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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一點特別嚇人,那就是影片裡的我沒有頭。
倒不是真的沒有頭,應該是偷拍我的人角度掌握的非常好,剛好就拍到了我的脖子,沒把我的腦袋捕捉進螢幕,所以看起來就好像我是一個無頭的人。
不過雖然我知道這麼個道理,但我還是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剛才在審訊室裡劉青龍和我的對話,他說殺人寄那些人頭都是因為我。而現在影片裡的我看起來又沒有頭,這二者之間有聯絡嗎
越想我越害怕,感覺我身上似乎真的藏了個啥恐怖的秘密一樣。
這個時候,影片裡的我突然猛的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令我整個人心裡打毛的是,當我從躺著到坐起來,螢幕裡的我依然沒有頭。雖然這應該是拍攝的那個人反應特別快,手法非常好,所以能保持著始終拍不到我的腦袋,但這看起來真的很嚇人。
我冷不丁的坐起來後,很快又下了床,我隨手將床頭的手機給拿了起來,然後就那樣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客廳,坐在了桌子前,直到這裡,我依舊沒有頭。
然後我竟然從抽屜裡找出了一套我以前買了用來修手機的工具,然後我就熟練的將手機給拆開了,最後我竟然往機身裡放進去了一張類似手機卡的晶片。
再然後我就拿著手機重新回了房間,跟啥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倒頭睡了,緊接著錄影就結束了。
至始至終,我都沒有頭。
看完錄影,我整個人就懵逼了,不知道這影片在表達個啥,更不知道我夢遊怎麼會往手機裡裝那莫名其妙的玩意。
這個時候方青河要走了我的手機,送了出去,然後才回辦公室開口對我說:“其實早在之前我們就搜過你手機,不瞞你說,你手機裡確實被裝了監聽的晶片,我們覺得那是兇手留下的,就把它破壞了,然後還帶著你辦案,想靠你將兇手引出來。但直到不久前我收到這段錄影,我才意識到,你手機裡的監聽晶片是你自己裝進去的。也就是說你手機裡再次多出了監聽的晶片,這也是我本不打算再帶你繼續參與破案的原因,因為你的可疑度瞬間就上升了。”
聽了方青河的話,我一時間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出於本能的在那為自己辯解道:“啊,方組長,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而方青河則將菸頭在菸灰缸裡掐滅,然後說:“說實話,當我剛看到這影片,確實一下子就懷疑你了。但看了你剛才的審訊後,我又釋然了,我覺得我們都被利用了,所以我暫且還是選擇相信你。”
我下意識的就問方青河:“啊我的審訊怎麼了是什麼讓你選擇相信我”
方青河直接說:“劉青龍明顯在故作詭異,他像是在做給我們看,故意讓我們覺得你和他們有多大的聯絡。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我突然就想通了這影片裡你沒有頭的貓膩。”
方青河一下子就說到了我的心坎上,我也好奇我為啥沒頭,為啥故意拍出我沒有頭的效果呢,這真他媽恐怖,所以我立刻就問方青河什麼貓膩。
然後方青河就看著我,問我:“影片裡你那件衣服,記得不錯的話,應該是你前天穿的那件吧”
我點了點頭,同時佩服方青河的記憶力,不愧是懸案組組長,處處都透露著自己遠超常人的洞察力。
於是方青河就繼續說:“前晚金澤和你誘捕偷窺者,然後又去鄭偉家尋找密碼,再出去寄陳靜的人頭,那晚你們一直忙到快四點你才回家睡覺吧”
我又點了點頭,不知道方青河將這些細節都講清楚了是什麼意思。
而方青河很快繼續說:“現在的季節,夜裡四點的話外面天色其實已經漸漸亮了,雖然你家窗簾都拉著,但從影片裡判斷的話,卻更像凌晨兩三點的時間。按理說,那段時間你不是和金澤在一起嗎怎麼會沒有腦袋的出現在床上,還夢遊往手機裡裝監聽的晶片”
聽了方青河的分析,我的心猛然咯噔一跳,然後整個人都毛骨悚然了起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腦袋突然打了個激靈,然後猛的反應了過來,於是我立刻就對方青河說:“我懂了,你意思是那沒拍到頭的人不是我他穿了和我一樣的衣服出現在我家,冒充我之所以不拍他的腦袋,一來可以嚇唬我,再者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臉”
方青河點了點頭,說:“如果排除這影片是你上一次穿這件衣服被拍下來的情況下,那麼有人冒充你這個可能性就很大了,聯絡到之前在解剖室,那個穿了和你一樣鞋子的人接應走了張文通的人頭,他也沒有露臉,我就覺得可能性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