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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一個猛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等我起身抬頭,我看到偷窺者的眼睛還在,而樓上應該是金澤的腳步聲也突然停止了。
然而並沒有傳來想象中打鬥的聲音,也沒聽到槍聲,這讓我很納悶,所以我就瞪大了眼睛抬頭朝那隻眼睛看,和它對視。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手機突然就嗡嗡嗡的振動了起來,由於我太過於注意力集中了,當時魂差點被嚇掉。
緩過神來後,我立刻伸手拿起了手機,一看竟然是金澤打來的電話,所以我立刻就接了。
金澤直接對我說:“陳木,我在你家樓上了,現在就在你的頭頂。”
聽到這,我就鬆了口氣,不過很快我就覺得不對勁,眼睛還在呢,金澤怎麼沒動手抓他
突然,我整個人就毛骨悚然了起來,我操,金澤自己不會就是這個眼睛的主人吧是金澤在偷看我
不過很快我又覺得不可能是這樣,於是我就對金澤說:“偷窺者呢怎麼不抓他”
金澤繼續對我說:“陳木,你做好心理準備。”
我愣了一下,尋思金澤啥意思啊,什麼叫我做好心理準備,難道他真是偷窺者,要現原形了
正納悶呢,我看到天花板上那隻眼睛突然猛的就從那個洞裡凸了出來。
與此同時,伴隨著噗的一聲響,這眼珠子竟然冷不丁的掉落了下來,瞬間就落在了我的身旁。
我下意識的就啊的尖叫了一聲,然後我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這一次並不是偷窺者在偷窺我,是他用一顆眼球塞進了洞裡
而剛才金澤之所以叫我做好心理準備,那是因為他要將這顆眼珠子給從洞裡搗出來了。
想到這我身體一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而很快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過去一看是金澤,我將金澤放了進來,而他則直接闖到了臥室,然後將那顆眼珠子給收集了起來,放進了一個塑膠袋裡。
看著那還稍稍帶血的眼球,我嚥了口口水,忍不住對金澤說:“怎麼會這樣,雖說並不是真的偷窺者在那監視我。但這好歹也是個人的眼睛,他不會自個出現在天花板上吧肯定是有人塞進去的,而且我睡覺之前它還沒有的,也就是說是後來有人放那的,你不是說布控了嗎,怎麼有人去了鄭偉家都不知道”
金澤直接對我說:“確實是布控了,但為了不打草驚蛇,防止那偷窺者不再出現,所以我們只是將整棟樓監視了,而那人應該是一直潛伏在鄭偉家的,等塞完眼球才走,我想他現在肯定還在這棟樓裡。”
聽到這,我忙開口說:“那搜啊,挨家挨戶搜,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金澤搖了搖頭,然後說:“不可能的,這麼多戶人家,不可能挨個去搜,更何況我們都不知道那偷窺者長什麼樣,說不定他就是你的哪個鄰居,就算看到了他,我們也不知道他就是偷窺者,現在搜肯定是沒用的。而且他既然用一個眼球來騙我們,引誘我們,那就說明他對我們警察的部署一切瞭如指掌,我們又被他擺了一道,他現在肯定是躲在哪個陰暗的角落笑話我們呢。”
聽了金澤的話,我忍不住罵了句:“媽的,真變態。他到底為啥要這樣做啊,對他能有什麼好處”
金澤沒回答我這個問題,只是叫我別再去想了,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他說這次被偷窺者玩了,未必就是壞事,也算是為我們敲響了警鐘,這偷窺者絕對不是等閒的對手,一定不能疏忽半點細節,接下來就要設法在我家周圍幾戶人家開始布控了。
然後金澤叫我繼續睡,而他則走了。
我尋思反正這附近應該不少便衣,而且那偷窺者一直也沒真正想殺我,所以就再次躺床上睡了,理論上我應該是思緒萬千,怎麼也睡不著的,但想著問題,想著想著我還是入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然後我就開始做夢了,我夢到劉青龍真的來了,他來到了我的床頭,就那樣坐在了我的床邊,然後他還伸手摸我的臉。
邊摸我臉,劉青龍邊開口對我說:“陳木,我吃自己的肉,都是為了你,為了你”
然後我猛的一下子被這個夢給嚇醒了,還真被方青河說中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劉青龍剛跟我說的話,我晚上就做這夢了。
不過當我醒來,我突然就感覺不對勁,我覺得臉涼涼的,像是真被隻手給摸了。
於是我忙朝自己的臉看去,這一看我膀胱就炸了,草,我臉上真的有隻手
但是我並沒看到有人坐在床頭啊,於是我隨手就朝臉上給摸了過去,很快我就抓住了這隻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