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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對於徐寧宇的德行,顧德音現在可是太瞭解了。 他在她這裡討不到好,必然就要來硬的。 這個軟飯男為了他那個奸生子,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此時她把最忠心的貼身侍女花書喚了來,直接在她耳邊吩咐幾句。 花書愕然地睜大眼睛,“二奶奶,咱們真要做得這麼絕嗎?” 雖然她一直對徐寧宇這姑爺有意見,但主子對他的愛得深沉。 這一路看下來,她可是太明白不過了。 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主子後悔了怎麼辦? 畢竟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 儘管二爺從未在蘭馨園留宿,但保不齊日後不會回心轉意。 顧德音看到花書眼裡的擔憂,心裡流過一道暖流。 此刻,她臉色嚴肅,堅定地道,“我對他死心了。” 花書驚訝地看著自家主子。 好一會兒,她才真的相信主子所說的話,“奴婢這就去辦。” 顧德音點了點頭。 花書立即出府,直奔顧家商行找李掌櫃。 這邊的顧德音也沒有閒著,開始清點自己的嫁妝。 成婚這三年,她為侯府花費不少,如今先把賬算清楚,日後才好討回來。 幾個貼身侍女都忙得團團轉。 畢竟顧德音的嫁妝太過龐大,一時半刻要清點完也不容易。 養病中的李嬤嬤聽到了風聲,撐著病體來找顧德音。 “二奶奶這麼大張旗鼓是做甚?傳出去又要出閒話……” 剛一掀簾進來,聽到那算盤珠子聲,她的眉頭就緊皺。 顧德音連眼角都沒看她一眼,而是繼續看著面前的賬冊。 “嬤嬤來做甚?被踢了一腳心窩子,好生養著才是正經,操心過多,小心減了壽命。” 李嬤嬤聞言,滿臉不悅。 “二奶奶,你怎生說話尖酸刻薄的?怪不得二爺要跟你置氣,這女人要溫柔,男人才會上心……” 顧德音不勝其煩,直接把手中的賬冊大力合上。 李嬤嬤這才後知後覺地收聲,不過仍舊少不得小聲嘀咕著。 顧德音不耐煩再搭理她,朝身邊最近的貼身侍女吩咐一聲。 “你扶著李嬤嬤回去歇著吧。” 李嬤嬤不願意走,奈何被人強制扶著,由不得她再造次。 她正想要撒潑鬧事,就聽到顧德音出聲,“等一下。” 看來這主子對她還有幾分顧忌,她心中暗喜,開始盤算著勸導的話。 哪知顧德音卻是道,“花朝,你去把李嬤嬤身上的鑰匙解下來,以後這庫房歸你管,嬤嬤日後無須為此瑣事分神,這病才好得快。” 李嬤嬤聞言,頓時心涼一片。 “不,不是,二奶奶,你忘了你小時候是吃著老奴的奶水長大的……” “我沒忘,該給嬤嬤的榮養一樣也不會少。” 顧德音使了個眼神,花朝不再遲疑,上前直接一把就解了李嬤嬤掛在身上的鑰匙。 還想說什麼的李嬤嬤,直接被人捂著嘴強硬拖走了。 花朝上前道,“二奶奶,李嬤嬤以前沒少偷摸庫房裡的東西。” 顧德音輕茗一口茶水,悠悠地道,“先記著。” 日後再算賬。 花朝應了一聲,這下子李嬤嬤沒法再翻身了,倒是件令人快意的事情。 另一邊廂的柳若荷,在燈火通明的屋子裡來回踱了好久,方才等到派出去的侍女回來。 哪知卻給她帶來了個壞訊息。 “什麼?那李嬤嬤被奪了管庫房的權?” 這人不是顧德音的奶嬤嬤嗎? 顧德音一向最聽她的話,今兒個到底是怎麼了? 處處都不順。 那侍女又道,“大奶奶,那李嬤嬤說,今兒個她是幫不了大奶奶了,但以往的情份,還請奶奶記著,許給她的銀子一分也不能少云云。” “可惡!”柳若荷氣得將小茶桌上的東西掃到地上,“她還有臉提銀子?” 那侍女不敢再出聲,生怕掃到颱風尾。 柳若荷咬緊一口銀牙,現在只能指望徐寧宇明天能順利了。 翌日,在心上人的催促下,徐寧宇早早就出發去了顧家商行。 昨兒他就讓人帶信給李掌櫃,半點也不給他拒絕見面的機會。 李掌櫃也一早就等著了。 看到徐寧宇這個姑爺到來,他忙提著袍子上前見禮問安。 徐寧宇擺出侯府子弟的派頭,大搖大擺地由著李掌櫃迎著向裡屋走去。 落座,寒暄了幾句,他直入主題。 李掌櫃卻是一拍腦袋,滿臉懊惱。 “姑爺,這可真不湊巧。” 徐寧宇心一緊,“怎麼說?” “本來商行存有株百年人參的,但昨兒張公公有急用,派人來取……” 徐寧宇的臉當即一沉,“你做主給他了?” “小的也不好拒絕,畢竟主家有過吩咐,不能怠慢了張公公……” 這張公公可是當朝太后面前的紅人,誰敢得罪他? 李掌櫃賠著笑。 徐寧宇當下也不好把氣撒在他身上,畢竟他只是顧家的姑爺,不是顧家家主。 這事繞來繞去,還得回到顧德音的身上。 當天午時,顧德音就看到徐寧宇又來了蘭馨園。 她正在用午膳,遂不客氣地道,“你到一邊去,我看到你黑頭黑臉,食慾不振。” “顧德音!” 顧德音眼一瞪。 徐寧宇本欲發作,但想到自己有求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