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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這是軟飯硬吃不成了,所以又繞回來找她來軟的? 顧德音輕嗤一聲,漫不經心地回了句。 “你好好說話,我自然也能好好說話。” 換言之,你的態度不好,也別指望我的態度能好。 徐寧宇暗暗攥緊拳頭,他忍。 總有一天,他要把這個可惡的女人一腳踹掉。 “諸哥兒的病你是知道的,他真的很需要這天材地寶,你能不能……” “不能。” 徐寧宇看顧德音想也不想地就拒絕,當即忍不下去了。 “顧德音,你還想不想好好說話了?” 顧德音才不管他如何動怒,直接拿起之前整理好的嫁妝賬冊,甩到他的面前。 “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自打嫁給你,你用了我多少嫁妝?” 徐寧宇瞄了眼那賬冊,沒拿起來細看。 其實用了她多少嫁妝,他心裡是有數的。 侯府只是名聲好聽,其實如今只剩個空殼子,不然也不會連株百年人參都拿不出來。 這兩天為了這個有多焦頭爛額,沒人比他更清楚。 深吸一口氣,他試圖打動她。 “諸哥兒的病真的不能拖,你就忍心看他小小年紀就夭折了嗎?” 顧德音一聽到這話,那刻在靈魂深處的恨意立即湧現。 諸哥兒的命是命,那上輩子她兒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那會兒他這個連禽獸都不如的人,半分舔犢之情都沒有。 如今也好意思在她面前提什麼同情憐憫? 簡直是痴人做夢。 徐寧宇看到顧德音身上瞬間迸發出來的滔天恨意,不由得心驚了起來? 他說什麼惹來她這般恨意? “顧德音,你又發什麼神經?” 顧德音不看他,免得自己衝動之下想要手撕他。 “我家雖然是皇商,但這天材地寶也不是說有就有的,當初我陪嫁過來的藥材,都被你拿去貼給諸哥兒了,如今我哪裡還有?” 徐寧宇不信這話,“你這是在搪塞我。” 顧德音拿起嫁妝賬冊翻給他看,指著藥材那一項。 “這上面的記載已為零,徐寧宇,你是不是得先把這些給我補回來?” 徐寧宇一把奪過來,這回仔細看了。 “怎麼可能?” 聽到他的呢喃,她冷笑一聲,“怎麼不可能?我這裡出了家賊。” 徐寧宇一聽,惱羞成怒,“你說誰是家賊呢?” “徐寧宇,看來你蠢得可以啊。” 顧德音不給他臉面,直接挖苦諷刺。 徐寧宇好歹是世家大族出身的人,很快就聽出了弦外之音。 顧德音這回還真不是在罵他,而是有人私下裡偷拿了她庫房裡的東西。 其他的先不論,就藥材這一項,誰最需要? 他祖母雖年事已高,但身體還算健朗,並不太需要進補。 而他父親忙著風花雪月,並不管後宅之事,再說當公爹的得跟兒媳婦避嫌,一年到頭說的話十個手指可以數得清楚。 至於他母親,那是直接哄顧德音拿錢出來補貼侯府開支,都是明著來的。 所以,顧德音這話是衝著柳若荷來的。 想明白後,他立即跳起來大聲反駁,“若荷不是這樣的人,你別誣衊她!” 顧德音用看智障的目光看著他,“不是大聲就佔理的。” “總之你別想往若荷身上潑髒水。” 對於他這話,她嗤之以鼻。 她承認自己是不安好心,當白月光不再白之後,她倒要看看,他還能不能繼續愛下去? “等我哪天抓到了證據……” “若真有那一天,我雙倍賠給你。” 徐寧宇直接打斷她的話,並且放下豪言。 顧德音等的就是這句話,“好,徐寧宇,口說無憑,你立個字據為證吧。” “顧德音,你別太過份了……” 顧德音不跟他耍嘴皮子,而是拍掌讓人拿來文房四寶。 看著擺在面前的文房四寶,對面的顧德音又虎視眈眈,徐寧宇根本找不到臺階下。 況且被這麼一激,他氣血上湧,真的拿起筆寫了張字據,然後直接甩到顧德音的面前。 “這樣總可以了吧?” 顧德音這下總算露出了些許笑容,拿起字據看了看,然後就讓人收好。 “好了,你可以滾了!” 徐寧宇已經被氣得沒了脾氣,直接無視顧德音逐客的話,“那百年人參……” “我這沒有。”顧德音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我沒說讓你拿出來。”徐寧宇一副商量的語氣,“李掌櫃說僅存的那枝百年人參送給張公公了,我的意思是……” 看了看顧德音沒有表情的臉,他還是硬著頭皮把話說完。 “一株百年人參,一時半會兒是用不完的,如今諸哥兒急需,你跑一趟把剩下的要回來……” 顧德音立即變了臉色,抓起茶碗直接把喝剩的茶水潑了過去。 看到徐寧宇頂著一頭茶水狼狽的樣子,她仍舊不解恨。 “虧你說得出口,莫說這樣做會得罪張公公,我家的生意還如何做下去?”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