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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德音接過這張契約看了看,然後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徐寧宇。 這個男人真的是無恥之極,這會兒,她都忍不住有點想要同情柳若荷了。 可想到上輩子的喪子之痛,她的心又堅定了起來。 徐寧宇看她不做聲,以為她還不願意收,頓時皺眉道,“你儘管放心,她找不了你麻煩的……” “我知道。” 顧德音打斷他的話,她轉頭吩咐花朝。 “清點一下,看看這些能抵多少。” 花朝應了聲“是”,然後帶著其他人一一清點這些物品的價值。 柳若荷的嫁妝並不豐厚,畢竟是繼母掌家,又能給她多少陪嫁? 就算她的兄長柳春和私下有補貼,她的嫁妝也有限得很,所以別看東西多,值不了幾個錢。 真正大頭的是那箱銀子和匣子裡的銀票,這應該是徐寧宇私下裡入股豬朋狗友的生意賺來的分紅。 徐寧宇沒有催促,他也知道僅憑這些是不夠的。 由此可見,顧家的財產之多,說是富可敵國也不為過,他想起昔日母親這般說過,只是那會兒他一心迷戀柳若荷,要不然也不會跟顧德音鬧得這麼生分。 只是千金難買早知道,萬金難買後悔藥。 沒有多時,花朝捧著賬冊過來,直接呈到顧德音的面前。 顧德音仔細看了看,花朝還是公道的,並沒有有意貶低這些物品的價值,對於這點,她是極為滿意的。 她要賬要得光明正大,就沒有必要在別的地方做些手腳讓人不齒。 只是,這還不夠抵債。 “拿給徐二爺看看。” 聽到這話,花朝立即把這賬冊拿到徐寧宇的面前。 徐寧宇擺了擺手,他想表現得大方一點,並不想被顧德音看低。 顧德音見狀,不屑地輕嗤一聲。 看到花朝看過來,她朝還被押住的柳若荷抬了抬下巴。 花朝會意,拿去給柳若荷看。 柳若荷紅著眼睛看著賬冊上一個又一個數字。 “我不認,這是你們夫妻合起夥來欺詐我……” 顧德音看她這樣,這就是給臉不要臉,於是直接讓花朝迴轉,不再給柳若荷知情權。 “徐二爺,剩下的你要拿什麼來抵?” 聽到顧德音這話,徐寧宇趕緊表示他可以立字據。 顧德音不想將來和離以後再跟他因錢財而糾纏,於是搖了搖頭。 “這不行,在我這裡沒有沒這規矩。” “那你待如何?” 徐寧宇沒甚好氣地道。 顧德音早就看穿了他虛偽的本質,也不想過多廢話,於是直接道。 “拿你投在豬朋狗友生意上的股份來抵。” 這個倒是還值點錢。 徐寧宇猛地跳起來,“不行。” 這是他最後安身立命的本錢,哪能全都掏出來給顧德音? 顧德音不想再跟他理論,直接拋下一句,“那就公堂見。” 然後命人直接搬東西走人。 這一招偏偏打在徐寧宇的七寸上,沒有多久他就敗下陣來,同意了顧德音的提議。 顧德音讓他當場寫契約,在他執筆要寫之際,她一手按在紙上,盯著他的眼睛冷聲道。 “你別想在契約上耍手段。” 徐寧宇一愣,當下明白顧德音看明白了之前寫的那份契約上他耍的手段,於是不太自在地道。 “你放心。” 顧德音這才把手拿開,讓他直接寫契約。 契約寫好吹乾墨汁後,顧德音看了看,沒有再發現什麼貓膩,這才滿意地收了起來。 看到徐寧宇一副元氣大傷的樣子,她直接將那張長長的賬單甩給他。 “這下在銀錢上我們兩清了。” 但他上輩子欠了浩哥兒的那條命,是永遠也清不了的。 徐寧宇這才鬆了口氣,再也撐不住的他,也沒心思再與顧德音聯絡感情了,直接讓小廝扶他回去歇息。 反正來日方長,他是打死也不會和離的。 顧德音看他虛弱的離開,對這個男人越發不齒。 柳若荷得了自由,直接衝向顧德音。 “顧德音,你把我的銀錢還回來,不然我就到公堂上去告你……” 一直在人群中被忽略的秀兒突然上前,擋在了顧德音的面前,攔下了發瘋的柳若荷,一出手就反剪了柳若荷的雙手。 顧德音緩步走向她,看著她氣得通紅的眸子,她把徐寧宇代她寫的契約展示在她面前。 “你看看這張契約再說話,告上公堂你真能贏下官司嗎?” 柳若荷睜大通紅的眼眸,這回看清了契約上的字跡,她頓時氣得想要抓狂。 “徐寧宇這個殺千刀的,我詛咒他不得好死。” 年少時,她為了勾搭徐寧宇,藉著一塊讀書寫字的名義,兩人互相臨摹對方的字,以能模仿對方的字來增加親密度。 沒想到卻給如今的自己挖了一個坑。 徐寧宇這張契約上的字跡是模枋她的,而且真假難辯。 這樣一來,告上公堂將毫無意義,搞不好還會被官老爺以藐視公堂為由打板子,將得不償失。 一想到自己失去了安身立命的根本,她忍不住痛哭出聲。 “顧德音,大家都是女人,你又何苦如此為難我?我不比你有豐厚的嫁妝,那點東西是我僅有的,你就如此忍心拿去嗎?” 面對這些質問,顧德音的神色越來越冷。 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