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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的貓。而素來大膽的敏婕妤看到那隻貓後倏然尖聲驚叫,就這樣閉過氣去。
更為詭異的是,敏婕妤受驚後竟是險些流產。好太醫院的院使出馬,終還是將龍胎保住了。
驚嚇就能將坐穩了的胎兒嚇的流掉?無論是誰被問到這個問題恐怕都會搖頭不信,這太奇怪了。即使死去的貓不吉利,也只是只貓而已。
少數不由將目光放珍昭儀身上,敏婕妤可是實打實的她面前跪了好一會兒,難不成和這有關?但更多的還是覺得此事另有推手,無論是短暫的下跪還是輕微受驚,都難以達到流產的結果。
桂月閣外廳。
皇后位座上首,因這事事關龍胎,皇后不得不給太后一個交代,她擺出十分肅穆的架勢:“叫蝶兒?可是將那隻貓吊樹上的?”她查過,這宮女是出自宓婕妤手下,但宮裡的事和從來不能看表面,越是歸誰管的,越不是她真正的心腹下屬。
坐她身旁的皇帝看了她一眼,並未插話。他原是來安撫敏婕妤的,此時也不過見見皇后如何處理。後宮的事,他不準備多插手。
那個叫蝶兒的宮女抖著身子道:“回、回皇后娘娘的話,是奴婢吊上的。”
“為什麼要把貓掛樹上?”
“奴、奴婢家鄉的說、說貓有九條命,就算埋土裡魂還會再出來。奴婢、奴婢將它吊樹上,是想讓它往生。”宮女磕磕巴巴的說著。
作為證出場的汝言抹著淚,給皇后提供訊息:“皇后娘娘容稟,家主子還未出閣前,曾養過一隻同是渾身雪白,雙眼一金一藍的貓,它意外而死時主子還狠哭了一場。便是事有湊巧,如何就巧到這個份上?還請皇后娘娘給家主子做主,莫輕信了她的話。”當時那貓死狀甚慘,自家小姐不止是哭,還連做了好幾宿的噩夢。但此時不宜細說。
皇后也確實不相信事情這麼簡單,她寬厚的安撫汝言之後繼續對蝶兒施加壓力:“和本宮說實話,到底是誰指使做下這等事?該知道,欺騙皇上罪可當誅。”她抬出一旁的皇帝。
那宮女還待狡辯,坐下屬位的貞修儀絹帕沾了沾唇,開口問:“身為一介宮婢俸銀無幾,可別說這貓是自己養著頑的,這是給誰養的貓?”宮自然不會無故養貓,大多是為哪宮的妃嬪主子看顧著。她雖出自宓婕妤的蒹葭閣,但宓婕妤從未養過貓。
宮女蝶兒旋即埋頭不吭聲了。
皇后見狀笑容變淡了些,她抬手:“來,上夾棍。”
宮領命給那宮女上刑,且用布團將其嘴巴堵上,免得她嘶聲喊叫汙了皇上和各宮娘娘的耳朵。其餘妃嬪皆偏首掩帕,不忍多看。
稍過片刻,皇后穩穩端坐,不偏不倚,她再道:“本宮再給一個機會,要是肯說就點頭。”
那宮女疼的臉色慘白一片,聞言使勁點頭。嘴巴里的布團終於被取出後,她斷續的道:“是、是珍、珍昭儀。”而後倒了下去。
行刑的宮探其鼻端氣息,躬身稟報道:“啟稟娘娘,犯只是疼暈過去。”
皇帝聽到“珍昭儀”的時候面色驟然變的冷峻,但好這宮女活著,當堂對峙也就罷了。誰想一盞茶的功夫後,抬這宮女下去的來報,她脈搏鼻息全無,竟是就這麼死了。
碧桃有動機、有能力,且出事之前剛和敏婕妤有過摩擦,但凡她是個不受寵的,皇后可以就此結案了。儘管宮女死的蹊蹺,但一句“畏罪自盡”向來是絕佳的藉口。
無奈她觀皇帝面色,知道此事恐怕不會這麼容易解決。她躊躇著問:“皇上,您看……”
皇帝打斷她:“給朕繼續查,一個小宮女信口雌黃說的話當不得真。”這是要力護珍昭儀了。
皇后手指攢緊,卻只得應是。證已死,線索一斷,倘或沒有別的證據證明,再拖到薛氏生產,這事說不得就不了了之了。此時她心裡遺憾敏婕妤肚子裡那個怎麼就沒被嚇沒了,一旦龍胎不保,就是太后也不會放過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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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坤宮中,不久後碧桃也聞得這一訊息。
初曉滿臉憂色:“主子,這可怎麼辦?”謀害皇嗣可是大罪,當時大小姐不就是因為這個被打入了冷宮。雖然如今有皇上護著,可難保不會再冒出個指向主子的證據來。
宮裡頭想把主子踩下去的妃嬪實太多了。
“不急,”碧桃乍聽聞時也是頭疼,再聽說皇帝不肯信她這幾日提起的心也就放下了,總算皇帝還不糊塗。就是不知賢妃打下