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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了,我是正常人,就算我真的有夢遊症,也不可能具備殺人的條件。”
可是說完我又覺得我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因為張文通在鑑定完我之後就死了,而在臨死前他還通知警方說自己有什麼發現,這讓我的話聽起來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了,反正是很蒼白的辯白。
我見大家都很沉默的看著我,這種迷茫無助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突然我就想到了剛才張文通給我打的那個電話,於是我像是抓住了最後一顆救命稻草,忙對金澤說:“對了,電話,剛才張文通還給我打電話了,你還聽到了,死人怎麼可能打電話,這個張文通本身可能就有問題,你們也不能完全就相信他,也要查查他,作為一個變態的人,不排除犧牲自己來達成某種目的的可能性。要是張文通跟兇手是一夥的,他透過自己的死來害我,來迷惑你們警方,也是有可能的更何況誰知道他就真的死了那個給我打來的電話是怎麼回事”
我剛說完,我就看到金澤的眼睛中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他看著我說:“陳木,不得不說你的想法真瘋狂,足夠變態。”
我無言以對,我只不過是想撇清自己罷了。
而金澤頓了頓,則繼續說:“不過你說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當然張文通死了這肯定是事實,畢竟屍體就在這裡,至於那個電話裡的聲音,我想應該是兇手在他死前,就讓他錄下來的。”
說完,金澤又對苗苗說:“苗苗,剛才來到這裡,第一現場你拍了照片的吧,給我看看,我看看在我們沒動這裡的現場時,還有沒有其他什麼線索。”
苗苗將一臺攝像機遞給了金澤,金澤就翻看了起來,而他剛好在我身旁,我忍不住就將腦袋湊了過去。
照片中的場景跟眼前的畫面也差不多,除了張文通的屍體被移動過,沒有什麼不同的,所以也沒什麼有用的地方,因此金澤翻得很快,也沒什麼特別的發現。
而我在看到其中一張照片時,突然眼前一亮,還真被我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眼前的張文通屍體的左手是伸著的,但照片裡張文通的左手卻是握著的,而且不單單是握拳,而是做出了一個類似六的手勢。
沒錯,張文通的左手手勢是個六字。
想到六,然後我的大腦突然像是被開了光一樣,瞬間就茅塞頓開了。
張文通在打手勢,左手是六,而右手那豎起的中指可能不是代表鄙視,而是表示數字一
沒錯,左手是六,右手是一
剛想到這,我差點就笑了,於是我忍不住就嘀咕道:“尼瑪,搞什麼鬼,非常六加一”
當我說完,苗苗、何平他們就看向了我,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而金澤這個時候也發現了這件事,他立刻就看向了張文通的左手,然後皺起了眉頭說:“六和一,張文通到底想傳達什麼”
而我的整個思路則已經一下子通了,我立刻就開口說:“不,應該不是六和一,是六十一”
金澤他們都看向了我,一時間我成了這裡的焦點。
而我則直接看向何平他們,開口問道:“誰,剛才是誰動過張文通的左手,他的手本來是握著的,現在卻是伸著的。”
很快國字臉何平就開口說:“是我。”
然後我猛的就提高了音量,用一副審訊的口吻對他說:“好你個何平,原來藏得最深的是你,說,你到底想隱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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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聯絡
我問何平到底想隱瞞什麼,而且我的口氣異常的強硬,就像是一個手握真相的審判者。
何平被我這麼一問,明顯也是愣了一下,不過作為一身經百戰的老刑警,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開口問我:“陳木,你什麼意思想誣賴我不成”
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我,顯然是都不知道我葫蘆裡在賣什麼藥,唯獨金澤將視線投向了何平,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而何平則立刻對金澤說:“張文通的手勢的確是我掰開的,當時我看他拳頭是握著的,以為手裡握了什麼東西,就掰開看了,結果什麼也沒有,苗苗當時也是在場的,她可以幫我作證,我並沒有破壞現場的意思。”
何平說完,苗苗就點了點頭,然後苗苗還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就好似質問我這一臭**絲憑啥懷疑他們警局的人一樣。
很快金澤也看著我,對我說:“陳木,排查現場的時候是經常會遇到突發狀況的,並不是破壞了現場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