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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我們就走了,並不是去精神病院,而是去的一挺高檔小區,金澤說那是張文通的家,張文通是被發現死在家裡的。
說實話,我此時依舊不信張文通死了,因為死人是不可能給我打電話的。
可當我到了目的地,我看到張文通家已經被拉了警戒線,何平帶著幾個警察守在那裡,大屁股法醫苗苗則在勘察著現場。
地上躺著一具屍體,赫然正是張文通。
張文通的身上並沒有什麼血跡,但他的嘴巴卻是紅腫著的,很猩紅,仔細一看,他的嘴巴用一層黑線給縫住了,就好似在告訴我們,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更詭異的是,張文通雖然躺著,但他的右胳膊卻是舉著的,而且他豎著右手的中指,就像是在鄙視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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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隱瞞
看著張文通豎起的中指,我整個人都很迷茫,見過死屍,沒見過這樣的死屍,這他媽是以死來鄙視這個世界
而金澤則將我那件壽衣遞給了苗苗,同時開口說:“苗苗,回頭將這件衣服上的血跡化驗一下,看是不是張文通的血液。”
金澤剛說完,我立刻就說:“怎麼可能,沒看張文通身上沒血嗎,他應該不是被殘忍殺害失血死亡,而是被勒死了或者毒死的。而這壽衣上的血看起來就像是一場搏殺,這二者應該沒有聯絡。”
我正說著呢,大屁股的苗苗突然就扭頭看向了我,說實話她長得真好看,我都有點不好意思看她。可她看我的那眼神卻非常的不屑,甚至還帶著嘲諷,這讓我非常納悶。
正納悶她怎麼一副看不起我的樣子呢,苗苗突然就將張文通的屍體給翻了過來,而當我看到張文通的背部,我頭皮一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同時也明白苗苗為啥對我很不屑了。
只見,張文通後背的左上方開了一個洞,這個洞比一個成年人的拳頭還要大一些,而且還挺深的,可想而知從這裡流出了多少血。也就是說我剛才的推斷完全就是瞎扯犢子,作為法醫,苗苗對我自然是嗤之以鼻了,真他媽丟人,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而苗苗則指了指張文通背上的這個洞,開口說:“死者張文通,死亡時間應該就在半小時內,不過他受到傷害應該在一小時前。兇手從他後背用兇器剖開了一個洞,這個位置剛好就是張文通的心臟。兇手的刀法極其的純熟,應該精通解剖學,張文通的心臟雖然還在體內,但心臟周圍的血管都被割開了,而且這一切都是在張文通活著的時候所做的,張文通是被活著割掉了心臟血管,同時大量失血而亡。”
見苗苗這麼說,我整張頭皮都是麻的,感覺整個人都要窒息了,壓抑的不行。我覺得這兇手也太變態了,真不知道張文通跟他有多大仇,要如此折磨張文通。
不過很快我又覺得不對勁,既然兇手都如此虐殺張文通了,張文通應該是掙扎的不行才對,為何偏偏要豎中指呢
難不成張文通並不覺得痛苦,很享受這個過程還是說他不畏懼死亡,就算是死了,也要鄙視兇手
我正尋思呢,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立刻開口說:“我看這裡很乾淨,張文通身上除了那個洞,也沒什麼鮮血,這裡會不會不是案發現場,另有案發現場”
我剛說完,苗苗就瞥了我一眼,說:“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剛開始我還挺激動的,大屁股冷傲美法醫跟我說話了,認可我了,不過很快我就覺得她口氣不太對勁,她似乎是在挖苦我一樣,然後我就明白了,大家應該都知道這裡不是案發現場,只有我這門外漢以為這是一個多大的發現。
果然,很快何平就來到了金澤的身旁,開口跟金澤說:“大概一個小時前,我突然接到了張醫生的電話,他跟我說有重要情報要給我彙報,叫我去他辦公室找他。於是我立刻就去到了他辦公室,到了那裡卻發現現場有大量的血跡,我想那裡就是案發現場。張醫生在給我具體情報前,就在那裡被殘忍殺害了。於是我立刻就喊上了苗苗,還召集了警力,我們很快就查到了張文通的家,在這裡我們也果然看到了張文通被處理過的屍體,這個剛才金澤你也是知道的。”
金澤點了點頭,說:“看來我們還是慢了一步啊,兇手永遠快我們一步,張文通應該是有了什麼發現,可兇手卻又不想讓他這個發現暴露在我們警方面前。”
說完,金澤就扭頭看向了我,就好似在說我一樣,這讓我心裡挺不爽的,我本來就壓抑的很呢,所以忍不住就對他說:“不要老懷疑我好不好,張醫生在死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