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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徐寧宇再一次逼問,柳若荷還是不信邪,要再賭一把。 賭他真的不敢打她,於是,她還是搖了搖頭堅決不拿錢。 徐寧宇肺都要氣炸了,沒想到這個女人見識如此短淺,以前還老在他面前笑話顧德音滿身銅臭,如今看來,她身上的銅臭味比顧德音更甚。 這個虛偽至極的女人。 如今,他不稀得用最惡毒的詞語來形容柳若荷。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講情義。” 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一巴掌甩到柳若荷的臉上,一邊打還一邊問,“你拿不拿錢?” 柳若荷直接被打懵了,這是他第二次直接對她動手。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又捱了一巴掌,隨後就是小腿處被他直接一腳踢中,她吃痛之餘,不禁跪了下來。 這下更方便徐寧宇施以暴打。 柳若荷不是沒想過反擊,但她失了先機,只能被動地捱打。 心裡憤恨的她,手往頭上摸去,想要拔下一根簪子再刺他一記。 可徐寧宇在這上面吃過虧,哪裡還會不防備著? 只見他眼疾手快,直接將柳若荷頭上為數不多的簪子一把拔下,扔到身後,不給她以簪傷人的機會。 之前在下廚,柳若荷頭上的飾品有限,如今被徐寧宇一鍋端了,她再沒有就手的武器加以還擊。 徐寧宇也打紅了眼,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半點也不顧忌身上撕裂的傷口染紅了前襟。 顧德音直接挑了張順眼的椅子坐下,嘖嘖出聲,這場面,等日後她和離了,那是看一場少一場。 所以現在她要看個夠。 一旁的花朝極為懂得主子的心,只見她掏出備好的瓜子,直接拿到主子的面前。 顧德音一看,十分的滿意,真是機靈的丫頭,回頭得打賞才行。 於是,她一邊磕瓜子一邊看大戲,半點也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倒是柳若荷身邊侍候的下人則是驚叫一片,有人想要上前阻止,但礙於徐寧宇這個二爺,所以都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要她們代柳若荷被打,那是痴心妄想。 柳若荷的體力到底比不過成年男子,哪怕是個受傷的,她的反抗不見水花,反倒是被打痛得嗷嗷叫,半點也沒有昔日大奶奶的風采。 徐寧宇打累了,他停了下來,一旁的小廝忙上前扶住他,半點也不敢看向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柳若荷。 他轉頭看向侍候柳若荷的下人,指了指幾個近身侍候的。 “誰替大奶奶管銀錢的?” 聽到他問,大家都害怕地沉默不語。 府裡現今沒有主事的人,徐寧宇也不廢話,直接朝身邊的小廝道,“把這些個都拉出去發賣了。” 能賣一個錢便是一個錢,反正他現在缺錢得很。 那幾個近身侍候的下人一聽這話,頓時臉色大變。 她們都是有家人在這府裡當差的,要是真被賣了,這輩子都見不到家人了。 於是,其中一個怯生生地站出來,嘴唇顫抖地道,“大奶奶的銀錢都是奴婢在管。” 徐寧宇見這人是平日裡在柳若荷身邊得臉的,知道她沒有說謊話。 於是他直接吩咐道,“開啟庫房,把財物都搬出來。” 那個侍女不敢違命,直接帶著徐寧宇的下人趕去庫房搬東西。 然後徐寧宇還指著其中一個大丫鬟道,“你,去把大奶奶的首飾頭面都拿來。” 那個大丫鬟白著一張臉趕緊去拿,生怕遲了一步就要被徐寧宇給發落了。 顧德音看著徐寧宇有如抄家的架勢,柳若荷這下子是真慘了,不知道徐寧宇會給她留下幾個子兒? 不過她可不會因此就心軟,畢竟上輩子柳若荷也沒對她心軟過。 徐寧宇直接坐在椅子裡,慢慢地平復心情,這會兒他也沒有心思說話,與柳若荷走到這步田地,他不是沒有唏噓的。 這畢竟是他年少時真心愛慕過的女子。 兩人就這樣隔空坐著,誰也沒有吭聲。 沒一會兒,徐寧宇的小廝抬著一箱箱的物品出來,這裡面有成箱的銀子,也有成箱的物品,看樣子,裡面應該有柳若荷的嫁妝。 而那去搜刮柳若荷首飾頭面的,也抱著一個個妝奩出來。 等到物品都搬完了,那個管著柳若荷財物的女子,又趕緊把一小箱子裝著的銀票擺在桌子上。 隨後她縮著腦袋道,“二爺,大奶奶的財物都在這裡了。” 徐寧宇沒有理會這侍女,而是看向顧德音,“你點點這些能抵多少?” 顧德音嗤笑一聲,只見她靠在椅背上,涼涼地開口。 “徐寧宇,你這是想要挖坑給我跳吧?” 她才不會輕易上當。 徐寧宇眉頭緊皺,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怎麼會這樣想我?我若是不想還你的錢,我何必如此?” 顧德音起身,上前將其中一些明顯是柳若荷嫁妝的物品挑了出來,她冷笑道。 “我剛剛給你說過《大商律》,嫁妝是女子的私產,如今你拿這些來還我的錢,你這是想要以此將我送進牢裡吧?” 等柳若荷醒來,隨時能拿這條告上公堂,到時候就輪到她吃不了兜著走了。 她雖然見錢眼開,但也知道不是所有錢都能碰的。 徐寧宇愣了一下,若不是顧德音指出,他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