情:“二皇兄馬屁拍錯地方,還鬧得翰林院不快,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我大笑,接著問:“那他怎麼又會跟燕王去樂坊?”
江容仔細瞧著我,清了清喉嚨道:“聽完你就笑不出來了。這叫凡事總有相生相剋,這位特使雖然瞧不上咱們魏國學士的文采,可是對燕王卻偏偏另眼相待,見了他眼睛都是直的。請燕王陪伴去樂坊的事,自然就是他向皇上提出的。說實話,皇兄儀表堂堂,本就是出類拔萃的人物,兼之氣質與南人大不相同,讓這韓夢徵驚為天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不屑:“那你呢?”
“我做嚮導。”江容蒼白著一張虛浮的臉,得意地笑道,“自從皇兄遇見你,連女色都不近,更別提去煙花場所了。放眼朝中,洛陽的樂坊酒肆秦樓楚館,有誰比我更瞭解?”
我臉上一抽搐:“沒人。”心裡補充道沒人有你這樣玩命。
江容繼續心懷鬼胎地笑:“不想這麼一去,卻瞧見你和那胡人站在樓下。我當時脫口讚了一聲‘美’,別誤會,讚的是楊花,想不到皇兄卻以為在說你。你不知道啊,皇兄當時看你隨那胡人離開的表情,好像懷裡寶貝被奪走似的……哎呀糟糕!”他忽然拿扇柄一敲頭,有些故作驚慌道,“現在坊間傳言都說燕王始亂終棄,為皇位拋掉相好。現在你出了這種事,日後風向豈不是變成你坐上高位後一腳把燕王蹬掉,轉而去勾搭新人了?”
我冷笑:“我不一直是以色事人的禍害麼,何時變成燕王相好了?難道地位一變,世人眼光也寬容了不成。如果與一個男子單獨相處便成齷齪,此時我與你又算什麼?”
江容委屈道:“你朝我撒什麼氣,我只是順路聯想,又非散佈謠言。”
我按住他肩膀微笑:“表弟,你別在意,我又沒說自己在乎。傳我妖色惑人也好,遭人厭棄也好,就算再加一句借別人攀折富貴、另覓新歡,又有什麼區別?不過庸人陳詞濫調的說辭而已。我好奇的是,這些最多在朝廷相關人士中流傳的惡意揣測,本不該大肆傳播,如何竟被民間談論得如此煞有介事?”
江容怒道:“你懷疑我?”
我抬眼一笑:“我何曾疑你?但世子經常出入喧囂場所,難道聽不到一點風聲。”
江容看看我的眼神,這才認真起來。他謹慎地靠到桌邊,朝我伸出兩根手指,想了想又伸出第三根:“這只是我的猜測,不一定便對,也不一定有另一個人參與。”
我有些驚異:“用這種手段?未免……”
江容笑:“這叫做水滴石穿。你家燕王娶妃,別以為就你不願看到,想要從中作梗的大有人在,散佈點流言算什麼。你死我活的事,別人沒見過,你還沒見?”
我默然,好一會道:“有皇上支援,士族爭取,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