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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看見兩撥人在志樂齋前的爭執,斷斷續續的傳來諸如“寵妃”“薛氏”“本宮”的字眼,儀仗拖累,他徑直下了御攆。
“……本宮遲早要當上皇后!等皇上百年之後,本宮還是名正言順的皇太后……本宮的兒子,才是將來這天下的主人……”
那女人形似瘋癲,但只這麼一句,就讓他勃然大怒。沒有一個帝王願意聽到這樣的話,皇帝百年之後……
他雖然表面平靜,但趙忠信跟隨他多年,很快就讓人將那女人閉上了嘴。
事後他也曾讓太醫檢驗過是否另有人加害於她,但並未檢測出致癲的藥劑殘餘,只知她確實受了一些刺激。而她瘋癲之前,只曾與小乖有過交鋒。
若說是小乖言語相激,那她如此容易就被激出了這樣的話,可見心裡早存了大逆不道之意,死不足惜。
這件事讓他又一次記起,龍椅御攆,從來不止是皇家紅眼相爭的東西,後宮的妃嬪雖爭的是他的寵,更多的是還龍子鳳孫。以保自己一世榮華。
他心裡不禁悵然。
“我要的是皇上,其它的,於我何干?”她平日雖然恃寵而驕,胡攪蠻纏,此刻卻是細心熨帖。因知曉
他真正想問的話,不待他說,便錚錚道來。
他最喜歡她的眼睛,清澄乾淨,誠摯固執,從不躲開他的直視。
也許在這個時候,在他倦於宮廷爭奪,真心蒙塵的時候,她的這句話雖然簡簡單單,卻終是把她捧到了自己眼前。不再是珠寶金玉,不再是一樣有價值的物品,或者一個可以疼寵的寵物,而是一個姿態平等,活生生的女子。
她終是無法阻擋的,入了他的心。
只是這時心裡的悸動並不穩固,讓臨死的賢妃一撥,就輕輕的動搖了起來。
他不是一個會跟著女人的引導走的皇帝,即便是枕邊風,也只有小乖一個人可以吹的起來。這樣的動搖,在他抽絲剝繭、細嚼品咂之後,就很快消失了。
再之後,感情日積月累,漸漸變得凝而厚重。
即使當中磕絆,但他們有承景,有彼此,那些風浪便都不算什麼。前朝是戰場,後宮是修羅之地,唯有她住的翊坤宮,是他的歸屬。
手中有關她的資訊皆能很快能遞到他跟前,原是敏婕妤依仗腹中的龍胎將她攔下,哭啼作戲,求她成全。
“本宮不樂意,你奈我何?”
當年她尚且稚嫩,單衫杏子紅,雙鬢鴉雛色,他方覺得她的張揚是可愛。
而如今她無需再三軟刺,對手便屈膝下跪,即便是計,也落了下乘。
她纖手搭在宮女手背,驕矜嗤笑,明明已成了張狂,但他仍是心甘情願,笑縱她在自己的庇護下張狂的不可一世。
甚至,歡喜寵溺。
專寵不過是順其自然的事,本就再沒別人,能比她與自己更契合。便是在旁人那裡看到一盤水晶盤盛的櫻桃,都能教他想起她來。
只是他不說,她心裡便十分在意,他愛看她吃醋惱人。
但也捨不得。
“真不想當皇后?”
“就算當皇后,也不是元后。”
“雖然不是元后,但天下人皆以為皇后之位方能母儀天下,即使朕將一切的待遇都設定的位同皇后,他們的觀念卻是根深蒂固,無可更改。”
“天下人的想法與我何干,我自己歡喜,足矣。”
他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她手心細膩,許是有些緊張將要到的封妃大典,沁出一些汗漬,在宮女提醒之後,下意識便望了過來。
他握的更緊,微微一笑:“走罷,夫人。”
只如普通人家的夫妻。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很討厭寫男人角度的番外,因為我寫正文的時候就會很二的把男人的心裡變化也寫了。
所以番外就有點累贅,好像沒啥不一樣的t^t對不起妹紙們。
>
<每次都會拿這個和父親大人得瑟,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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